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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它身旁栏杆之后,有一道高挑的身形矗立。玄色的衣衫跟夜影同色,眉心的一抹玄影,如描似画。他道:“她在执意救人的时候就该想到最坏的后果,若是皮肉之苦能叫她长点记性,倒是不坏。”“吾可舍不得,”灵崆叹气,“虽然说皮相而已,但是太过完美,伤到哪一处都觉着于心不忍呀。”那人隐隐轻笑,狭长的凤眸微动,看向前方。突然他的眼神在瞬间变幻。——地牢门口,几名弟子逼上前去,长剑挥动,想要先将最大的威胁沈遥夜拿下。不料沈遥夜突然一笑,一把将旁边的阿镜拽了过来挡在身前。他竟把阿镜当成了活生生地盾牌,迎着那几名弟子的长剑冲了上前。彼此间的距离本就不远,这些弟子们躲避不及,眼见阿镜就要被刺成一个筛子,只听蔺渺大喝一声,手底清光浮动,往前如海波般涌出。电光火石里,弟子们长剑冲天而起,而这一刹那,沈遥夜松开阿镜,纵身跃起。蔺渺掠身往前,及时地将阿镜接住。周论酒则喝道:“妖人哪里跑?”一跃上前想要将沈遥夜拿下。沈遥夜咯咯笑了出声,右手探出,掌心中一股黑气涌出,黑气里隐隐地似有东西在窜动。周论酒心头震动,竟不敢再硬拼,忙闪身倒退,这倒退的速度,却比方才迎上去的速度更快几分。在这错眼的功夫,沈遥夜身形跃动,兔起鹘落,很快消失在方圭山连绵的楼阁之间了。“可恨!”周论酒挥了挥手中剑,回头吩咐弟子:“速敲警钟,满山搜捕!”蔺渺将阿镜放下,脸上却有些困惑之色,他看看自己的手,又抬头扫视周围。目光在琉璃峰方向停了停,却一无所获。此刻周论酒赶过来,怒道:“如今跑了那妖人,这丫头万万不能再放过了,明天禀告观主处置!”阿镜胸前的衣裳已经给剑锋划开了一道口子,如果不是蔺渺及时出手,这会儿只怕要血溅当场了。她不顾一切救了沈遥夜,他却在瞬间恩将仇报。虽然没奢望承他的情,却也想不到他竟可以做到如此绝情。见周论酒带人去追沈遥夜,蔺渺说道:“你为何要救他?”阿镜无法解释,只说:“我不忍。”蔺渺看着她受伤的掌心,自然认得出那是雷石炙伤的痕迹:“你……”阿镜默默问道:“蔺师叔,真的只有妖物才会被雷石惩戒吗?”蔺渺张了张口,望着她立在夜色之中,身形纤瘦,容色懵懂,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小女孩儿罢了。而就是这样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孩子,那夜在方圭别院,以一人之力引开了瞿如,才保全了当时大多数弟子的性命,这样的人,如何会是妖物?且以他的看来,阿镜身上并无任何妖气。他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只安抚说:“今晚上观主闭关修炼,明儿才会出关,到时候我会替你求情……你、你或许可以告诉观主,你是被那沈遥夜给蛊惑了,所以才身不由己作出这些事来。”这分明是给阿镜开脱的借口,阿镜会意地点点头:“多谢蔺师叔,不过……”“怎么?”“假如观主不饶我,那么,求蔺师叔帮我求情,务必不要连累张春。”“好,我答应你。”不远处,一人一猫望着这一幕。灵崆斜睨身旁的人:“你还说不关心那个丫头,刚才贸然出手,几乎都给蔺渺发觉了。”那人沉默片刻:“我是怕她受伤,让你伤心罢了。”灵崆嗤嗤笑了两声,不去戳破这谎言。他又昂头看向沈遥夜逃走的方向,说道:“怪不得你说沈遥夜被捉住事有蹊跷,他果然是故意被拿住,只是为了混入方圭山?”“嗯,”此人声音清冷,“现在看来,他大概也是为了那样东西而来的。”灵崆跳起来:“这个浑小子,心思太深,狡诈多变,又如此冷酷无情,无所不用其极,那东西绝不可以落在他的手里,否则一定要天下大乱。”“放心,”清冷的声音里泛起一抹笑,“所以我们才在这里啊。”灵崆望着底下,蔺渺正护送阿镜离开,灵崆道:“那你去盯着那小子吧,我可干不过他。我得去看看镜儿了,唉,希望吃了这次亏,丫头能够长点心眼。”“她不笨,也并非不明白,她只是要做她想做之事罢了。”灵崆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丫头说……你是她的仇人?