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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宫中,四公主大发脾气的怒砸了屋里的物品。她谁都不想嫁,她只想要嫁给崔开平。为什么母后就是不肯成全她,还要她熄了对他的痴心妄想!得不到他,她不甘心,凭什么白蕴惜就能嫁给他,而她贵为公主却求而不得。明明她的身份比白蕴惜那贱人更为尊贵,他该属于她才对!乐安侯府一扫先前的愁云惨雾,近日人人脸上都带着笑,尤其在外听见有不少人夸赞自家主子是战神时,那可真是与有荣焉。午后时分,白?惜嘴角带着笑,挺着大肚子坐在软榻上,听着母亲说着姊姊的婚事。“……她这嫁妆我是一分钱也没少她的,可她竟然要求再陪嫁一万白银给她,这是一万两可不是一千两,她怎么有脸说得出口。”顾氏埋怨道。“娘,姊姊生母过世前,不是还留了份嫁妆吗?”“那嫁妆在你爹手里,他已从里头拨了一部分给你姊姊当嫁妆,其他的说是要留给你两个哥哥的。”顾氏说到这,觉得有些亏欠女儿,“娘没多少嫁妆,你出嫁时只能给你那些,比起你姊姊来少了不少,你不会怨娘吧?”身为继母,她不能太过偏袒自己的女儿,她已经尽力把自己能给女儿的都给了她。白蕴惜握住母亲的手,“娘,我知道你已经把你所有最好的都给女儿了,我若还抱怨,那还是人吗?!”说到这儿,她吩咐青儿去拿来一只木盒与一只木匣子,这是她事先准备好给母亲带回去的物品,“这木盒是给姊姊的,这只匣子是给您的。”“这里头是什么?”顾氏不解的问。“木盒里是我给姊姊添的嫁妆,你帮我转交给她,这只匣子里的是我孝敬您的。”顾氏先打开木盒来看,讶异的看向女儿,“你这么多首饰打哪来的?”那木盒里装了几套头面首饰。“这是我吩咐人去置办的,您拿回去给姊姊当嫁妆,至于那一万两就让她别拿了。”“这些头面首饰要花不少银子吧。”顾氏接着打开女儿孝敬她的那只木匣子,里头的首饰虽然不及木盒子多,却更加精美细致。“先前过年那会儿,皇上赏了我三千两,我用这笔银两置办了这些首饰。”过年宫里头的家宴,皇帝命人传召她一块去,她不得不去。那时四公主见到地,不分由说的骂她又不是皇室中人,怎么有脸来多加宫里头的家宴,还想让宫人将她赶走。这事到皇帝知道了,责骂了四公主一顿,而后约莫是为了补偿她,赏赐了她不少物品,其中就包括那三千两。后来她有喜,皇帝和皇后得知这事,又赏赐她不少财物和各种珍贵的药材。顾氏听她这么说,这才放心收下那些首饰,“这么说来,皇上对你倒是颇为关照。”“是啊,不过这多半是看在夫君的分上。”她一直觉得皇帝对夫君委实荣宠太甚,就好像是在对自家后辈那般疼爱。就在母女俩说着体己话时,宫中的四公主去求了皇后。“母后,儿臣闷在宫里这么久,如今都要嫁人了,您让我出宫散散心吧。”她先前多次试图想偷偷出宫都被拦住了,这会儿不得不求到皇后跟前来。“你都要出嫁了,还出什么宫,安分待在宫里备嫁才是正经事。”皇后呵斥。“母后,儿臣会听您的话乖乖出嫁,您就让我出去一趟吧,再待在宫里,我要闷坏了,我保证只出去转转,很快就会回来。”“你该不会还不死心,想跑去乐安侯府找白蕴惜吧。”皇后质疑道。“我发誓,我绝不会去找灺。这几日我已想凊楚,我堂堂公主岂能与人共事一夫,那崔开平也没什么了不起,不值得我惦念。如今我就要出嫁,您就让我最后再出宫一趟吧,有些物品我想亲自去挑选。”四公主跪坐在皇后软榻前,软语央求道。皇后端详她的神情,见她低眉敛目一脸柔顺的模样,看似真的想通了,略一沉吟,心软的颔首,“你能这么想就好。”