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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能痴迷贪恋到那种地步的……只有灵犀一家,别无分号。“那……那殿下现在呢?”灵崆唧唧地笑了起来:“谁知道呢,也许当了压寨人夫了。毕竟灵犀追了他那么久,总该让人家一尝所愿嘛。”阿镜惊愕喷笑之余,回想往事,十分欣慰。灵崆捧着一杯茶喝了,左顾右盼:“那个……北冥君呢?”阿镜说道:“仙岛三老请了他几次,今儿早上才出门去了。”灵崆的猫眼里掠过一丝精光:“仙岛三老相请?”阿镜道:“怎么?”灵崆并没有立刻回答,又过了片刻才问道:“镜丫头,你跟国师相处的怎么样?”阿镜不假思索道:“自然很好。”“呃……”灵崆打了个停顿。“怎么了?”灵崆凝视着阿镜,突然掩饰般哈哈一笑道:“吾只是转述殿下的话,来的路上他说,如果国师对你不好,就让你跟着他回皇都去。”阿镜的脸上浮现一抹晕红:“他对我很好。”阿镜只会看别人身上的情花,却当局者迷,不知自己心上有无情花。那日生死之时,情苗初绽,同北冥君的情苗互相呼应,绽放情花。就算是寻常之人的情花都有起死回生之力,何况是情天之主?那一刻,曾操纵过三界六道之情的情花绽放,威能烁烁,感慰天地,竟也把当年情天塌陷,落地滋生的那些魔障都荡涤清洗一空。正所谓:一饮一啄,莫非前定。不过都是因果罢了。阿镜本以为北冥君去海上仙岛,定要多盘桓两天,谁知当日北冥君就回来了。他却也早知道灵崆来到,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包鲜鱼干,跟一水晶瓶赤红色的酒。灵崆嗅了嗅,喜得手舞足蹈:“是仙岛的东西!”北冥君微微一笑:“先前欠你的,补给你。”灵崆仰头望着他,猫眼里竟有些洞察世事的沧桑:“吾该谢你,还是谢他?”北冥君并不意外,只道:“何分彼此。”拂了拂袖,往前而去。这一夜,灵崆吃饱了鱼干,又喝了仙酒,心满意足,翻出肚皮睡得呼呼山响。阿镜将凤明路上遇见灵犀一事告知,见北冥君没什么反应,便问:“你觉着,那真是灵犀吗?”北冥君回答:“灵崆非一般,它不仅能看,听,而且能感知,它既然认定是灵犀,必然无错。”阿镜道:“那就好了。不过,灵犀既然能找到,那么……”“你想说,兰……”才说了一个字,北冥君打住,“你想说他?”阿镜道:“是呀,我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找到兰璃,他还在吗?”又过了会儿,北冥君才说:“只要你仍想着他,他就仍在。”阿镜笑了笑,抬头看了看他,夜明珠的光润泽明亮,他眉心的道法丹心痕,似是玄墨,又像丹红色。阿镜举手,在北冥君的眉心掠过。“干什么?”他的语气极为温柔。阿镜描绘着那道痕迹,半晌——“你是国师大人吗?”北冥君的目光滞了滞,继而仍温声回答:“我当然是。”阿镜收手:“那,你是……秋水君吗?”北冥君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并没有立刻回答。阿镜看着面前这张脸,眼睛却在不知不觉间湿润了。“你到底是谁?”她身不由己,喃喃的问。眼前这张脸,难分真假。耳畔传来海浪的推涌声,哗啦啦,仿佛又回到离恨海上。晋江首发当初灵崆跟阿镜私下里说起北冥君的身份,曾提起过“佛家的三火”“道家的三毒”,所谓的贪嗔痴,都是妨碍成佛了道的垢毒,必须要斩除才得清净。虽然北冥君跟秋水君生得几乎一模一样,阿镜也确信他跟秋水君脱不了干系,但他却绝对并非秋水。那只有一个可能,他的确是秋水的“分身”。而且从他的所作所为上看来,秋水所不能做的那些,他反而乐在其中,百无禁忌,这岂不正应和了灵崆所说的“三火,三毒”之说?那日阿镜想用情花之力来救北冥君,却终究力有不逮,眼睁睁看着情苗枯萎。直琉璃濒死之际,对于这一世之情的渴求之力终于催生了情苗,两人的情苗相互呼应,绽放情花,才终于荡涤妖气魔氛。但在她的情苗初生之前,“北冥君”却已经“死而复活”,出现在了北安城头。