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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极为强悍的妖兽,怪道连蛊雕也想逃走。这横空出世的妖兽,体型极为庞大,一边挥动翅膀,一边摇头摆尾,显得诡异狰狞。它身上竟生有十个脖子,九个头,所以又名九头鸟,又叫鬼鸟。九头鸟能吸食人的魂气,十分不详。原本九头鸟有十个头,传说被周公旦命猎师射掉了。此刻它横空掠来,飞舞的时候,九个头跟脖子摇来摆去,仿佛亟不可待地要择人而噬,加上体型巨大,才让人以为是几只妖兽同来。水滢因也终于看清楚九头鸟可怖的样子,脸色微微发白。沈遥夜回头看了一眼蛊雕,九头鸟正在吸食底下逃难者的魂气,一时半会儿倒也不至于赶到这里来,他们要逃走还来得及。然而前方的人群中,突然传来了婴孩凄厉的哭叫。沈遥夜正要翻身上蛊雕,听了这声,蓦地回头。水滢见他迟疑,当机立断:“咱们不逃了。看看能不能……”本是要说“除掉”这妖兽的,但是看着九头鸟可怖而强大的样子,这话却有些说不出口。一句话提醒了沈遥夜,他从怀中将鬼骨扇拿了出来,纵身跃起,往九头鸟的方向掠去。水滢一咬牙,随着往前奔去。蛊雕虽然勇猛,怎奈跟九头鸟不能比,这就像是狗遇到了虎豹豺狼,自然畏惧。蛊雕本在瑟瑟发抖,突然见主人冲了上去,便不顾一切地扑楞着翅膀飞起。九头鸟正在肆意地吸食魂气,这逃难的百姓们在它而言犹如美餐,所到之处,地上被吸去了魂魄的男女老幼们纷纷倒地。九头鸟正在大快朵颐,沈遥夜纵身到了半空,鬼骨扇一挥,一股妖力卷起飓风,向着九头鸟袭去。从没有人敢正面跟九头鸟对上,妖兽惊叫了声,挥舞的翅膀停了停,九个头有些慌张地摇晃,但毕竟是远古大妖,九头鸟很快镇定下来,九个头齐声厉吼,不再理会地上凡人,反而向着沈遥夜而来。沈遥夜催动鬼骨扇的阴力跟九头鸟相抗,但鬼骨扇以血肉跟精魂为食,九头鸟以魂为食,两相交撞,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偏鬼骨扇是有裂痕的,相持之中,沈遥夜听见“咔”地一声,垂眸看去,扇面上的裂痕更大了些。与此同时,沈遥夜只觉得心神一荡,他知道是九头鸟的缘故,暗叫一声不好。此刻水滢上前,双手张开,默默运力,地上的乱石陡然腾空,犹如箭矢般向着九头鸟冲去。这才稍微给了沈遥夜喘息之机。九头鸟又高叫了声,叫声刺耳惊魂,而所有的乱石冲到它跟前儿,随着这一声厉叫,却都纷纷地化作碎片,跌落地上。沈遥夜同时落地,同水滢并肩而立:“这畜生好厉害!”水滢握紧了天机鼎,咬牙道:“如果能让它受伤就好了。”天机鼎是上古的祭祀之鼎,上古先民祭祀之时,便将牺牲砍杀陈列,天机鼎就会尽数吸收。水滢如今作为天机鼎的供主,自然知道如何操控。沈遥夜咬牙道:“这还不容易?”他索性将扇子一收,翻身上了蛊雕:“雕儿,跟我上去!”蛊雕咕咕乱叫了几声,虽然害怕,但仍是听从主人命令冲了过去,九头鸟见状,越发狰狞地挥舞着九个头,想是要将沈遥夜跟蛊雕一口咬住,撕个粉碎。眼见距离近了,沈遥夜从蛊雕背上站起,纵身一跃,向着九头鸟身上而去。水滢在下面看的屏住呼吸,却见少年的身影凌空飞行般,眼见要落在九头鸟身上,九头鸟的一个头及时甩了过来,向着沈遥夜啄去。沈遥夜扭身堪堪避开,身后又有一个头钻了出来,沈遥夜在九头鸟脖子上踢出一脚,借力倒飞出去。这九个头像是争夺食物一样,不停地追逐着沈遥夜,然而钻来钻去却突然发现,九个头竟扭在了一起,跟扭了一个巨大的麻花一样,一时半刻竟分不开了!沈遥夜累的跌回了蛊雕身上,却来不及喘息,只大声喝道:“准备好了。”水滢早拿出天机鼎托在掌心,沈遥夜瞅准了九头鸟,叫道:“吃你爷爷一刀!”闪电般再次跃起,手中的匕首向着其中一个头的脖子上用力划过!九头鸟一颤,大叫一声,鲜血如同血雨般当空洒落。沈遥夜往下坠落,蛊雕纵身而去,及时地接住了主人飞离现场。