她虽答应让她出宫,但也不是没有防备,她派了她宫里几名宫婢跟着她一块出去,嘱咐那几个宫婢,她若想去乐安侯府,纵使用押的,也得把人给她担回宫里,不许她上乐安侯府。“开门——”日落时分,一匹高大的红棕色骏马朝乐安侯府急驰而来,还未到大门前便扬声喝了一声。门卫闻言抬头一瞥,本还想着是哪个不长眼的人竟敢乱闯侯府,但当看清骑在骏马上的人是谁后,惊喜的叫了声。“侯爷,您怎么回来了?!”“还不快开门让我进去!”崔开平勒着缰绳,马儿唏律律一声,扬蹄嘶鸣,在大门前停下。大军和其他的将领已在皇城外的京畿大营安营休整,崔开平赶在入夜前进了皇城,归心似箭的想先赶回府里见他大半年不见的娇妻。“侯爷稍待,小的这就给您开门。”两名门卫回过神,连忙上前推开朱红色的大门。驾一声,崔开平纵马直入,他委实等不及想即刻见到娘子,本想一路骑着马直奔后院到他与娘子住的跨院。但来到前厅外,突然瞟见四公主神色慌张的匆匆跑上来,连他都没瞧见就一路往外跑去,他正为此奇怪,便听见厅里传出惊叫声——“夫人流血了!”“快,把夫人先送回房,怕是动了胎气,快去叫接生的稳婆和大夫过来。”崔开平心头一跳,勒住马儿翻身下马,跨过门槛要走进厅里,与一名下人错身而过,那下人心急着要去请大夫,一时也没瞧清他的脸便埋头往外跑去,崔开平则大步进了厅里。一进去便看见他心心念念的妻子竟躺在地上,身下淌满了刺目的鲜血。“蕴惜!”他震惊的快步走到妻子身边,看见她下半身的衣裙都染满了血,他来不及去想妻子怎么会胖得肚腹都鼓起来,心急的喝问,“这是怎么回事!”几乎就要昏过去的白蕴惜,听见耳边传来熟悉的嗓音,努力挣扎着掀开眼皮,看了来人一眼,她唇瓣漾开一抹惊喜的笑,喊了他一声,“开平哥……”便再也撑不住,意识沉入黑暗中。“蕴惜、蕴惜!”崔开平惊怒的抬起眼望向厅里的下人,满脸狰狞的厉声质问:“谁来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一旁的青儿气愤的出声回道,“侯爷,是四公主!她突然跑来咱们侯府,逼着夫人想要她答应与公主共事一夫,夫人不肯,她竟然就推了已怀了八、九个月身孕的夫人,夫人就这么猛不防被她给推得摔倒了。”一旁的赵婆瞧见淌了满地的血,心中感到不妙,连忙说道:“侯爷,眼下还是先把夫人抱回房里吧。”被她一提醒,崔开平顾不得再去追究四公主的事,忙抱起妻子,匆匆往寝房走去。得了消息的鲍总管脸色凝重的领着被下人一路拖着过来的大夫进了寝房。稳婆也来了,大夫和稳婆这会儿都在房里,婢女端着一盆又一盆的热水进房里,再端着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出来倒掉。被赶出来的崔开平脸色铁青,他还来不及为妻子怀孕,即将要临盆的事而欢喜,却先迎来妻子与孩子如今在生死交关挣扎的困境。一旁的鲍总管想开口劝他几句,但想到适才大夫赶来查看过夫人的情况后,神情严肃的凝重表示——“夫人失血过多,情况危急得提前接生,不能再等了。”女人生孩子本就危险,这会儿还动了胎气,万一夫人没撑过来……鲍总管看着此时神色阴晦得宛如一尊煞神般的主子,心中担忧倘若夫人出事,主子也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听着房里传来妻子被痛醒的叫声,崔开平一颗心拧起来,他满眼阴鸷,身上的戾气浓得骇人。“蕴惜怀孕,为何没人写信告诉我?”他看向鲍总管,吐出的话宛如冰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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