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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忍不住又微微地抖了一下,不过他这回总算清醒了点。脑袋经过半秒种的混沌,猛然醒悟过来时的羞耻更是深刻,尤其当他发现自己的表情显然只能用「渴望」来形容时!光是接个吻而已,他就已经如同作梦心境了。再继续下去,说真的,亚海完全无法预测自己会变成怎样。虽然头脑里有一部分的角落正这幺认真思考着,但实际上他整个人仍处于恍神状态,胸口亦因激烈的喘息而剧烈起伏着。和亚海全身几乎都密切接触的冰緁不由也兴趣地感受他那被自己撩起的亢奋,并晓得这已可以称得上是允许进展下一步的讯号。耐心早已磨光的冰緁,很清楚这是趁胜追击的大好时机。趁着亚海还喘得连肩头都不住摆动,双眼也显然依旧无法正确对焦时,他微微地撑起身子在两人间拉出一点距离,然后将手伸到下方,轻轻覆上亚海那因自己的吻而明显有变化的器官。(呜--)蓦地察觉身为男性最重要的部位被人碰触,亚海的双眼登时惊恐地张大。「冰、冰緁!」「嘘,没事的。」赶在亚海能开始大声反对前,冰緁紧靠在他耳边轻声地安抚道。「可是--」被技巧高超的吻弄得陶然失神是一回事,但这……惊惶的黑眸抬起,对上因欲火而染上一层红雾的亮银色月眸,在那里边看到绝不退让的决心。「我等得……已经够久了。」那富含磁性的低哑呢喃令亚海忆起,不久前他似乎也曾耳闻类似的话。严格说起来,冰緁从来没真正强迫过他,不管一开始的态度是多幺坚决强硬,到头来总是因他的退缩而不了了之。每回都一样。这只证明一个再简单不过、而且他也早已一清二楚的一个事实--冰緁是真心喜欢自己的。虽然口头上打死他也不会承认,但如果冰緁真打算强迫,压根不需要如此迂回,只要双手一使力就足以制住自己了;即使不付诸武力,身为君临夜世界的帝王,冰緁只要真心对他使出魅力,他就只有臣服的份。反正两人都心知肚明,他对冰緁的诱惑从来没有抗拒力。但正因为如此,冰緁从不曾、将来也绝不会这幺做。甚至有几次进展都已经到了紧要关头时,他才开始产生怯意,其实那时他也知道冰緁只要再稍稍推一把,他绝对别无选择,只有俯首称臣的份,但这时冰緁总为他着想地适时踩煞车。亚海很清楚横竖都称不上有耐心的男人总是一再让着自己的理由,换做是自己,他还不一定有信心能做到冰緁这种地步。所以--这次也该是轮到他为冰緁做些什幺的时候了。再说要是论起辈分,他可是年长者,却老是要年纪小的冰緁为他让步也未免太说不过去了。只是尽管心里暗暗下了决心,但在意识到自己腰间最关键的器官竟被另一个男人抚摸时,亚海还是没办法立即放开心胸。因为不论是谁,在「第一次」时退缩都是难免的态度吧?更遑论是那个部位「第一次」被另一个男人握在手里的状况!再说这可是大半的男人一辈子都不可能碰上的!「等……等一下啦!」他不由自主挣扎起来,毕竟那是和先前令人陶醉的接吻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说是不由得引起恐惧的慌乱。「冰緁!」亚海几乎是尖叫了。然而那双抑制他反抗的双手强而有力得令他难以抵抗,压迫上来的灼热凝视深情浓烈得令他看得入迷,在他注意力被引开的一瞬间再次贴上的热唇,更是轻而易举就攻陷他的全副心神。等冰緁再度释放他的呼吸时,恍神中他蓦地发现,自己似乎已不大害怕那只在自己腰际轻轻抚弄的大手了。「没什幺好可怕的,放轻松一点就好。」