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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短暂地梳理了一下昨天失败的理由，再规划好今天的计划，快速解决完个人卫生后，你开门加入涌向餐厅的大军，洛伊斯紧紧跟在你身后。

&esp;&esp;经过景观窗时几个医护人员开启力场保护倒在地上的大副，这个肥胖的中年人正捂着眼睛不停惨叫，护士用一支镇定剂让他安静下来，这堆人很快消失了，人群又开始挤挤攘攘地往挪动，你路过景观窗时快速地望了一眼，在太空里有一些漂浮的陨石，像小苍蝇，但他们不会漂到飞船的轨道上。

&esp;&esp;厨师的失误让许多人都丧失了一夜美好睡眠带来的好心情，他们边骂骂咧咧边扔掉手里的盘子，很快餐厅只剩下零星的几个人，隔着围墙你也可以听见厨师愤怒敲击着锅沿的声音。

&esp;&esp;但洛伊斯似乎很高兴，他一日之囚（2）

&esp;&esp;医生是你的情人，也是除你之外唯一了解这个循环的人，你把他比做联机队友。

&esp;&esp;他教会了你战争技巧外的一切卑劣手段，引导你学会残忍。你不知道这是好是坏，他对此只回答一句：“如果这会让你安心入睡，就去做吧。”你不知道麻木算不算安心，反正你再也不会对死者说那句可笑的“对不起”了。

&esp;&esp;医生就是医生，因为他的实验服，因为他的工作。这个职业名词变成从代号变成了他的名字，大家都如此叫他，没想着颠覆这个无趣的称呼。你没有找到他的档案，不知道他的真名，也不知道他那个朋克气息十足的防毒面具下藏着什么——他在□□时会遮住你的眼睛。但至少进入你身体时这家伙还是个普通碳基生物，医生的嘴唇会有些凉，但嵌入你的部分烫得惊人。

&esp;&esp;你放松地闭上眼，一个吻落在你额头上，之后滑到你的唇上。你回应着这个亲吻，睁开眼时医生已经把面具戴好了，系带压住了他蓝色的短发，你伸出手抚平他的碎发。

&esp;&esp;“约书亚也有这样的发色。”你勾起他垂下的发丝，放在指间搓动，“不过更浅一点，是冰蓝色——你见过的。”

&esp;&esp;他轻轻“嗯”了一声，声音透过面具有些失真，“如果你不干预船上的人工智能，你就还可以见到他——海盗在这方面没你快。”

&esp;&esp;“对话我都会背了，”你笑道，眼神柔软下来，“我很想他。”

&esp;&esp;医生沉默了一下，突然问你：“如果时间循环结束后你只能选择一个，你会选择我还是约书亚。”

&esp;&esp;“当然是约书亚啊，还有什么疑惑吗？”你撑起身体，松松手腕，“不过我会想你的，我们相处很愉快。”

&esp;&esp;医生似乎又笑了一下，说：“这真是对情人的最好赞誉。”

&esp;&esp;你知道医生不介意你如此回答，你和他都对彼此的地位心知肚明——不过是个暂时的合作伙伴和排遣孤独的对象，包括身体和灵魂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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