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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纤周身一颤,满脸红霞飞涌,旋即知道断无可能。抬头凝视着拓拔野,悲喜交集,方才的激动欢悦渐渐平复为温柔酸楚,摇了摇头,嫣然道:“娘,我已经不是从前的傻丫头了。只要他还活着,有几分惦念我,我就心满意足啦。”被她这般一说,拓拔野心中反倒更加难过,低声道:“妹子……”纤纤微微一挣,从他怀中退了出来,在几步外站定,牵起缚南仙的手,微笑道:“娘,你怎会和拓拔大哥到这里来的?他这些年藏在哪里?为何没半点消息?”片刻之间,她又恢复了从容淡定之态,再也没有从前俏皮脱跳的影子,而隐隐有些西王母的风姿。拓拔野心中一酸,微觉怅然。缚南仙听她喊自己“娘”,却是眉开眼笑,心花怒放,拉着她坐到床边,道:“傻丫头,这小子可不是故意不来找你,只是被姓姬的小贼坑害,在地底足足困了三年……”当下将姬远玄如何变身帝鸿,与女魃、风后合力偷袭拓拔野,他又如何困陷苍梧之渊,经由东海大壑逃脱而出,而后又救出少昊,施援龙族,带领群雄前来昆仓拆穿帝鸿面目……等等来龙去脉,简要地述说了一遍。其中自不免胡编了许多拓拔野如何备受煎熬、思念纤纤的情节,更将他此行的目的改为向她提亲,拓拔野脸上热辣辣地阵阵烧烫,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惟有苦笑而已。纤纤听得惊心动魄,虽知姬远玄野心勃勃,觊觎金族驸马之位不过是为了谋求娘亲的支持,但仍未料到他居然就是鬼国帝鸿,更未曾想到他竟如此丧心病狂,不惜刺杀白帝,嫁祸少昊。想起他当日贼喊捉贼,栽赃拓拔野,更是恼恨。但无论心底如何震骇,脸上却始终沉静微笑,直听到龙牙侯去找西王母,神色方微微一变,失声道:“糟了!”两人一怔,纤纤摇了摇头,蹙眉道:“爹爹对娘……对王母娘娘的脾性还不了解?这般找她,不但与事无补,反倒要坏了大局。”险些脱口而出,直呼西王母为娘。好在缚南仙一时也未听清,只是对她这话有些愕然不解。拓拔野心头却是寒意大起,突然明白自己先前听此消息时,为何会惴惴不安了。西王母虽然睿智冷静,却也是个极为现实重利、甘舍牺牲的女中豪英,只要能让金族称雄天下,让纤纤成为大荒之主,无所不用其极。而这三年来,金族、土族已紧紧绑在了一处,利益攸关,唇齿相依,如若姬远玄奸谋败露,作为其身后最大的支持者,她势必也会受到牵连。无论是天吴水族,还是烈炎火族,都断不会再惟其马首是瞻,金族在大荒中的超然地位也必定从此一落千丈。以她刚愎骄傲的性子,要她当着天下群雄之面,承认利令智昏,为奸人蒙蔽,从此激流勇退,拱手让贤,实比杀了她还要难过。是以即便她知道了姬远玄的野心,也未见得就会断然与他为敌。而多半会将错就错,替姬远玄百般掩饰,甚至会与他联合对付自己,而后再以权谋之术控制姬远玄,迫使他继续为其所用。越想越是凛然忐忑,与纤纤对望一眼,洞悉彼此心意,都期盼科汗淮今夜不要遇见西王母,说出自己尚在人世、姬远玄的帝鸿身份……等等事由。缚南仙“哼”了一声,道:“倘若亲家公的话也不管用,那就只好不等下锅,现吃生鱼啦。”拓拔野一愕,道:“什么?”蓦地明白她言下之意,大觉尴尬。纤纤亦晕生双颊,假装没有听见,心中却是嘭彭大跳。缚南仙怒道:“可不是么?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西陵公主早在三年前便是我儿媳妇儿了。老公没死,岂有改嫁之理?”一通歪理,居然也被她说得理直气壮。拓拔野不愿直言回对,刺伤纤纤,空有三寸不烂之舌,惟有苦笑而已。