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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节(第1页)

&esp;&esp;不过就在这时,傅仙迹却忽然将他叫住:“……师教主且留步。”师映川微微一怔,倒也停下脚步,转身看向男子,道:“真君有事?”傅仙迹看着青年,一时沉寂,半晌,他直视着师映川,终于开口道:“今夜若非有教主出手,眼下我只怕是尸身已冷,如此,我也有一句话送与教主。”师映川心下微奇,便道:“真君有话但说无妨。”

&esp;&esp;傅仙迹道:“不要相信你师父,绝对不要相信他。”

&esp;&esp;☆、二百五十二、他比烟花寂寞

&esp;&esp;月光如银,一时间夜风吹过,卷起几片树叶,周围松涛之声阵阵,摇破了黑夜的宁静,傅仙迹的声线低沉有力,说的内容更是极度耐人寻味,道:“不要相信你师父,绝对不要相信他。”

&esp;&esp;一句话石破天惊,师映川悚然动容,他顿时拧起眉头,望向傅仙迹,傅仙迹却仿佛视若无睹一般,只继续说着:“连江楼是你师父,但你要记得,不论在什么时候,都绝对不要真的相信他。”师映川眼神变幻,声音也有些肃然:“此话怎讲?真君这番话好没来由,那人……虽然世事弄人,我与莲座师徒缘分已尽,但平心而论,莲座待我可说是仁至义尽了,我自幼受其抚育,莲座对我算是恩重如山,若说世间最不会对我不利之人,便是他无疑,真君却为何让我绝不可信任莲座?”傅仙迹神色淡然,对师映川的诘问不置可否,只笑了笑,道:“我言尽于此,教主信则信,不信则罢。”说着,大袖一挥,转眼间便消失不见,唯留师映川一人待在当地,眉头微锁,心中百般思索,他觉得傅仙迹并不是那种信口雌黄之人,根本没有什么必要突然就没头没脑地说出这番话,究竟目的何在?这时就听宁天谕道:“……傅仙迹此人的话未必不可以听一听,至少有一个道理是没有错的,因为这世上原本就没有人值得真正信任。”

&esp;&esp;师映川沉默片刻,说到:“也许你的话很有道理,但如果世上没有一个可以让你全身心信任的人,想一想,似乎也是一件有些可悲的事情。”宁天谕语气无波,冷冷道:“……我当初就是全身心地信任了赵青主,才落得一个身死国灭的下场,所以轻信旁人的代价,往往很昂贵。”多年来的相处,令师映川早就知道自己在这方面与宁天谕不争论才最是明智,宁天谕为情所误,所爱非人,这一点宁天谕比谁都清楚,他不是善人,更不是圣人,对这样一个男人来说,除了伤心痛苦之外,极度的愤怒甚至心理扭曲也是正常的,并不为过,所以他的一切痛苦都需要被铭记,‘赵青主’这个名字,是他心口上一道永远的伤疤……师映川沉吟片刻,忽然问道:“若是能找到赵青主,你愿意试着与他再续前缘么?”宁天谕顿了顿,紧接着就好象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狂笑起来:“你疯了?那种人,那个男人……我与他,再续前缘?!”

&esp;&esp;师映川突然也呵呵笑了起来,他仿佛看透了什么似的,低笑着说道:“嘴硬什么?你再怎么嘴硬,也骗不了自己,同样也骗不了我,你明明还对赵青主有情,你敢否认这一点?”宁天谕冷笑道:“不要太自以为是!”师映川亦是冷笑,语气咄咄逼人:“我自以为是?算了罢,我相信仇恨可以伤一个人很深,但我更相信,它终究没有‘情’把人伤得那么深,那么刻骨铭心,你说过,情爱会淡薄,仇恨却能延续千年万年,但我却只觉得,这世间唯有情之一字才能叫人永堕轮回,伤得生生世世都痊愈不了……”脑海中宁天谕厉声喝道:“胡言乱语!”师映川哈哈而笑,轻叹道:“胡言乱语?不要忘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难道就真的不明白?”

