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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对不承认自己想去做什么,只不过,现在世道混乱,逃命的法宝还是必要的。结果,我提供了跑车、飞机、快艇等各项快速物件的构思,却见蓝草嘴角抽筋直接眩晕倒地。此事,告终。我知道我疯了,拼命钻着无数的空隙,想要迅速掌控经济动脉。我囤积药物,囤积铁器,囤积粮食,囤积金银,若一个无法抑制饥渴的人,只能不停的吸吮,只为血液里的疯狂。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就越发觉得坐立难安,就连喝水都觉得是馊味儿。柳絮见我如此,终是说道:“想去就去,店里有我。”我却将头一扭,闷声道:“谁说我想去?”柳絮没有搭话。我却又将头转了回来,嬉笑道:“我是非常想去。”柳絮微愣,仍旧没有说话。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眯眼望了望中午的阳光,轻声道:“我走了。”既然想了,就去看看他,既然放不下,就跟去瞧瞧他。太拖沓不是我,但若不犹豫一下,也不太像女人。哈哈……第一百一十四惊险之夜我知道自己是半疯的性子,说道那里就必然做到哪里,既然知道自己想了,那就抬腿上马,没有什么号犹豫的。在策马飞奔的前一刻,我肋住了缰绳,对马下的柳絮到,“照顾好自己,即使所有的店都烧了,我要你站在远处看那场烟火。若还试着去救,别说我不顾及情谊,打你屁股。”柳絮的收攥着我的马鞍,望着我的眼,认真的点点头,缓缓松了收,微微低下头,似是祈祷,似是祈福,却是连一句顺风的话都没有说。我突然想起月桂也曾站在桂花树下,飞舞着缥缈的衣衫,凌乱着眷恋的青丝,为我送行。那天,他说:我等你回来。如今,伊人何在?我x!怎么又想起那些伤感的画面?扫眼一直微低着着的头颅,不让我看清表情的柳絮,心里,竟然有丝心疼,却不知要与他说些什么,最后,只能化作一声高喝,策马离去。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能感受到柳絮一直没有抬头,甚至连望我一眼都没有,只是在我离开后,便转了身,去忙我留下的一堆烂摊子,去核算各处所需调配的银两,去一个人的房间,敲打着算盘,忙碌着。。。。。。心中有些异样,却没有追究,策马狂奔而去。。。。。罂粟花带领的是大部队,所以只能策马前行,中途人困马乏还需要整顿休息。而我一个人,自然没有必要傻得策马去追,怕是我追上了,人家仗已经打完了。我只是策马到了码头,然后跳上了正好打算去‘赫国’与‘鸿国’交界处大发国难财的船只。预付了一大笔银子后,我终于坐上了顺风顺水的船,以比罂粟花快五倍的速度前行着。终于,在某个黑糊糊的夜,黑凄凄的港口,这一船的黑货被‘鸿国’的士兵给黑了一下,全部当非法入境品,没收了!要说没收了也就算了,还将我们这一船的人全部抓了起来。果然,倒霉!初次跨进监狱门槛的我,心里颇不是滋味儿。想我的过去式利,曾经多少回擦抢走火,没有一次犯到谁的手上,进过这该死的局子!眼下,却成了别人的阶下囚,真是越想越气,越气眼睛越亮。终于,无法忍受的我也不继续踮脚了,对那船主喝道:“你,去送银子,保我们出去!”船主却窝囊道:“银子都被收去了,还送个屁啊!”我黑着麻子脸,郁闷的坐到船主身边,教训道:“丫,皮子就是紧!你说你,搞那么多的兵器来这战争之地做什么?是要卖给‘鸿国’啊?还是要卖给‘猛耆部落’啊?这不是找死呢吗?”那船主却警惕的瞪我一眼,粗声道:“别乱说,能是卖给‘猛耆部落’吗?那不得掉脑袋!”我叹息:“被你连累喽。。。。。。”闭目养神,等着他救,或者自救。原来这武器是要卖给‘鸿国’的,看来,‘鸿国’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爱好和平啊。不过。既然是有买主,定然不会让卖主吃这种亏,毕竟,生意这种冻死是要好来好往的。若是一锤子买卖,也不是不可能。不过,我见那大船虽然能装,倒也不是毫不遮掩的全副武装长枪大刀,仍旧有一些生活用品随着货物一同掩饰而来。这样,那有野心的买主定然会将人挖出来,方便继续合作。果然,蹲的昏天黑地时,终于被衙役提了出去。而那船主却小声对我道:“若有人问,就说是船上的杂役。”