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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周两人则扶起秦霜,为他疗伤。幸而秦霜只是染了一点邪气,受了些许外伤,并无大碍。大家又说起那来历不明的少年,蔺师叔道:“你说他叫什么?”秦霜道:“沈遥夜,他自己说的。”蔺师叔皱眉道:“听你的形容,难道真的是那个人……”秦霜忙问:“师叔认得这人?”“我怎会认得他?”蔺师叔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只是以前我在游历天下的时候听说过罢了,似乎有这样一个绝……出色容貌的少年,从出生开始就带着不祥,自小他的家人百般殴打欺辱,直到有一天,他十几个家人都离奇的死了,死状极其残忍,只有这少年失踪不见,据说是这少年亲手将他们杀死……后来有人再看见这少年,他已跟妖兽为伍,自己也变得半人半妖,嗜血好杀……”秦霜惊道:“他真的杀了自己的家人?怪不得……他又怎会用那么邪门的法术?”“他有什么奇怪的境遇就不为人知了。”蔺师叔有些忧心,“但怎么会无缘无故招惹到他的?”秦霜道:“是他的讙先来攻击,并咬杀了一个仙侍!”阿镜在旁边默默地听着,听到这里,就说:“那讙其实并没有想伤害仙侍,大概只是想带她走而已,因为后来少主惊吓到它,才不慎咬伤人的。”秦霜一愣,半信半疑:“是、是吗?”旁边的周师叔则拧眉喝道:“小丫头胡说,妖兽怎么会不吃人?驭使妖兽的,又是什么好人了?”蔺师叔倒是没介意阿镜的话,只是多看了她两眼,问秦霜道:“被狸讙所咬的那丫头真的死了?”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蔺师叔喃喃道:“这可怎么办,这一次的修炼,必须要六个合适的仙侍伴随。”周师叔不悦地打量阿镜:“不是说有六个丫头吗?怎么死了一个,还剩下六个?”秦霜忙道:“阿镜是一位仙侍的侍女,她不在其中的。”周师叔眼睛竖起,碍于是秦霜做主,便没有多说什么。是夜,为以防万一,队伍歇在了饮马县城内。因为人数众多,大部分弟子住在客栈,秦霜跟蔺周,十几位高阶弟子,以及剩下的仙侍们都住在饮马县首富陆老爷家里。张春吃了晚饭,见阿镜起身收拾,不免想起白天阿镜奋不顾身救援自己的情形。“阿镜,”张春叫了声,“不是说有人来收拾吗,你坐着。”阿镜还是那副淡定的样子:“姑娘,我习惯了。”张春自己反而焦躁的不行:“让你坐着你就坐着。”阿镜见她着急,只得坐了下来,张春想了想,问道:“阿镜,你……认得那个吓人的小哥哥?”阿镜垂下眼皮:“我大概认错人了。”张春疑惑:“你打小儿就到了我家,怎么会认得这样的人?你原本以为他是谁?”阿镜想到那个在离恨海上陪自己一块儿喝酒的少年,眼底涌出了淡淡的落寞:“是我……我邻居家的一个哥哥。”张春睁大双眼盯着她,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肩头:“丫头,你不会喜欢那个……邻家哥哥吧?”阿镜诧异,张春叫道:“你可千万不要喜欢别人啊,你是要嫁给我哥哥的!你可不要给我哥哥戴绿帽子!”阿镜啼笑皆非。这一夜,张春碎碎念地向阿镜描述自己的哥哥如何相貌出色,才华横溢,说他从小就有大志向,是注定要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了不起的人。张春信誓旦旦:“哥哥说他会成为南瞻部洲的陈平张良之类的一代名臣,但我更希望他能做项羽韩信一样的大将军,阿镜,以后也许你就是将军夫人了,唉,你可真幸运啊。”阿镜很想提醒她,项羽韩信的下场似乎都不怎么样,还不如陈平张良呢,但眼见过了子时,她无心再跟张春闲话,便道:“好吧,我以将军夫人的名义命令你,快些睡觉,明儿还要早起赶路呢。”这句话说完不到一刻钟,张春已经鼾声如雷。阿镜却还意识清醒,睡意全无。她忍受着张春的鼾声轰炸,心底默默地回想今日在郊野的一幕。阿镜无法忘记那个白衣少年。虽然他说他叫沈遥夜,但阿镜知道,他的的确确是兰璃。是那个在九重天界,跟自己气味相投,无话不谈的兰璃君。容貌,气息,脚腕上的银铃,以及他手中所持的骨扇,世间绝无这样凑巧的事情。