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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呢,贾姨娘不早就生了个四少爷?”先前说话的丫鬟扮了个鬼脸:“难道那不是三爷的后?”
同伴白了她一眼,用手指了指她的额头,抿嘴笑道:“你这个死丫头,那算吗?”说过之后又突然记起自己也得过贾姨娘的银子,想着四少爷家悦那模样,心中也恻然,这么大的孩子了,依旧不会说话,也坐不直身子,一团肉儿般趴在奶妈的肩膀上边,见人只会流口水,偶尔笑下,那面容都有些发僵。
“快走罢,怕是今日夫人那边不得安生了,心里记挂着随云苑这边,咱们赶紧去伺候着才是。”她身边的那丫鬟也沉默了下,两人并肩往前边走了去。
刚刚走开没多远,树后便闪出一个人来,看着那两个丫鬟的背影啐了一口:“尽会在人身后嚼舌头根子!三爷今日有后?你们且等着瞧罢!”林妈妈的老脸皱在了一处,愤愤的盯住那两人,真恨不能揪住她们结实打一顿——可现在不是在贾家,姨娘还没变成三少奶奶,姑且先将这仇儿记着。
林妈妈轻手轻脚的走到随云苑的围墙旁边,贴着那大门的缝儿往里边看过去,就见前院静悄悄的,一地的梨花到处都是,可却没有半个人影儿。她心里有些焦躁,为何人都不见了?难道全去后边产房守着了?那张稳婆如何下手?心里急躁,就觉得天越发的热了,额头上不住的爆出了一颗颗汗珠子来。
趴在门上看了好半日,仍不见后边走出人来,也没听着里边有响动,林妈妈转头看了看周围,又怕被人瞧见,想了又想还是惦着脚蹩到一旁,慢慢的回碧芳院去了。
贾安柔正在屋子里边坐立不安,见林妈妈走了进来,赶紧站了起来,眼睛有些期盼的望着她,轻轻咬着嘴唇皮子道:“怎么样了?”
林妈妈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我看这随云苑竟是防得跟水桶一般呢,前院一个人都没有,大概全去后边产房了,夫人派了沈妈妈带着张稳婆过去的,只怕是自己也会过去观场呢。若是产房里有那三少奶奶的贴身妈妈,恐怕也不好动手。”
贾安柔颓然坐了下来,心里慌张,可犹自强作镇定:“应该不会不成的,毕竟她们接了我的银票。”她扭着手中的帕子,不住的擦着手心里沁出的汗珠子,林妈妈看了心里也觉得难受,赶紧安慰她:“姨娘只管放心等着,该没问题的,万一不行,咱们便用秋桂那个法子,总得要如了一桩愿才成。”
“沈妈妈找来的那个奶妈,你可把她家情况打探过了?”贾安柔被林妈妈一提醒,想起了这桩事情来,脸色舒缓了些,将手抬了起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这天气可真是热。”
林妈妈拿起放在旁边的扇子不住的给贾安柔扇着风:“那个奶妈真真是再合适也不过了!她男人被抓进了衙门,正愁没银子打点呢,若是万一那张稳婆不能得手,咱们找她,她自然不会拒绝——真是奇怪,才五月的天气,怎么就这样热了!”
两人才在屋子里边絮絮叨叨的说着话,就听凭空炸起了一个响雷,眼见着方才还是晴空一碧的天色马上阴沉了下来,云彩流得很快,不住的聚集在一处,就像积得厚厚的棉被一般,阴阴的沉在一处,似乎抖抖开来便会掉下不少东西来一般。
看着这天色,林妈妈暂时歇了出去打探消息的念头,只能坐在屋子里陪着贾安柔说话。现儿贾安柔心中也是苦闷得慌,两个月前玉华摔了那一下,吃了不少的药,表面上是没问题了,可她总觉得玉华有些奇怪,比起原先来说要安静了许多,就连眼睛都不像先前那样骨碌碌的转个不停了。
大夫说玉华是“淤血沉积”所致,只能慢慢的消肿化瘀方才能好得彻底,可算算也过去了两个多月了,怎么就不见玉华有伶俐起来的迹象,贾安柔一边心不在焉的和林妈妈说着话,一边想着各种各样的问题,心里闷得慌。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被猛的推开,淑华由夏蝉护着从外边冲了进来,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猛的扑进了贾安柔的怀里,撅着嘴告诉她:“娘,随云苑那个三少奶奶生了个儿子。”
贾安柔只觉得头一昏,心里一紧,差点没有背过气,攥紧了淑华的手,她抖着声音问:“你怎么知道的?”
夏蝉听着贾安柔问淑华,赶紧表功似的站了过来,一脸讨好的笑容:“方才姑娘她们从族学回来,大小姐她们闹着要去随云苑看三少奶奶,姑娘也跟着去了,谁知方走到院子门口就听着放喜炮,那声音可真响,不会比打雷差!”
“然后就见月妈妈从里边走出来,估着是要来咱们院子报信儿的,见了我们一群人站在那里,就停在那里了,只是说三少奶奶得了个少爷,母子平安!”淑华伸出手来帮贾安柔顺着气儿,一边蹙着眉头道:“娘,是不是那个人得了个少爷,父亲便要去随云苑住下了?我方才在随云苑见着祖母了,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了,还主动叫沈妈妈发喜钱给我们呢!这才出生,祖母便将他看得那般金贵,竟然舍得给喜钱了,若是还长大些,那可不是更会把娘和我挤到角落里边去了?”
淑华其实是一半儿撒娇一半儿抱怨,可听在贾安柔的耳朵里边却实在刺耳,她沉下脸来将淑华的手扒拉开,很是不悦的盯了夏蝉一眼:“要你杵在这里做木头桩子呢,还不赶紧带着姑娘去将衣裳换了,难道不见她全身都是湿的?”
夏蝉见着贾安柔脸色阴沉,不敢辩驳,牵了淑华的手便匆匆的走了出去。门上挂的门帘儿早已换成了水竹湘妃帘,一格格的空隙里边透出了夏蝉的身影儿,似乎她比素日要丰满了些,臀部显得肥硕,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让人看了就烦心。
“姨娘,竟是没有得手。”林妈妈嗒着一张脸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贾安柔了,只觉得自己站在那里,腰都不能挺直一般,心里头膈应得慌。
贾安柔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外边,天色已经放晴了,这五月的雨来得快也去得快,院子里边打落了一地的花朵,残红的花瓣和深绿的叶子七零八落的贴在地上,似乎是一块华美的毡毯一般。正在凝神看着,一个人影由冬梅引着往这边来了,隔着竹帘看她的衣裳是个年轻媳妇子,贾安柔心中诧异,这不似府里边仆妇的穿着打扮,这人又会是谁?
“林妈妈,真是对不住了。”那年轻媳妇子进来见着林妈妈一脸的笑,将一张银票塞到了林妈妈手里:“三少奶奶的那个贴身妈妈和两个丫鬟寸步不离的守着呢,没帮上忙真真不好意思。”匆匆忙忙说完这句话,那年轻妇人转过身就打起了帘子:“我婆婆还等着我一起回去——今日那院子里人真真多,若是没有这么多人,恐怕我还不好过这边来呢!”
竹帘被放了下来,不住的摇晃着,贾安柔觑着那远去的身影,叹了口气:“人家恁般机灵,就当没看见我一般,假装不知道是谁指使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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