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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第1页）

&esp;&esp;谢谢你，阿弗，我很抱歉。

&esp;&esp;该道歉的是我才对。

&esp;&esp;他们说完这段有些莫名其妙的对话以后，青年从沙发上站起来，对着迪克点点头：早点休息，有什么问题可以起床后再说。然后迈着稳定的步伐向卧室走去。这时候他看起来又有点和蝙蝠侠的影子重合了。

&esp;&esp;迪克格雷森等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才小声开口：我不是太理解。

&esp;&esp;阿尔弗雷德用充满关切和宽容的眼神望着他，没有立刻解释，而是将那段录音继续播放下去。后面的内容和迪克记忆中的没什么不同，直到蝙蝠侠对红头罩说：如果并非必要，我不准备干涉你做任何事。

&esp;&esp;他再次按下了暂停键。

&esp;&esp;夜翼先生。尽管早就从无所不知蝙蝠侠嘴里知道了面前年轻人的真实身份，阿尔弗雷德依旧在他正式自我介绍以前使用了代号，您觉得蝙蝠侠有没有可能早就认识那个孩子了？

&esp;&esp;十三只蝙蝠

&esp;&esp;摩西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直接睡到日上三竿。

&esp;&esp;他坐在床沿冷静推测，觉得自己应该是这个房子里最后起床的人，于是把抽空去韦恩集团打卡的念头团吧团吧扔进垃圾桶，内心毫无波动地收拾自己，洗漱时间还顺便在浴室里梳理了下蝙蝠侠的待办事项。

&esp;&esp;首先，摩西在红头罩身上放置了追踪器，可以稍微看着点这孩子。一方面避免他被黑帮发现，另一方面也防止他在哥谭处于多事之秋的时候不小心跑到危险地带。

&esp;&esp;其次，他昨天捡到了个画着章鱼触手的印章，可以试着复原。

&esp;&esp;制度，反正检查完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行？他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比出请自便的手势。

&esp;&esp;警察们互相对视一眼。

&esp;&esp;一直默不作声的戴安娜普林斯站起身，询问道：每个房间我都可以进吗？

&esp;&esp;摩西：如果你觉得合适的话。

&esp;&esp;阿尔弗雷德跟在她身后：我来为您引路参观，收藏室请往这边走，普林斯小姐。

&esp;&esp;客厅里顿时只剩下五个人。

&esp;&esp;戈登的目光巡视一圈，落在迪克身上：这位是？

&esp;&esp;已经摘下面具的迪克刚想开口，就听见蝙蝠侠布鲁斯韦恩开口：

&esp;&esp;理查德格雷森。我的养子。

&esp;&esp;夜翼用隐蔽的目光和他对视一眼，好像在问我怎么不知道你知道我是谁？

&esp;&esp;摩西悠闲搭在沙发上的手臂合拢起来，在其他人不注意的时候做了个安抚的动作。

&esp;&esp;你的什么？戈登满心意外地重复，养子？我不记得有见过相关登记和报道。

&esp;&esp;计划中。摩西说，如果你们没来，就是完成时。

&esp;&esp;局长先生面无表情地扭头看向迪克：是这样的吗，格雷森先生？以防万一，我想补充询问，你是自愿的吗？

&esp;&esp;要知道这可是美国，是哥谭。戈登见过太多打着慈善幌子的恶心事，他也无法确定这位看似无害的公子哥会不会是组成黑暗的一部分。

&esp;&esp;而幸运的是，事情并没有向着坏的方向发展。年轻人看上去像本以为自己一辈子是个普通家庭却刚被告知中了两亿彩票，脸上浮现出晕乎乎如在梦中的表情：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布鲁斯？

&esp;&esp;你称呼都换了还问我是不是真的。摩西说：当然，我管家阿尔弗雷德一直有这个想法。

&esp;&esp;戈登表情于是缓和下来：这是件值得庆贺的事情，哥谭媒体行业接下来恐怕要忙碌一段时间了。

&esp;&esp;另一个警察开了个玩笑：他们不是一直靠着带韦恩标题的新闻养活？

&esp;&esp;等戴安娜和管家检查完毕、暂且确认没有问题时，整个韦恩庄园都萦绕着合家欢气息，似乎哥谭的阴沉都已被隔绝在外一般。

&esp;&esp;而陌生人离开以后，摩西脸上的笑容快速消退。

&esp;&esp;他的声音和迪克的问话几乎同时响起。

&esp;&esp;德国走私犯为什么会供上我的名字？如果是有人指使，因为韦恩还是蝙蝠侠？

&esp;&esp;布鲁斯，我们什么时候去领养机构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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