&esp;&esp;一片沉寂,片刻之后,宁天谕语气冷淡而平静地道:“……你这是在报复?之前我说过,如果只对一个人,那的确是情,是爱,但若是对几个人的话,那其实不过就是一场感情游戏罢了,你被我这些话刺到了痛处,恼羞成怒,所以现在就要报复回来,我说得可对?”师映川忽然有点意兴阑珊的样子,一脸怅然之色,低声道:“或许是罢……”他双手翻转,自袖中露出两截雪白如霜的手臂,其中一条臂上正缠着北斗七剑,仿佛七道彩环一般,将那肌肤衬得越发晶莹柔腻,他如今年纪轻轻,却已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宗师强者,这里有很大的因素是有赖于宁天谕从前武道修炼上的经验,宁天谕当年是五气朝元的宗师,进入宗师阶段的修行对于他而言,当然不是什么难事,师映川比起其他人,实在是顺利太多,几乎完全就是沿着一条为他铺好的康庄大道前行,在别人眼里看来的瓶颈与难关,对师映川而言,基本不算什么大问题,而这些,往往都与宁天谕有关,可以说如果没有宁天谕参与在内,他进入宗师或许还要很多年……师映川看着自己的手,双眼微微眯起,只剩了一道缝隙,里面有精芒微闪,与此同时,他缓慢说道:“你说不能信任任何人,那么,是否也包括你在内?”随着这句话被一字一字地说出,师映川的表情也变得非常陌生:“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可以真正相信你,凭什么可以完全信任你,若你日后对我不利的话……”宁天谕似乎对他的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并不意外,淡淡道:“……我怎么会害你?你不要忘了,我们原本就是同一个人,我就是你。”

&esp;&esp;“是么……”师映川嘴角微挑,露出一个锋利的笑容,他漫不经心地放下双手,两袖猎猎作响,道:“咱们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与你之间这种奇异的相处方式,看似相安无事,但我这个人从来就是遇事心里喜欢多想一层,事实上我承认,我虽然很信任我师父,但不要忘了,我从始至终,都没有对他说过我的身世来历,我转世移魂这件事,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因为我就是喜欢有所保留,永远为自己留那么一张牌,而你,虽然我觉得你我之间自有相处之道,应该谈不上什么与虎谋皮,但我何尝不是对你并非毫无保留地信任?毕竟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没有想起来,而且你要做的事情,你的想法,我也并不尽数知晓,我纵然对其他人都有防备之心,但对你,也是一样!虽然现在看起来,你我之间并没有矛盾,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但我也要警告你,若是有朝一日你对我不利,想要通过我达到某个目的,届时,休怪我……”

&esp;&esp;说到这里,师映川双目骤然一凝,伸出一根如玉手指,轻轻点在自己的眉心处,一面嘴角扯了扯,似是在讥笑自己,或者是宁天谕:“……届时休怪我干出玉石俱焚,一拍两散的事来!”

&esp;&esp;“很好,很好,你如今果然越来越像我们当年,我很期待在未来不久之后,你彻底恢复当年的样子,让这个世界,翻天覆地,纵然千年过去,还是当初的那个人……”宁天谕突然大笑,他非但没有丝毫受到威胁之后应有的震怒,反而有些欣慰之意:“放心,我不会做什么,你我同根而生,一体双魂,损害你,便是损害我,没人会愿意做这样的蠢事。”师映川闻言,表情淡淡,不置可否,一时按照原路返回,见宝相龙树三人仍在沉睡,便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esp;&esp;一夜无话,师映川在床上打坐,等到天刚刚亮,便唤人进来服侍,沐浴梳洗,一时更衣既罢,便摒退下人,他梳头时一般喜欢自己动手,就坐在窗前对镜整理,油光水滑的长发分出一半挽作道髻,插两支琉璃七彩簪,师映川从镜中看到自己的那双眼睛,那铺天盖地的红,仿佛火吞千里的苍原,隐隐以一种睥睨天下、藐视一切众生的无法形容的高傲投射而出,这是他从前并不具备的感觉,他已经说不清楚这究竟是自己逐渐转变所致,还是因为当年泰元帝就是如此模样,一时间师映川心情有点乱糟糟的,他用手缓缓抚摩了一遍自己的脸,由于双眼之故,本来是颇有几分妖邪之气,但那天人般的容貌却将这一切气息都掩去了,师映川闭上眼,过了一会儿又睁开,叹道:“一个男人长成这个样子,真是浪费……”一根玉笋般的手指伸出,对着镜子里的人指点两下,哂道:“可惜啊,你就算是有这样完美的皮囊,那人也一样不肯接受,在他眼里,美与丑并没有什么分别,相貌的作用只是用来把人区别开来而已。”

&esp;&esp;这么一来,忽地就觉得有些说不出地意趣索然,师映川随手丢下了犀角梳子,重新坐回榻上静心打坐,不料才不到半盏茶的工夫,外面忽然有人通报,说是晋陵神殿有人求见,师映川听了,心中微微一动,已然对来人的身份猜到了七八分,当下便道:“……让他来这里见我。”

