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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镜心下得意。正水滢回答:“也没什么,都是些闺阁里的体己话罢了,我跟镜儿妹妹却一见如故,十分投契。”阿镜忍不住露出一个不以为然的表情,北冥君看的分明,眼底就多了一抹笑意。阿镜横他一眼,北冥君同她目光短暂一对,便带笑对水滢道:“镜儿生性单纯,不懂的事情还有很多,若有得罪的地方,还望水小姐多多照顾她才好。”水滢道:“国师大人客气了。”阿镜越发嗤之以鼻,目光从水滢面上扫过,忍不住又横了北冥君一眼,但就在这一刹那,阿镜心里突然察觉到一抹异样。她皱皱眉,目光倒回,先看北冥君,却见他浅笑低语,……通身似乎没什么不妥。又看向水滢,她眉眼生辉的同两人说话,胸口情苗款款摆动,也没……等等!阿镜睁大双眸,瞪向水滢胸口的情苗。她突然屏住了呼吸。水滢胸口的情苗微微摇曳,有欣然快活之态,这自然是情动之意了。可是方向……却并不是向着凤明太子。而是明显地向着北冥君的方向——倾斜了过来。阿镜震惊地看着这一幕,若非亲眼所见,简直不敢相信。北冥君见她脸色有异,便问道:“怎么了?”毕竟凤明就在身旁……阿镜好不容易才将目光收回,敷衍道:“没……”又忙道:“我,走了半天,有些累了。”北冥君忙道:“既然如此,我们先回去吧。”凤明倒是无所谓的,水滢听说,隐隐有些失望:“不如我陪镜儿妹妹到我房里先休息片刻。”她情不自禁往前一步,胸口的情苗几乎也迫不及待地要探到北冥君身上来。阿镜胆战心惊,摇了摇头。北冥君当机立断地向凤明告辞,又托凤明跟水滢向丞相告罪,自己毫不避嫌的揽着阿镜的纤腰,将她半扶半抱地,带着往外去了。身后凤明忍不住叹道:“国师可真是……要不万年不动情清秀寡欲似的,这突然开了窍,还真叫人吃不消。”水滢眼底掠过一丝黯然,却强笑了笑:“殿下又说这些玩笑话了。”且说北冥君带了阿镜出门,上车自往国师府返回。车上,北冥君便问阿镜为何在丞相府里突然举止反常。此刻没有凤明在侧,……阿镜犹豫了会儿,便道:“先前太子殿下叫我看看水滢的情苗,我,我看见啦。”“看见了?”北冥君不以为意,“这是好事吧?”阿镜咽了口唾沫,偷瞟了他一眼:“也许……”“何为也许?”北冥君不解。阿镜道:“她是有情,只可惜,她喜欢的……不是太子殿下。”“她喜欢别人?”北冥君诧异,但也并不十分惊讶的样子,仿佛此事跟他无关。“唔。”阿镜佯装低头,却刻意地又细看北冥君的胸口,此处沉寂一片,他的胸口的确也没有任何情苗乍现的迹象。阿镜本以为北冥君会问水滢喜欢的是谁,没想到他竟不问。北冥君略一思忖,道:“我虽然看不见什么情苗,不过……我觉着太子殿下并不是十分喜欢水姑娘,所以,就算水姑娘心里有别人,太子应该也不至于太过伤心。”阿镜想不到他竟说这个:“你不问我水滢喜欢的是谁?”北冥君道:“我需要知道?你若肯告诉我,我自然听着。”阿镜白了他一眼,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声叫道:“她喜欢你。”“嗯?”北冥君一愣。阿镜索性道:“不错,水滢喜欢的是你,你是不是很得意呀?”北冥君只是蹙眉看着阿镜,过了会儿才一笑道:“是吗?倒是有些意外,不过……也没什么,夫君我自有些非常人的好处,被人喜欢也不足为奇,然而你放心,我只喜欢镜儿一个人,其他的女子我一眼也不会多瞧。”阿镜张了张口,无言以对。“对了,”北冥君指了指自己胸口:“我的情苗呢?”阿镜望着他平静如水的那处,本来不想跟他说此事的,但是,也许是他说“喜欢镜儿一个”的表情……有些让人无法抗拒。“大人,”阿镜小声问道:“你真的……喜欢我吗?”北冥君微笑:“当然啦,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这种事不是看一眼情苗就可以?之前我是……不过现在我已经真心喜欢你,所以这情苗总该长出来了吧?”他竟还记得上次询问阿镜那节,此刻表情里带着一点希冀。阿镜望着他期待满满又笃定自信的模样,不知该怎么告诉他。