与此同时,水滢念出符咒,天机鼎中的魔气一涌而出,九头鸟的脖子上滴出的血还未落地,便尽数被吸入了鼎中,九头鸟的脸上渐渐透出惊慌失措的神情,竭力挣扎倒退,却挨不住鼎中巨大的魔力,鲜血源源不断地被天机鼎吸食,偌大的九头鸟也渐渐地缩小,最后,竟一寸寸地给天机鼎尽数吸入!若不是亲眼所见,沈遥夜也会怀疑天机鼎是否真的有这样大的威能。天机鼎吸了九头鸟,鼎身发出淡淡地金光。水滢无法形容自己激动的心情:“夜哥哥。”伸手在沈遥夜臂上握了握。沈遥夜一笑,还未说话,就听周围有人叫道:“原来是神人救了我们!”那些原本惊魂未定的百姓们,见风平浪静,纷纷围拢过来,跪地拜谢。沈遥夜目光扫过,望见人群中被抱在怀中的那小婴儿,此刻已经停了哭泣,乌溜溜地眼睛看向自己。沈遥夜跟水滢随着这些灾民走了一段路,正遇到了北安州出来巡逻的士兵,听众人说两位少年收了九头鸟的事,忙来拜见。其中一人却是那天随着沈遥夜跟阿镜前去诛杀猰貐的,一眼认出来,忙跪地拜见。沈水两人便只得随着这人回到了北安,进城见了北冥君才知道,原来这九头鸟是被派到北安州突袭的,因为北冥君在上次战役中负伤,新皇一派觉着正是时候,便先派九头鸟前去作乱,等守军自乱阵脚,他们再趁机掩杀。没想到中途竟遇到了沈遥夜跟水滢,可见人算不如天算。沈遥夜便问北冥君为何受伤,北冥君道:“他们放出了一只饕餮掠阵,对战时候伤着了,不碍事,只是小伤罢了。”沈遥夜一边听着,一边左顾右盼暗中留心,却不见阿镜。北冥君突然看向水滢:“水姑娘,你……身上带着何物?”水滢一震,继而说道:“是、是天机鼎。”北冥君道:“这么说,叛贼那边的传言是真的了。”原来北冥君也听说了水滢偷走了天机鼎之事,如今看水滢精神又不比往常,这才询问,“水姑娘,你用天机鼎修炼了?”水滢小声回答:“是……”北冥君蹙眉不语。沈遥夜见水滢忐忑,便道:“是我叫她使唤的。与其落在那些人手中为非作歹,不如我们拿来用,先前杀了九头鸟还是天机鼎的功劳呢。”北冥君只说了五个字:“终究非正途。”沈遥夜一哂:“你看看北境的样子,妖兽遍地吃人,只要能杀除妖兽,还管什么正途邪路的?如果一概束手无策,等人都给杀光吃尽了,也没有所谓正途了。”北冥君微微一笑。水滢忙道:“听说先前天机鼎是归国师的,若您想要回,我们自然双手奉上。”沈遥夜见她突然这样,有些意外。北冥君忖度了会儿:“沈小弟说的有理,水姑娘便先留着吧。”水滢这才谢过,又问:“对了,怎么不见镜姑娘?她的病好了么?”北冥君道:“好了很多了。只是闲不住,先前听说有人被妖兽所伤,她跑出去瞧了。”沈遥夜听提起阿镜,不免又想起两人那次,便道:“可惜时局这样混乱,国师的婚事是不是遥遥无期了?”北冥君道:“不妨事,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何况我跟镜儿早就两心相许,情比金坚,成不成亲,还是次要了。对了,我还没问,上回你如何竟不辞而别了?”沈遥夜狠狠咽了口唾沫:“我看见了脏眼睛的东西。”起身往外就走。水滢望着少年离开,笑了笑。说道:“先前我假意投奔反贼,也知道了不少他们的机密,虽然未必有空,至少把我所知告知国师,能帮得上一二最好了。”北冥君对上她的双眼:“如此最好了,水姑娘心胸豁达,令人钦佩。”“哪里比得上国师,为国如此操劳,伤真的不碍事么?”北冥君道:“有劳记挂,已经都好了。”水滢道:“虽然我也知道有镜姑娘在,一定无碍,但国师一身关系着丹凤万千百姓性命,务必要珍重才好。”北冥君望着她认真的眸色,一点头。且说沈遥夜离开府衙,悻悻地乱走。北冥君明知道他不辞而别的原因,却当面来问,炫耀跟挑衅之意溢于言表。可恨!早知道不该杀了九头鸟,该放那丑陋的东西过来,直接咬死这可恶的国师。他默默走了片刻,突然听到有人欢呼,在这种大灾慌乱之年还有这种欢悦场景,倒是令人诧异。沈遥夜循声而去,看见前方情形时,哑然失笑,原来是帝江在翩然起舞,笨拙的身段,灵活的动作,引得许多百姓呵呵大笑。一笑之余,又有些紧张,既然帝江在此,那阿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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