&esp;&esp;不多时,外面脚步声传来,很快,一个穿白底绿萼梅刺绣箭袖的少年便由人引领着走进了这处清幽院落,这少年看上去不过是十六岁左右的年纪,五官十分秀美精致,不见半分杂质的一双明眸闪亮如星,水红色的柔嫩唇角微微上翘起来,好似一缕煦煦的春风,使得他的样子就有些未语先笑之态,很招人喜欢,他自然比不上师映川这样的天人之姿,即使比起师远尘、左优昙这样眩目的绝色美男子也逊色了几分,但那种青春葱茏的感觉,却也另有一番明丽之处,动人心弦,若是这少年再过上几年,真正成长起来,想必更会添上许多韵致,尤其引人注目的是,少年眉心位置赫然有一枚殷红的印子,并非点上去的胭脂,却分明是侍人印。

&esp;&esp;这少年便是已经长大的梵劫心,此刻他在门前停住了脚步,脸上露出一丝迟疑之色,不过在犹豫了片刻之后,他终究还是迈步走了进去,里面外间有珠帘隔开,隐隐可以看见内中的大致情景,一个长身玉立的身影正站在窗前,梵劫心深吸一口气,抿了抿嘴唇,掀帘走进里面,与此同时,那人也转过身来,左耳上佩着一只为弦月形的耳坠,雪肤冰肌,没有半分瑕疵,一眼看去只觉得那美丽清寰足以超出任何人的想象之外,妖异的红眸自有一番威凛之气,但若细细看来,对方美则美矣,但却是轮廓分明,长眉飞鬓,自有一派男儿之气,颀长高健的身姿,宗师风范,乍然看去,,当季玄婴衣衫褪尽时,师映川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摸过这具成熟的男性身体,轻叹道:“真美……很庆幸,这样漂亮的身体,只属于我一个人。”季玄婴波澜不惊地抬眼看他,将平日里凛冽刚强的眸光略柔和了些许,两人目光接触,都未说话,师映川哈哈一笑而已,翻身覆上,这样的一场鱼水之欢,他希望让对方也同样愉悦,便使出手段来,双眼盯着季玄婴越来越潮红的面孔,将那修长的双腿牢牢箍至腰间,室中也由此再无言语,只闻或急或缓的喘息声起起伏伏,半晌,两人云收雨散,师映川压在男子身上,轻抚着对方散乱在枕头上的浓密黑发,一面吻着那白瓷般的肌肤,不过就在这时,师映川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下意识地‘啊’了一声,一拍脑门儿,有些懊恼地道:“刚才一时忘情,只顾着快活,却是忘了你的身子不比旁人……”说着,从季玄婴身上爬起来,低头查看,用手碰了碰那黏腻的秘处,叹道:“我帮你洗一洗罢,清理干净,不然万一你就此有了身孕,却是我的不是了。”季玄婴双眸如黑夜中的两颗夜星,并无任何羞涩窘迫之意,简简单单,无比纯粹,他起身披衣,淡然道:“有什么可担心的,若是当真有孕,生下就是,这是很简单的问题。”

&esp;&esp;师映川双手抚上男子的肩头,道:“我自然没什么,只是你从怀孕到生产都是非常辛苦的,我已经有了平琰这个儿子,很满足了,没有必要再给你造成负担。”季玄婴微微一笑,手指在青年清凉光洁的额上摸了摸:“很傻的话,不过,这让我想起当年的你,似乎有些东西在经历了这么多年之后,还是没有变。”师映川微微闭眼,将季玄婴白皙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叹道:“我是一个不祥之人,往往容易让其他人伤心……”说着,抱起了季玄婴,去帮他将身体清洗干净,又取了药细细涂抹,一时两人重新穿戴整齐,季玄婴将一颗圆溜溜的玛瑙似的珠子递到师映川手里,却是一颗相思石,当年他将缀有相思石的剑穗亲手拴在师映川的佩剑上,可以由此判断对方所在的方位,纵然相隔千山万水,最终也一定能够找到对方的下落,但自从那日师映川叛出宗门,将别花春水剑抛下,两人之间自然也就没有了这种联系,后来等到季平琰继承这把剑,上面的相思石就被季玄婴取下,现在,又重新交给了师映川,物归原主。

&esp;&esp;师映川捏紧了手里莹润的相思石,心中有些感触,他微微抬眼,正好与季玄婴的视线相对,两人静了片刻,不由得就笑了起来,他们都知道,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彼此之间的感情与相处就变得从来不是刻意的加深或者疏远,而是自然的淡泊,是真正的顺其自然,如风过耳,不萦于怀,或许,这才是真正意义上与‘君子之交淡如水’有着异曲同工之处的特殊感情罢。

&esp;&esp;宁静的时光没有持续太久,师映川从房中出来,外面日光灿烂,他见季平琰正在廊下,便唤男孩过来,问道:“你方才也见过劫心了,觉得如何?”季平琰被问起这样的问题,却并不像寻常男孩那样会害羞,只认真想了想,道:“梵公子就和父亲说的一样,品貌出众,谈吐不俗,我觉得很好。”师映川笑了笑,拍一下儿子的肩膀:“既然你觉得不错,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父子二人正说着话,却有瑶池仙地的弟子前来相请:“宗主请师教主移驾一叙。”师映川略觉意外,不过也不放在心上,当下就让那弟子在前带路,暗中又召唤傀儡随自己一起前往。

