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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是好人所以我要做好事。

“我不放心。”

他……居然一句话扫却我心里全部阴霾。

“放不放心也是别人的老婆，你不必自寻烦劳。”我在提醒他，也在提醒我自己。

莫衡的目光黯淡了些微。

“我不想你嫁给他。”

“这不是你能决定的事。”我突然有些生气，看着他蹙眉说，“先前我追着你跑甚至不惜以死相逼非你不嫁，你逃得远远的连个人影也见不到。现在我要嫁给别人了，你倒是跩着我不松手。忽冷忽热，你究竟什么意思？耍着我好玩？还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么？”

莫衡不语，眸光里闪过一丝伤痛，表情黯然声音沙哑地说：“我以为我放得下你，能够离开你。”

“结果呢？”

“放下你，我做不到；离开你，死亦不能。”

闻言我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但眼眶干涩，连雾气都升腾不起。

“所以呢，你打算怎样？”

“守着你。”

我赤脚下了床，站在窗前望着之外的无边夜色，声音低微地说：“莫衡，你知道的，我们没有未来。”

身后一片沉默，稍许就觉人抱住了我，却感觉不到任何温暖。

耳边传来莫衡淡淡的声音，他说：“只要能在你身边就好。”

相拥而眠5

眼眶干涩得令我觉得无比苦痛，想哭却哭不出来的感觉太过磨人。

我在一个没有温度的世界，冷热不知不觉，生生死死未卜，与他俨然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不曾有交集，背道而驰只是越去越远。

“莫衡，你有没有觉得我的身体很冷？”

望着窗外的微茫景致，我忽地有种将秘密全盘托出的冲动。

“怎地了？”

“没什么，夜里凉，我穿太少了。很晚了，风无呢？”

可那无边的寂夜模糊了这种思绪，清晰了现实。

“趴在堂屋睡着了。”

“不碍事么？”

“至少没有风吹雨淋。”

“你也上床来睡吧，天冷，莫要受寒了。我睡阿宝身上，不用棉被。”说着便推开他，径自爬上床，理好被阿宝踢乱的被子便趴在它身上阖上眼。

又过了会，莫衡才上床，与我近在咫尺。纵使阿宝的动静不小，我也还是听到了他的心跳，平稳匀净。

这夜我注定无眠。

我以为我会失眠一整夜，却是一觉睡到天亮，直到阳光从裂开的墙缝透进来。

侧脸一看，横躺着的莫衡，右脸正对我，五官不再冷冽坚毅，表情难得一见的柔和，看得我当真是脑海思绪万千，翻江倒海，无数念头随波浪起伏，在汪洋大海中浮浮沉沉。

念头一，抓住这千载难逢过了这村没这店的机会趁其不备狠狠亲一口。

念头二，不管三七二十一扑上前扒光衣服霸王硬上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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