因为他明显关照的语气让我不由地多看此人一眼,那是一张非常圆润的脑袋,可谓五官平平,相貌平平,眉宇间甚至有些憨态,手指间则是布满了长期劳作的茧子,怎么看也不觉的他是个奸商。也是,连柳絮都说我眼睛干净,可谁又能想到我曾经是名杀手?现在,仍旧常做着杀敌人不眨眼的活计。也许,人的心里都有善良的一面;也许,在不经意间便引发了出来。虽然有点莫名奇妙,却也是人的无端心思。于是,小小的我,便跟在了高大的船主的身边,被两两捆绑在一起,成了蚂蚱样,随着衙役与二十来个水手一同往外走去。走着走着,我就发现不对劲。若要说保释,应该先和船主谈;若要提审,也应一个一个来;若要说斩头,那才是需将人捆绑在一块儿进行呢。思及此,我打量着目光不善的衙役,直觉认为此去定然有去无回。眼波微转,拉了下船主的袖子,船主倒也不是白给的,在隐约间也看出来苗头不对,便放慢了脚步与我一同走着。转过拐角后,我敏感的神经瞬间闻到血腥的味道。突然间,我肚子痛的无法忍受,嚎叫着倒在地上,瑟缩着。那衙役竟然上前一脚,就要将我踢起来。人高马大的胖头船主立刻弯下身,挡下那只脚,关切的问道:“小兄弟,怎样了?”我仍旧痛的直嚎,却在眨眼间掏出匕首,将彼此手腕处的绳子割开,还了双手自由,得了自由的圆头船主便站起身,对他身后的衙役急道,:“官爷儿,麻烦您看看这位小兄弟,他怕是不行了!”那衙役不耐烦的低下了身体,却被我刀抹了脖子!暴动,在瞬间升华!圆头船主挥着厚实的大掌,一下劈死了另一个衙役的生命,而其他船员虽然未必反映过来到底怎样,却仍旧随着船主一同动手,勒死了其余四名衙役。圆头船主咒骂道:”他奶奶个胸!竟然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和他们拼了!”说完就要往外冲。我一把将人拦下,低喝到:“想活着出去的,就听我的。”在人家地盘上还这么鲁莽,简直是脑袋有问题。那圆头转头望着我,我亦抬头然他,眼神火拼间他终是用力点了点头:“好!”于是,我迅速摸出衙役身上的钥匙,与其他五名船员换上了衙役的服装,又将其他船员的绳子割得仅连一丝,一扯变断。就这样,我们扮演着衙役押着船主与船员推开了那扇门,将人全部赶了进去,便看见十四个衙役手持大刀围在刑场周围,一头头模样的人坐在上方,喝道:“大胆凡人,竟敢私运武器,意与‘猛耆部落’买卖,且判刀下死刑!即刻行刑!”我发现好多人做事都喜欢弄出个名头,仿佛名不正言不顺似地。其实,都是自己欺骗自己的借口,企图让那一点根本没有的良心得到安宁。船长和船员被判了死刑,立刻被推攘着堆到刑场中间。而我则悄然闪到那头头身旁,看着他吃惊的张大眼睛疑惑着我的生面孔,却在下一刻被我用刀子逼到喉咙上,张着大嘴,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与此同时,船长和船员同时动手,在瞬间将那些仍旧毫无准备的衙役拿捏在手。我笑了笑,对头头说道:“麻烦您将衣服脱下,令牌解下。”那头头却跳音道:“你。。。。。。你要做什么?”我刀子又逼近一分:“我不做什么,只是不喜欢不明不白的死,更不喜欢总穿带血的衣服,所以,请你自己脱,别逼我割破了你的喉咙,脏了一件好衣服。”也许是注意到我身上的血痕,那头当日腿就软了,慌乱的扯下自己的衣袍恭敬的送了上来。我又换了一身行头,摇身一变赫然成了头头。而船长和船员则变成了‘鸿国’的衙役,与我一起大摇大摆的出了刑场,并将所有人员捆绑了个结实,全部扔进大狱。因为管我们的地方,和停泊海口很近,所以,我们并没有骑马,而是悄然地潜了出去,怕惊动什么盘缠的官员。路上,那圆头船长上下打量着我,狠狠一抱拳:“敢问阁下大名?救命之恩不言谢,他日却定要报答恩公。”我嗤嗤一声,笑了起来,反问道:“你怎么看都不是奸商,怎么干起了这种勾当?”那船长一捶拳头,叹息道:“都怪老子蒙了眼!既然恩公问,我就说。原来我家是老字号的铸件世家,也算有些积蓄,但到了我这一代,却经营不善,没落了。生意被人顶了,老婆跟人跑了,就连这次出海的船,都是用主屋抵押,才租了两个月。如今,家里只剩下个与你一般大小的儿子等我回去。。。。。。恩公,我。。。。。。我不是占你便宜,我是真有个儿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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