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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问题搞清楚了,接下来就得解决它,那几个男同胞,可能认为只是个女的,能在技术这条路上走着就是牛人,他们还真是越把我当一根葱,让我先试试调试,看看能不能通,我也没多想,就做了下来,开始在电脑上操作pcb布线。
&esp;&esp;我忙完,才发现张源这个装逼犯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
&esp;&esp;好歹他财神爷呢,我再不待见他,表面功夫也得做好,我忙不迭招呼他说:“张总,你还得稍等一会,我同事大概还需要十五分钟,就能调试好样品板。”
&esp;&esp;张源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怪异,他缓缓应茬,却是说:“到你的办公室去坐坐。”
&esp;&esp;看在钱的面子上,他没让我三跪九叩,只是提出到我那个麻雀大的地坐坐,我觉得这是我莫大的荣幸了。
&esp;&esp;于是我应声站起来,侧了侧身示意说:“张总,这边请。”
&esp;&esp;没了谢云这道屏障罩住张源这个妖孽,他又恢复了之前那副鬼样子,对于我其实也是装出来的客气,他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就恨不得把眼睛给挪到头顶去。
&esp;&esp;但见识过他滔滔不绝废话不断的抛书包之后,我觉得他装逼一点,话少一点,还没那么讨人厌,也就懒得再多费力气去吐槽。
&esp;&esp;如我所料,张源在走进我那个小小的办公室,脸上的鄙夷就像开挂了似的,也像柳絮一飘一大捧,纷纷扬扬的似乎落得到处都是。
&esp;&esp;他颇有些嫌弃地坐在那张小小的沙发上,用那种审视的目光睥睨了我好一阵,才斯条慢理开口:“你们品博,每一个业务员除了精通业务打点,还要谙熟工程工艺的方方面面么?”
&esp;&esp;我怔忪几秒,尔后莞尔一笑,模棱两可模糊焦点:“我们品博的企业文化是,所有员工都是革命的砖,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
&esp;&esp;我以为张源还会揪住这个话题不放,不料他皱了皱眉,话锋徒然一转:“你到品博来,有多久了。”
&esp;&esp;不用敲算盘,不用盘日历,我用个膝盖也能记得我到底来了多久,但我就不爱告诉他咋地。
&esp;&esp;所以我淡淡笑,含糊其词:“也没多久。”
&esp;&esp;鬼知道我怎么就踩到他尾巴了,莫名其妙的,张源的目光一凛:“我问你来了多久,你就告诉我来了多久,别给我玩这一套!”
&esp;&esp;我也知道,张源这种人经不起逗,跟他实打实三个太极,他能按捺住不发牛脾气他真的进步了,我也不是那种特别没眼力价的人。虽说我之前能把他往死里怼,那也不过是建基在没有利益关系的层面上,现在我们再怎么心不合,面对面的时候怎么着也得把和谐的势头造出来。
&esp;&esp;忙不迭的,我赶紧敛了敛神情:“四年。”
&esp;&esp;蹙起来的眉头稍微舒展一些,张源的嘴角动了动:“谢云,是在你来之前就在品博,还是你来之后?”
&esp;&esp;额,是我错觉吗,我总觉得张源在念谢云的名字时,里面自然流露出一股毫不造作的熟稔,让人听着感觉很是微妙。
&esp;&esp;被这种微妙顿时迷惑住心智,我想都没想就答:“当初是谢总监招我进来的。”
&esp;&esp;就跟耍戏法似的,张源的眉头又皱起一些:“四年前,谢云在品博就是总监的职位了?”
&esp;&esp;缓过神来,我认为张源这番盘问,有些过火了。
&esp;&esp;我管他以前是不是跟谢云有过一段交集,但看他们今天的反应,那些交集应该是早时过境迁了,现在张源这么直接探听谢云的消息,他分明就是挖隐私了。
&esp;&esp;在心里面忖量一下,我这一次罗织了一下词措,才不偏不倚中规中矩答:“不是。”
&esp;&esp;虽然我说得简单,可我也没撒谎。毕竟我刚刚来那一阵,谢云她确实不是总监,她当时就坐在我现在的位置,是个主管。
&esp;&esp;然而张源,面对着我这个惜字如金的回答,他若有所思一阵,再开口探听的尺度却一再放大:“谢云,她结婚了吧?”
&esp;&esp;我懒得给张源哔哔一堆,教育他不该这么私底下挖别人隐私,我这次倒是干脆利落:“不清楚!”
&esp;&esp;也是醉到不能醒,我都这般回答了,张源却不死心:“你们一起工作四年,还是同一个部门,上司跟下属关系。我看你跟她走得也相对近,你们平常没有约着吃饭什么的?她有没有结婚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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