没想到再度相逢,会是在这种情况下。但就算如此,阿镜已觉着十分幸运,从九重天神陨的那一刻,她从来没有想过会跟昔日旧人有再度重逢的一日。毕竟,她本该神魂俱灭,彻彻底底地消失于天地之间的。昔看菊黄与君别阿镜在睡去之前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兰璃君。从次日启程,一路上阿镜都在找逃走的机会。在经历了之前那场历险后,张春对阿镜的态度大为改观。阿镜琢磨,假如在这时候要带她离开,她就算不肯答应,至少也不会嚷嚷的众人皆知了。但是在先前不便逃的时候,逃跑的机会几乎随时都有,如今真正想逃了,反而寻找无门。不管阿镜走到哪里,身边都会有一个或者两三个的方圭山弟子盯着。而那位看着修为颇高的周师叔,看她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友善,不像是盯着一个侍女,却像是盯着什么令人忌惮的……妖鬼猛兽。眼见方圭山在望,隐隐地能看见那如剑戟的中秀峰,阿镜的逃跑大计几乎提前宣告了失败。她想着那黑发白衣的少年,不知道兰璃君到底为什么会转生为人,又经历了怎样的坎坷。想尽快见到他,只可惜身不由己,何况就算见着了又怎么样,他不认得自己。就像是那一次无意中的戏言“入魔又何妨”,兰璃如今的行事,岂不真的像是魔物一路?“在想什么?”声音从身旁传来。阿镜回头,见秦霜笑吟吟地在身边站住,他靠在树身上,道:“从那天就看你心事重重,怎么了?”“没什么。”“如果是因为周师叔,你不要在意,他总是那样疑神疑鬼的。”“嗯?”秦霜笑道:“他硬说你认识那什么沈遥夜,这怎么可能?大家都看见他要害你,还说要挖你的眼睛喂给他那讙呢,简直残暴,下次见了,我一定狠狠教训他。”阿镜眨了眨眼,没有拆穿他的谎言。她倒是盼着再见到沈遥夜,至于谁教训谁,那可就不一定了。这边正在说着,突然听见仙侍们发出了此起彼伏的惊叹。秦霜按剑挺身,面带戒备。阿镜也定睛看去,正见张春颠颠儿地跑来,乐不可支:“不知哪里跑来了一只猫,生得这样肥胖……最可笑的是,还戴着头巾呢!”秦霜听说是一只猫,便又把挺起的腰弯了回去。阿镜顺着张春所指看过去,果然见有一只极为肥胖圆润的猫,浑身的毛儿半黑不白的,长相只能算是猫界中下,但那股傲娇的气质却俨然是猫中一流,无猫可比。被这些漂亮的小姑娘们围在中央瞻仰爱抚,这猫却只似开似闭着双眼,冷冷然不为所动的姿态。张春双眼放光,摇着秦霜的手臂:“这猫是不是可笑又可爱?秦哥哥,你快看,快看呀!”这稀罕劲儿就像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猫。阿镜想起有一年冬天,一只猫不知从哪里窜出来,把家里准备的贡品肥鱼给叼走了,把张春气的跳脚大骂,从此宣称自己生平最讨厌的东西就是猫。但现在面对秦霜,张春显然是暂时性失忆了。阿镜顾不得去在意张春的善变,她皱眉打量着那只神情高傲的肥猫,总觉着哪里有些不对。正在这时候,有个女孩子道:“你们说,这是只公猫还是母猫呢?”“是公的,所以戴这文士巾呀。”“不,这叫纯阳巾!是道士们常戴着的。”“那一定是公的了。”“这可说不准,难道就没有女道士了?”大家争论了一场,没有结果,其中一个女孩子就提议验明正身。天真无邪的手不怀好意地探向肥猫的肚皮,似乎想对那不可描述的地方一探究竟。谁知这肥猫虽是禽兽,却比许多世人更知道礼义廉耻,知道当众袒露是有伤风化的,于是它当机立断站起来,迈着肥胖的四蹄,不慌不忙地从仙侍之间走了出来。从这一天起,队伍里就多了一只肥头肥脑的猫。但没有人撵它,相反,这猫深受宠爱,那些女孩子们争相拿食物投喂,这猫就像是猫大爷,并不是什么东西都吃,还要挑挑拣拣,十分矜持。阿镜冷眼旁观,觉着这猫有些欠揍。幸好这两年的年景好了,要是放在她被卖到张家的那个时候,这么肥胖的猫么……她正在胡思乱想,就听到耳畔有个声音道:“丫头,你这种想法很危险啊。”“是吗?”阿镜随口答了一句,才反应过来……她的想法?她的想法又没有大声说出来,谁又知道了?忙回过头,身边却空空如也,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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