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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夏炎就站在壁炉旁,站得笔直而挺拔,手里举着一把枪,枪口的黑洞对准了他的眉心。
&esp;&esp;陆渊看到夏炎脚边有一个倾倒的木盒,盒子里的东西散落了一地,而他身后的茶几上,放着一把没有光泽的旧手枪。
&esp;&esp;陆渊没敢看夏炎的脸,“噩梦终于成真了”,他想。
&esp;&esp;冷冽的夜风从没来得及合上的门缝中卷进来,把壁炉里的火焰晃动了一下。山里的夜晚凉意很重,夏炎穿得这么少,一定会着凉的。陆渊这么想着,转回去关好了门。
&esp;&esp;这个状似随意的小动作却正好戳在夏炎的着火点上,他脚步紊乱地猛冲过来,直直把枪口抵在了陆渊的额头。他气息沉重得像一只暴怒的野兽,呼出的气扫过陆渊的脖颈,让陆渊整个人小幅度地颤了一下。
&esp;&esp;夏炎没穿拖鞋,赤脚在木质地板上踩出沉闷的声响,陆渊注意到他的脚上有一点泛红,应该是冻的,也不知道他赤着脚在这里等了多久。
&esp;&esp;“陆渊,”夏炎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沙哑又厚重,带着一股让人喘不过气的压抑感,“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说着,把枪口抵紧了几分,陆渊得格外注意绷紧身体,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
&esp;&esp;陆渊半垂着眼,视线落在夏炎露了一半的锁骨上。
&esp;&esp;“我喜欢你……不,不是那么空气般轻柔的感情,是一种让人窒息的,更加扭曲、更加病态的东西。我想占有你,想把你关在除了我谁都看不到的地方,想把你压在身下狠狠蹂躏,想让你的眼睛只看着我,想让你没有我就不行,想让你的呼吸心跳、身体的每一寸都只属于我……你不知道吧,你和我去海边那年,你喝多之后吻了我,那时我就有反应了——没错,我从那时候就用下流的眼光看你了,比如说你现在敞开的胸口,就让我很想舔……”
&esp;&esp;“陆渊,你看着我,”夏炎骤然出声打断了他,用枪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你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
&esp;&esp;陆渊这时才看清夏炎的表情,那时一种他从没见过的表情。夏炎盛怒的时候面目往往不那么狰狞,他的五官没有一处扭曲,眉头没有紧蹙,牙关也没有咬紧,整张脸看起来沉静如水,除了那双眼。
&esp;&esp;讶异,愤怒,失望,仇恨包含在内的种种情感都湮灭在那一对上好的黑曜石中,转化为一道不带任何温度的冷光。
&esp;&esp;陆渊猝不及防被那锋利的冷光割了一刀,脚步踉跄了一下,他心想,真是糟糕的告白啊。
&esp;&esp;陆渊干笑了两声,“我没什么要解释的,事实就跟你想象的一样。”
&esp;&esp;“跟我想象的一样?”夏炎冷笑一声,“呵,你哪会知道我在想什么?”
&esp;&esp;夏炎最先看到的是那一满盒他的照片。虽然知道擅自翻看主人家的东西不太好,但他都非法入侵了,也就不在意这些小细节了,木盒造型别致,和屋里的一些小摆件风格很契合,尽管盒身已经有些陈旧了,但上面的金属装饰还闪着光泽,可以看出来这是一个被主人小心保存了许多年的藏品,这就让夏炎的兴趣更加浓厚了。
&esp;&esp;盒子没有上锁,夏炎动作小心地打开盒盖时,入目的却是一张他自己的照片。他坐在一张长椅上,低着头不知道在干嘛。拍摄时的光线不是很好,整张照片显得有点模糊,焦距也拉得比较远,大面积的背景都是夜色,只有他坐的地方有旁边路灯投下的光。
&esp;&esp;这样的构图,就好像他是黑暗中唯一的光点。
&esp;&esp;照片的背后写着日期和地点,夏炎循着提示想了想,应该是他那次乌龙相亲事件之后,和陆渊一起散步时的情节,自己那时低着头应该是在憋笑,笑陆渊那么大个人还被叫做“小渊”。