你以前哪里见过她?”雕眄青云睡眼开灵崆问完却听不见身边有人回答,猫转头瞧了眼,见身旁空空如也,那人早不见了踪影。“真是个急性子。”灵崆自言自语,弓身站起,用力伸了个懒腰,才从来栏杆上一跃而下,往前方灯火闪烁处赶去。蔺渺网开一面,没将阿镜送到地牢里去,只是暂时将她扣押在空置的偏殿内,叫两名弟子门口看管。那两人抱着剑,看了一眼坐在墙角的阿镜,其中一个说道:“这小丫头是不是疯了,竟然去救那妖人,还差点给妖人害死。”“蔺师叔不是说了么?那妖人手段高明,这丫头是被蛊惑了。”“最好如此,那指不定观主还会饶她一命,不然的话,长的这样好看,轻易被处死有些太可惜了。”“确实,咱们的师姐师妹,包括历年上山来的仙侍,竟没有个比她绝色的,如今她年纪小,若再大些,只怕是个颠倒众生的祸水了。”灵崆沿着墙角儿走了过来,两人看了一眼:“是那丫头的猫,这猫倒是有意思,竟还戴纯阳巾。”“难道猫也修道不成?”“这可不一定。”两人仗着这里无人,说着便大笑起来。灵崆不屑一顾地走过两人身旁,在偏殿的门扇上挤了挤,终于给它成功地把门推开,滑了进去。两个弟子眼睁睁看着,只觉着好笑,并未阻拦。阿镜正坐在墙角出神,腿上被什么轻轻一撞,她低头看了眼,见是灵崆正在自己的腿上蹭脸。灵崆蹭了蹭痒痒,抖了抖毛问:“现在怎么样?救人不成,反差点送了性命,有没有一点点后悔呀?”阿镜摸了摸它的背:“你打哪里来?”灵崆在她身旁蹲坐下:“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今晚上的事也算是个警告了,以后你可要离那个小子远一点,他可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何况,你虽然当他是你的知己旧识,但他是完全不记得你了,何况经过不知多少次转世,他的性情也都跟以前不同,早不复从前,你若还是惦记从前旧情无法走出来,以后必定还有大亏吃呢。”阿镜沉默了会儿,终于说道:“我知道了。”灵崆转头看她一眼:“不必失望,虽然在我们看来这小子的做法实在太邪,但对他来说,未必不是好事。”“好事?”“他已经非昨日之他,焉知不是好事?”灵崆的话里颇有玄机。阿镜想了会儿,笑着点头:“是啊,我若已并非昨日之我,应该也是大好事吧。”灵崆舔了舔爪子:“怎么,你也想像是他一样,干干净净地忘记前尘往事?”阿镜道:“也许……不过,如果要变成他那样杀人如麻冷酷绝情的话,那还是罢了。”“你究竟没那么狠心。”灵崆不以为然地说了句,又问:“对了,上次弹琴的那个,你为何会说他是你的仇人?”阿镜的眼前,蓦地出现那道自桃林中走来的人影,她忙一摇头:“按理说,我绝对不会在这里见到他……他跟我和兰璃君不一样,人家本是正经的上仙来的。而且那夜太慌乱仓促,我并没仔细看清楚他的脸,就像是幻觉……可是那琴声偏偏像是他所弹。”“你和兰璃君又是怎么样?”“我……我是神陨了,兰璃,”阿镜磨了磨牙,声音里透出了一股难以消灭的恨意,“兰璃是被人所害。”——兰璃君同王母身边的女仙水湄彼此有情,本约好了要结成仙侣,只求王母许可便能去月老那里结成姻缘。可不知为何,事到临头水湄突然反悔,主动要求去明玦帝君的帝宫之中做侍姬,谁不知道明玦帝君风流成性,当了侍姬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兰璃君沉郁了一段日子,终究不解缘故,只是每天借酒浇愁。阿镜先前虽然曾一度警告他要留神水湄,但看他如今抑郁沉闷,却实在不忍责怪。她看不过眼,便道:“这样算什么?不明不白的,你为何不当面问问她是什么原因,死也死的明白。”她因太过急怒,一时忘了自己对于“死”的忌讳。兰璃道:“我问过的,她只说她喜欢的是帝君。”阿镜匪夷所思:“难道之前跟你卿卿我我的时候不是真的?又怎么半道喜欢上帝君了?她叫水湄,可也不至于这样水性杨花。”兰璃笑了笑,摇头说:“喂,再说下去,可就失了你情天宫主的身份了。”“去他妈的身份。”阿镜拂袖离去。当初就是觉着背后说水湄的“坏话”,会有失身份,所以明明看出水湄有些不对劲,却没有苦劝兰璃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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