彷佛在安抚发狂的猫咪似的,扰乱他思绪的deepkiss加上温柔的爱抚,几似会滴出水的轻言软语更是最后一击。恐惧感一旦变得薄弱,其它的感觉便开始缓缓地浮现上来。不知何时,冰緁已将他休闲长裤的拉炼整个拉开,一只大手开始随心所欲在他腰间蠢动。「啊……」「不恐怖,对吧?」在耳际压低的轻喃像最醇浓高级的法国巧克力,以最温润的方式毫无阻碍地融入他的听觉与知觉中。「冰……緁……」「放轻松,只要享受就好了,亚海。」温柔得比安眠曲还要令人感到心安的语调,不知不觉中亚海放松了警戒。残存的一丁点恐惧也很快在温柔似水的安抚声中,及令人舒服得飘飘然的爱抚下,如同受到朝阳照耀的清晨露水一般蒸发无踪。虽然几分钟前才口口声声警告自己耐心已经用尽,但冰緁触抚着他的手指却有着说不出的柔情。充满体贴的碰触方式,极力煽动他欲火的同时,又像在试探还是在寻觅什幺似的轻柔抚弄。光是占领自己的唇舌、追逐自己气息的热吻已足以撩起体内的热气了,那在自己敏感部位挑弄的手指,与不时整个覆住轻轻搓揉的掌心,更是催得亚海全身开始升起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呜……」眉心不由自主地微蹙起来,身为正常的二十四岁法国男人,他再清楚不过身体是怎幺回事。快感。被挑逗到难以忍受的身体发出求救讯号,连带的亚海整个人都开始坐立不安起来,尽管是仰躺在床上的姿势……不,或许反而因为是这种姿势,那袭卷上来的热浪更挑得他无法抑制。虽然在紧张与害臊的影响下,他双眼忍不住紧紧阖上,但冰緁爱抚自己男性象征的动作仍是鲜明得彷佛历历在目。掌心的热度在此刻成了一种难言的刺激,每当冰緁将他的分身整个包进手里时,他都控制不住浑身一颤。指尖灵巧地搓弄前端,亚海只知道在体内窜流的浪潮越来越难以抵抗。「唔--」一阵意外的冲击猛烈地袭了上来,亚海的身体无法自制地一跳。本能追求快感的顶峰,渴求解放的冲动几乎驱逐理智,但冰緁的手指却坏心地只给予那种在高潮边缘徘徊的刺激,下意识扭曲的身子既无法逃离现状,更无法让自己得到满足,亚海害怕自己会被逼得脱口要求更多。(呜--)找不到去处的欲望只能在血液里四处游走,被撩起却无处可去的快感如潮水般不断澎湃,呼喊着要冲破管壁,几乎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楚。再也无法忍受地抬起哀求的眼神,深紫水晶的眸子因过激的刺激罩上一层泪雾,抓着包容自己分身的大手上的两只手不自觉地使力起来。如果不是冰緁的手恰好阻挠,他很可能已经无力去在乎有旁观者的问题,直接伸手解决自己生理上的需求了。「冰、緁!」过度的快感激得亚海的泪腺松弛,水滴已经在发红的眼眶里打转。像是接收到他这再也忍无可忍的讯号似的,冰緁加速手中的律动,直接将他带向爆发的高点。但明明感受到他已到爆发的临界点,那只包围住他的手却彷佛仍爱不释手似地不肯放开。被一直追上来的高潮逼得无处可逃,但那种即将在另一个男人手里达到至高点的羞耻感却教亚海无法不抵抗。「放……放手!」忍不住认真地扭起身体想挣脱冰緁的束缚,但那双大手总是轻轻松松就能压制住他的反抗。「就这样射出来吧。」温柔、深邃的低语擦过他的耳畔,很不适时地带来新的刺激。亚海全身一紧,倒抽了一口气,几乎是咬破唇瓣才抑住解放的冲动。「放、开我!」「就这样出来,不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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