只是失而复得太令人狂喜,何况大战之后,众人皆元气大伤,也不曾在意别的了。北冥君并没有答应凤明太子的请求,不肯再回丹凤皇都。阿镜也随他的意思,两人同秦霜一起先回蓝浦,同张家之人“团聚”,并且在张府成亲。成亲之后便离开了张家,两人沿途而行,来至北海,见景色秀丽,海浪的涌动又似曾相识……两人均都十分喜欢此处,就此在北海隐居。对阿镜而言,婚后的日子,十分的……甜美。北冥君仍是之前的北冥,对她温存体贴,彼此相处,就如同尘世间最恩爱的福气,十分的琴瑟和谐,鸾凤和鸣,无法尽述。但不知为什么,阿镜总觉着像是有什么不同了。很多时候,她常常盯着北冥君,发呆地看上半天,心中却恍恍惚惚,有些许不安,细想却仿佛并不该有什么不安,她该十分圆满。北冥君见她怔忪,便问她为何,她笑笑说道:“我先前以为自己是个重色之人,以为看一张脸看的久了后,就会心生厌倦,没想到……看你看了这许久,仍是看不够。”北冥君微怔,继而笑将她揽入怀中:“当真?”阿镜笑说道:“我也疑惑……难道还是时间太短了?”北冥君的身体僵了僵,搂着她的手臂也略略收紧,仿佛忐忑迟疑般,他缓慢地问道:“那……你觉着多久才是够久?”阿镜想了一会儿:“按照我之前的经验来说,一万年只怕也还是短的。”北冥君闻言轻轻一笑,有些放松之意,却又吻着她的额角,低声喃喃地叮嘱道:“一万年不够,要千万年,万万年……天长地久,一直都喜欢,不许厌倦,好么?”阿镜仰首看着北冥,他的眼神极为认真,仿佛她的回答举足轻重。此刻,阿镜突然又想起当初在九重情天之中跟兰璃所说的那些“轻色重友”的话。“怎不回答?”北冥君问。阿镜笑道:“好呀。一直都喜欢,绝不厌倦。”眼前所见的凤眸之中缓缓地漾起极柔软的光芒,仿佛天上地下,从此他再无所求。阿镜主动抬头,同他的唇轻轻一碰。北冥君笑笑,重抬起她的下颌,低头吻上。这样的片段,在他们的相处之中,数不胜数。正所谓不羡鸳鸯不羡仙。阿镜望着面前的人,与其说她眼前所见的人是北冥君,倒不如说,是秋水。起初她以为自己把北冥看成秋水,只是因为她的初心喜欢的就是秋水,所以在跟北冥的相处中,朦胧所愿而已。因知道这样对北冥来说很不公平……虽然他并不在意,但阿镜仍是克制着这份“错觉”。直到现在,终于忍不住。阿镜问:“你到底是谁?”其实并不想挑明了问,因为怕得到令自己难以承受的答案。面前的“北冥君”,眸色平静,是的,自从城头复生曲退群魔之后,虽然仍是那个爱她如命的北冥君,但时不时的流露出来的神情,动作,冷静自持,却跟北冥截然不同。其实他已经尽力地要做“北冥君”了吧,所以才也会偶然做些违背他心意的动作,比如刻意放纵的亲昵。阿镜却不等他回答,只继续问道:“他呢?!”不必回答,其实心底早就知道。之所以不问,是怕听见他回答说——答案却并不如阿镜所料。面前的北冥冷静地看着阿镜:“他就是我,我就是他。”阿镜往后退:“你胡说!”伸手指着他,“你是秋水君,你、你……你跟北冥君不同。”“北冥君”双眸一闭,微微抬手,身上金光氤氲,刹那间,眉心黑色的道法丹心痕转作灼灼赤色。“我跟他有何不同。”他垂着眼皮,轻声问。虽然早有预料,见到秋水君现身,阿镜心中微凉且痛:“他……他喜欢我,北冥君呢?”秋水君抬眸:“我心中有你,他才会喜欢你。”阿镜想到九重天三人琴箫歌舞那一场,是,秋水心中早就有她,只是她不知道罢了。阿镜举手掩面:“你心中虽有我,你却从不肯承认,是你要斩除三毒,才将他摒弃世间,你不想喜欢我,才把他丢下来,……如今我喜欢了他,他呢?”“秋水便是北冥,北冥就是秋水。”秋水君走到阿镜身旁,将她的手握住,“我是要斩除,也是要摒弃,可正因如此,我才知道自己斩除不了,也摒弃不了,因为我心里早已对你有情。”秋水君举手,在阿镜的眉心轻轻一点。刹那间,就如同站在情天的镜台之前所见,阿镜看见……那日她神陨,本是形神俱灭,是司刑的秋水君将她一缕神识握住,寄放于一枚古镜之上,百年之后,才找了个机会将其投入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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