北冥君察言观色,突然莫名地心悸,语气也微微有些艰涩:“怎么?难道……难道还没有?”阿镜心头微冷,居然不敢看此刻他的表情:“你、你并非常人,可能……情苗也跟常人不同,所以不必、失望。”话一出口才皱眉:怎么竟似安慰他一样?北冥君抬手,掌心按在胸口心脏的位置,他不死心地又问阿镜:“真的……没有?你再仔细看看,也许还很小呢?”听着这小心翼翼半带焦虑的试探口吻,阿镜的眼睛有些突兀的潮润,她笑了笑:“我今日累了,不想再看啦,明日再看吧。”北冥君定睛瞧着她的神情,是不是在说谎或者敷衍,他自然心知肚明。他几乎想抓开自己的心看一眼,细细找一找那种子。可最终,北冥君伸手将阿镜揽入怀中。先是在她眉心亲了口,又沿着往下,在她桃花瓣似的脸颊上轻吻。他想继续,又竭力克制着不敢十分放纵。只是紧紧地将阿镜搂在自己胸前靠着心头的位置。过了半晌,阿镜听他喃喃地说:“有的,总会有的……镜儿,我向你保证,一定会有的,我这样喜欢你,不可能没有。”愿教青帝常为主这日,丹凤皇都的崇明门,来了一队杂耍班子,有男有女,也有几头被驯服了的妖兽,引得众人瞩目。其中有一名身着蓝色的俊美少年,清秀独绝,不过十四五岁,看着最为出色。城门官问他们为何而来,那班头道:“我们凤明太子殿下大婚在即,所以我们也赶来皇都,添个喜气罢了。”城门官大悦,验明了几人的通关行牒无误,便放了行。杂耍班子进城门之后,便在城东的云来客栈落脚。那俊美的少年原先跟同伴说说笑笑,安歇之后,便自己回到了房中。他伸手将扣在外袍上的腰带结下来,这腰带看似是丝絩打成的,软绵绵的挺长,少年弹了弹这腰带,便见这带子突然抖动了一下,醒了过来。腰带慢慢地幻化成小蛇的模样,只是没什么精神,像是冬眠一般,两只眼睛耷拉着:“到哪里了?”气息奄奄。这少年自然正是乔装改扮后的沈遥夜。他笑望着桌上的小懒蛇道:“进了皇都了,宫主觉着怎么样?”原来这看似柔弱的小蛇竟然是不可一世的灵犀宫主。灵犀动也不能动,歪着头道:“虽然化成了这种模样,仍旧能感觉到这皇都之上的禁制,好厉害……可恶的北冥君,看样子我是不能再潜入皇宫里去跟殿下相见了,唉,我跟殿下真是一对苦命鸳鸯。”沈遥夜笑道:“好歹已经进来了,总有机会。”灵犀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尾巴:“也只能这样了。小夜儿,等我成了跟殿下的好事,我一定……”她还没说完,便张口结舌地又昏睡过去了。沈遥夜伸手将她拎起来,提溜在眼前看了半晌,笑道:“这会儿我把你剥皮炖蛇羹,只怕你也没办法吧?”灵犀头朝下,突然道:“炖好了记得给太子一碗吃……大补……”沈遥夜一愣,忍不住哈哈大笑。他笑的浑身发颤,手也随着乱抖,灵犀最吃不消这个,顿时也口歪眼斜地彻底昏死过去。这丹凤皇都,是北俱芦洲的中心,皇帝乃是天命之子,应运而生,自带有一股妖邪无犯的龙气。更加上这皇都给北冥君下了禁止,于是便似双重保险。灵犀如果是幻化成人形的话,连皇都的城门只怕都进不来,所以才不惜现出元身,让沈遥夜给带了进来。虽然如此,在那种禁止下,仍旧被束缚的元神昏昏沉沉,不似平日里生龙活虎的模样。沈遥夜正把灵犀重新系在自己的腰间,外间便传来敲门声。这一班杂耍班子,却全部都是真的,是沈遥夜故意在路上选了以隐藏行迹好便宜行事的。班子里的众人见他容貌绝美,又是个孤儿,能言善辩,很讨人喜欢,所以对他并不设防,便一路带了他一块儿,也正巧队伍里原先有个小孩子,路上害病死了,所以多出来的那张路引就给了沈遥夜。来找沈遥夜的是戏班主的女儿鹃儿,比沈遥夜要小一岁,是个十分活泼健谈的姑娘。鹃儿道:“待会儿我们要去东市卖艺,哥哥去不去?”沈遥夜只是想利用他们混进城来,自然不愿参与。便道:“我什么也不会,去了也没什么用处。”鹃儿求说:“哥哥就当我的靶子就好了,我已经跟爹说过了,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站在那儿就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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