&esp;&esp;夏炎有点哭笑不得:“这混蛋既然未经允许擅自偷拍我的照片,回头得让他赔钱。”
&esp;&esp;然后夏炎发现某混蛋恐怕还得赔不少钱,因为整个盒子里都是他的照片,而且没有一张是通过正常途径拍摄的。
&esp;&esp;每一张照片背后都用隽秀的字迹写上了日期和地点,时间跨度足足有八年之久。和写字如同鬼画符的夏炎不同,陆渊的字相当漂亮,而照片背面的字一笔一画都苍劲有力,比他平常写得还要规整,夏炎几乎能透过那些好看的字想象到陆渊书写时认真的表情。
&esp;&esp;夏炎就算再迟钝,在这满满一盒证据面前也全明白了,钟晴说的是对的,自己的感觉也没有错。
&esp;&esp;“原来我被深深爱着啊,”夏炎低声呢喃,把照片原样放回盒子里,却又忍不住笑出了声,“噗——那天问你你还嘴硬。”
&esp;&esp;虽然夏炎决定一定要在陆渊回来之后好好开导开导他,让他不要盲目地迷恋自己,这种迷恋是不会有结果的,但被人爱着始终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夏炎感觉自己的心有点轻飘飘的,浮在半空不肯下来。
&esp;&esp;夏炎在沙发上滚过来滚过去始终静不下心,陆渊又一直没回来,索性抱着木盒继续看起了照片,反正沉迷自己的“美色”又不犯法。
&esp;&esp;照片翻到第三遍的时候,夏炎忽然意识到,“不对啊,我在这兴奋个球啊!”他打开手机前置镜头照了照,确认自己脸上确实有点泛红,心跳也有点快。“这很正常,”他想,“好不容易有个人喜欢我,嘚瑟一下也无可厚非吧。”
&esp;&esp;“要是陆渊是个女的就好了。”顺着这句感叹,夏炎很容易就联想到了那年小巷中惊艳到他的白裙“少女”,然后他又想起了似乎还在很久以前的某个夜晚梦见过“她”,“她”用水涔涔的眼眸看着自己,明眸善睐,唇红齿白,让他情不自禁就吻了下去,然后就被梦里的“她”毫不留情地踹了一脚,“她”生气的样子也很动人。虽然只是个梦,但那柔软香甜的触感他却至今都还记得。
&esp;&esp;关于梦的念头一冒出来,夏炎又想起了不久前那个让他觉得自己没脸见陆渊的梦,那个邪恶的梦里,陆渊不是我见犹怜的一小只,也没有穿裙子,而是真实的、什么都没穿的陆渊。想到这里,一阵心虚才慢半拍地冒了出来,夏炎匆忙把照片塞进盒子里,准备先去冲个澡冷静一下。
&esp;&esp;谁知他一转身,衣服下摆就扫到了茶几上木盒,把木盒整个掀翻在地,照片洒了一地。夏炎赶紧蹲下来收拾,却一眼瞥到了木盒底部的暗格。
&esp;&esp;“你到底藏了多少秘密啊?”夏炎轻笑着按开了暗格开关,一个小抽屉弹了出来,夏炎在看清里面的东西之后,笑容原样凝固在脸上。
&esp;&esp;那是一把他看过无数次的枪,他十几年前就能把枪上的序列号倒背如流,他知晓枪身上每一道划痕的来源。那是他见过的第一把枪,他父亲的配枪。
&esp;&esp;夏兆安三年前卷入枪战身亡,案件在存在诸多疑点的情况下仓促结案了,夏炎罔顾纪律,执意要私自调查的时候,郑兴却给他送来了一纸禁令。区里把案件的涉密等级提高了,夏炎无法访问案件的更多细节,他有权限看到的只有一句话:执行关于“傀儡师”的绝密任务时牺牲,再也没有过多的赘述。也因为这样,他才死死捂着不让夏林知道。
&esp;&esp;那么,陆渊为什么会有老爹的枪呢?还那么恰好,他就是傀儡师的人。
&esp;&esp;知晓夏兆安的配枪遗失这种细节的人,除了夏家兄弟以及第一手经办的警察、区里的高层外,就只有当时在场的人了。
&esp;&esp;陆渊一定在场吧,他为什么不阻止呢?又为什么要偷偷拿走枪?还是说,他就是凶手呢?
&esp;&esp;壁炉点着火,茶几那一头明明就暖意盎然,只是隔了一个小小的茶几,这一头却感受不到一丝热度。夏炎顺着沙发滑坐在地上,身下的地板和手上的枪都凉如玄铁,那凉意顺着他的毛孔长驱直入,把他浮在半空的心蛮横地撕扯下来,摔在地上狠狠踩碎。
&esp;&esp;“我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会有与你为敌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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