&esp;&esp;师赤星所住的地方离这里不算远,宫殿周围养着许多珍异禽鸟,师映川被人恭恭敬敬地请到里面,来到一处大殿,偌大的殿中只有两个人,女子仙姿丽容,白衣如雪,如同广寒仙子一般,男子却是大袖宽服,俊美妖异之极,师映川见了这二人,他虽然也是宗师之身,一教之主,但辈分上毕竟是晚辈,便微微欠身,算是见礼,既而大大方方地落座,对男子道:“原来父亲也在这里。”纪妖师看了一眼师映川挺拔的身影,轻笑道:“你去给我那好孙儿说亲,倒是成了没有?”师映川微微一笑:“算是成了罢,如今只看梵殿主的意思如何。”纪妖师哼了一声,似笑非笑道:“你这也算越俎代庖了,平琰的婚事原本是日后准备由他师祖为他指配,你倒好,现在横插一杠,若不是我见你选的人还算靠谱,又岂会任由你这样决定平琰的大事。”

&esp;&esp;师映川不听则已,一听这话,顿时冷笑了一下,道:“我是平琰的亲生父亲,血缘至亲,自然一心为他好,方才我已送信去断法宗,将此事说明,想必莲座也不会在意罢,毕竟当年在我与十九郎的婚事上,不也一样是被长辈做主?”纪妖师闻言,眼中幽光层叠,突然嗤道:“果然晋升了宗师便自此不同,脾气比起以前,大了不少。”师映川双眸红光莫测,让人见而心悸,微笑道:“大概是年纪渐长,脾气也就见涨了。”纪妖师似乎不甚在意,与师赤星又简单说了几句,便起身离开,待他走后,师映川才转脸看向一直未开口的师赤星,问道:“宗主命人请我过来,却不知是有何要事?”师赤星柳眉微抑,看着自己这个晚辈,道:“确实是有事相询。”

&esp;&esp;师映川态度客气:“宗主请说。”师赤星目视于他,缓缓道:“那夜我回宫之后,却是有些变故,我与傅仙迹之间的事情,想必你也有所听闻。”说着,却是伸出手臂,将衣袖拉上去些许,就见雪白的腕子上用红绳串着一颗玛瑙似的东西,师映川微微一愣,认出此物却是一颗相思石,他正疑惑间,就听师赤星道:“……这是相思石,我凭借此物。可以确定傅仙迹的行踪。”师映川听了,心中一动,之前他亲眼见到师赤星那夜几乎杀了傅仙迹,眼下却发现这二人数十年未见,却原来彼此之间就像是自己与季玄婴一般,都身怀相思石,确定彼此的方位,师赤星纵然那夜表现得肃杀无情,但又岂是真的对傅仙迹再无丝毫情意了?这里面的爱恨纠葛,果然不是旁人能清楚的,想到这里,又听师赤星继续道:“由此物看来,傅仙迹距离这里不会超过十里之外,但我与他联系之际,他却毫无回应,以他的性情,不至于如此,这必不寻常。”

&esp;&esp;师映川听了这番话,便明白了其中的关窍,师赤星那天晚上回来之后,必是担心傅仙迹的伤势,又或者是另有其他,便联系对方,按理说傅仙迹察觉到师赤星的气息波动,必定会立刻回应,但现在……不过转念一想,师映川的表情就忽然有些冷了下来,他明白了师赤星字面下的意思,不禁心中不快,道:“宗主是问我是否知道东华真君的下落么?”师赤星毫不掩饰,随着师映川的话,盯着面前的青年,脸上和眼眸里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道:“正有此意。”

&esp;&esp;师映川突然哈哈一笑,卷袖按膝,自嘲道:“看来我的名声确实是太差了,宗主是怀疑我对真君有所不利么?是了,难怪宗主起疑,我青元教此次来了两名宗师,若是真的动手,东华真君确实处境堪忧,而且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正派之人,身份尴尬得紧,做下这样的大事,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可能。”青年冷冷说着,脸色却越来越肃然:“但我现在要告诉宗主,那天晚上宗主走后,我与东华真君只是说了几句话,对方便离开了,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知。”

&esp;&esp;师赤星目光笔直地看着师映川,她的眼神犹如利剑,似乎无孔不入,可以穿透一切面前的阻碍,直抵对方心中最隐秘的角落,而师映川眼见这般,也只是冷静地与她对视,半晌,师赤星忽然微微垂下眼皮,发间仅有的一支金步摇轻晃一下,淡淡道:“……如此,是我冒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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