好在经此三年,纤纤似乎明白了许多事理,黯然之色一闪即过,微笑道:“娘,你别再说啦。拓拔大哥早就娶龙女为妻了。他是我的好大哥,我是他的好妹子,仅此而已……”忽然想起方才对着七窍海螺吐露心事时,所有的话都已教他听了去,脸上登时滚烫如烧,又是凄婉又是酸楚,剩下的话再也说不出来。拓拔野生怕缚南仙又说出什么话来,右手凌空一抄,将橱内的淳于昱提到面前,现出真形,道:“娘,我将鬼国的火仇仙子擒来了,待我种神到她体内,看看你所中的蛊毒是不是她所为,解药是什么。”缚南仙喜怒交集,眯眼望着那气息奄奄的南荒妖女,恨火欲喷,格格笑道:“很好!很好!这才是我的乖孩子。等你娘蛊毒全消了,也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此时淳于昱的神识已如枯油风烛,极为虚弱,一旦种神其身,势必魄散魂飞,活不片刻。拓拔野心下虽然不忍,但事关缚南仙与流沙仙子的生死,也顾不得许多了。当下凝神念诀,魂魄破体冲出,直入她玄窍。淳于昱身子剧震,妙目圆睁,呆呆地望着上方,突然流下两道泪来,双手颤抖着按住丹田,想要挣扎,却没半点气力。缚南仙道:“乖儿子,你在里边么?”拓拔野肉身一动不动,声音从淳于昱玄窍中传来:“娘,我进来了。你稍等片刻。”缚南仙嘴角泛起一丝捉狭的笑意,柔声道:“春宵一刻,贵如千金。娘等得及,你的好媳妇儿可等不及啦。”突然捏开拓拔野的口颊,将一捧花粉倾倒而入。拓拔野微觉不妙,道:“娘,你要做什么?”缚南仙飞旋转身,瞬间将纤纤经脉尽皆封住,也将一捧花粉倒入她的口中,格格笑道:“乖媳妇儿,你们三年前便拜过堂了,今夜才洞房,虽然迟了些,却也总算好事多磨。”她虽中万仙蛊,却还残存了一两成真气,先前被纤纤制住时故意示弱,便是为的此刻。纤纤猝不及防,只觉得一股热浪突然从小腹炸涌喷薄,瞬间烧灼全身,“啊”地一声低呼,天旋地转,双颊如烧。拓拔野大凛,知道缚南仙要做些什么了,蓦地从淳于昱玄窍脱逸而出,朝自己肉身冲去。缚南仙却比他更快一步,闪电似地从他怀中掏出炼妖壶,解开纤纤经脉,将二人收入其中,格格笑道:“太极生阴阳,阴阳生万物。你们一个是乾,一个是坤,一个是鸾,一个是凤,乖乖儿地在里头翻天覆地,颠鸾倒凤吧。”用两仪钟将壶口紧紧封住。拓拔野又惊又怒,叫道:“娘!快放我们出去!”元神方甫归位,立即爆涌真气,朝两仪钟猛撞而去,想要将之强行震开。岂料真气方动,欲念如炽,一股汹汹情欲顿时烈焰狂潮般席卷全身。隐隐听到缚南仙的笑声,断断续续:“傻小子,你就别枉费心机了……蓝田归墟花没法子可解……越挣扎就越猛烈……”“蓝田归墟花!”拓拔野这一惊非同小可,若是寻常催情物便也罢了,中了这天下第一春毒,越是运气强逼,越是血脉贲张,发作得更加猛烈。除了交媾之外,无药可解。当年缚南仙阴差阳错,便是因此花毒而与灵感仰结下一段孽缘,以他们二人之超卓念力尚不能幸免,自己和纤纤又当如何?更何况这炼妖壶与两仪钟又都是修炼阴阳五气的至尊神器,身在其中,其效更是倍增!正自凝神聚意,压抑那沸涌的欲念,忽听纤纤“啊”地一声痛吟。拓拔野转头望去,但见壶内绚光流舞,纤纤满脸潮红,衣裳卷舞,悬浮半空,那玲珑浮凸的身子若隐若现,右手抓着那柄尖刀,微微颤抖,左臂上鲜血淋漓,不断地随着身子旋转而甩飞离溅。显是特意刺疼自己,以保持清醒。拓拔野心下大凛,叫道:“妹子,不可妄动真气!”炼妖壶内的五行气流极为猛烈,人在其中,如遭狂流挤压卷溺,稍有伤口,鲜血必被源源不绝地挤爆而出。当下飞掠上前,抓住她的手臂,运气将其伤口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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