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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有点根据,却也不能如此武断吧?有那么笨吗?我不知道。我们这边叙着旧,宴会场的红色地毯上,仍旧飞跃翩然着两抹矫健身影,我赫然发觉,满有看点,便用胳膊肘拱拱白莲,问:“你说,谁能胜?”白莲好像翻我一记白眼,不屑道:“平手!”我笑:“真看是我一手带大的,果然聪明!”白莲嘴角抽搐两下,转过身,走到桌子旁,坐下,继续喝酒,不理我。我亦跟了过去,坐到他身旁,又饮起酒水。月桂、罂粟花也走了过来,坐在我身旁,提杯品酿。月桂沉默不语,罂粟花却盯着我瞧,调侃着:“我觉得这‘烙国’陛下,很是眼熟,山儿觉得我是否识得?”既然罂粟花能看出眼镜蛇是曾经入宫的假扮侍卫,想然狮子也一定知晓,只不过没有说破罢了。又想到罂粟花曾经策马追来,看见过眼镜蛇,且还宣称我是他的女人,心莫名的一动,含糊道:“认不认得要看你自己的招子记不记人了。”罂粟花痞子似的扫我一眼,没有再搭话,只是提起杯,看着我,缓缓饮下。两国皇帝动手切磋,终是优雅的,没有什么下三烂的招数,却更加不容易分出胜负,毕竟,即使在愤怒,都会给彼此留下余地,给两国留下和平共处。红毯上,一黑一银,两抹身影,或攻或防,皆动静若画,刺激到人的视觉极限。我禁不住想,若这二皇,能全裸上画,定然鼻血喷溅三十米长!想着,想着,眼睛就开始变光,连嘴角都含了淫荡的笑,整个人浸在自己的yy中,无法自拔。直到两人一顿快击,分别落与两处,战成平手后,我仍旧恍然游荡在自己的裸体事业中。眼镜蛇向我伸出手,冷声道:“过来。”我下意识的伸出手,拉住,站起,正好与归来的狮子顶了个正面。两个人,皆僵硬了一下。我装做没有看见,抬腿跨过桌子,打算与眼镜蛇同坐。手腕,却被狮子扯住。很不幸,又变成拉锯的形式。狮子低沉且危险的声音于耳边响起:“坐下。”我就当没有听见般,继续扯自己的手腕。狮子却越发的收紧手指,声音又下降了几个指数,道:“山儿,不辞而别,你……没有什么想对朕说的吗?”眼镜蛇微微眯起眼睛,阴气儿释放道:“山儿本来就是我‘烙国’人,何来不辞而别之说?‘赫国’圣上,且勿失礼,请放手。”狮子仍旧紧紧攥着我的手腕,但另一只手,却拱起食指,扣击着自己的身侧,字字清晰道:“难道‘烙国’陛下没有于半个月前,收到朕的请帖?于三个月后,‘赫国’正殿,册封皇后……”狮子将尾声拉长,将那双黑金般的眼睛扫向我,将那微哑的声音压得更加性感,接着道:“江山。”心,猛的一跳,接着一阵狂跳!册封皇后?江山?我?半个月前?一连串的问题,一连串的答案,打乱了我的正常呼吸。眼镜蛇手指微微一顿,却更加扣紧我:“好巧,孤亦打算派人去请‘赫国’圣上,来参加孤的封后大典。”转而唤道:“山儿,你勿要顽皮,去换一下衣裙,要以母仪天下尊贵之姿,代孤敬‘赫国’陛下一杯酒水。”我,又是一愣,接着僵硬半天!耳边,似乎仍旧有两个人的唇枪舌斗声;人,却不知不觉间离开了宴会场。迷茫间,被宫女带入内殿,脱下盔甲,换了女装。我拒绝了她人的描绘,自己提起勾画眉眼,施了胭脂,点了菱唇,缓缓站起,满意地看见镜子中的仙姿玉貌,我笑,她亦然。背上吉他,向酒水被我踢洒了一地的宴会场走去。有些事,是应该有个了结了。再次穿上金色衣裙,再次描眉画目点红唇,再次出现在皇家宴场,身边的人,却不在是那个掌控一切,却无法对得起彼此感情的男人,不在是那个宠我至极,却愚弄我至极的男人。步若莲花,摇曳生姿,金裙绽放,惊鸿艳影,即使胸脯没有二两肉,也要挺起,毕竟,天地间,就我这么一个江山!既然那人没有珍惜,就让他后悔死去吧!当我从宴会场的一边,向高坐上的二人走去时,故意从狮子身边渡去,看见狮子下意识想要伸起的手,却又紧紧握成的拳头,心里莫名就是爽得不行!我从来不是善男信女,既然你曾经害我伤心,现在,亦不能让你好过!勾起一抹风情的笑意,双眼盈盈秋波望向眼镜蛇,伸出纤细的白皙手指,搭上他修长的冰凉,被紧紧攥入手心,感受彼此真实的存在。提起一杯酒,转而含笑望向狮子,轻启珠唇,眼波生疏的客套道:“此杯酒,敬‘赫国’圣上,流芳百世,名垂青史。”仰脖,饮下,倒杯,以示诚意。狮子却没有喝,只是用那双黑金般的眼睛凝视着我,若千年间的黑潭,深不见底,却沉积了数不清的悲欢离合。狮子开启薄唇,缓缓道:“既然山儿敬酒,那朕的这杯酒水,是否应该山儿亲手斟满?”我转眼一看,不知何时,狮子竟然将整杯酒水倒掉,空着酒杯,等着我。提起酒壶,大方得体的站起,移步过去,弯下腰,为其斟满,笑道:“疏忽了,圣上勿要见……啊……”脚下突然一滑,整壶酒就这么飞向狮子的脑袋,而与此同时,狮子亦伸出手,将我抱入怀里……结果就是,一整瓶酒砸在那人头上,又滚到我脸上,将俩个人淋了个透彻。我发誓,我绝对只是很单纯地想要砸狮子一下,绝对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抱住我。然,却导致我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恨啊!!!真是~~~~此恨绵绵无绝期啊~~~~(正中京腔)狮子却笑得异常刺眼,仍旧抱着我,口气暧昧道:“山儿敬的酒,果然特别……”说完,竟然企图吸吮我唇上的酒水!!!这……忒过分!忒大胆了!!这……这……这可是在眼镜蛇的地盘!!!果不然,没等我发威,眼镜蛇便身形一闪,将我夺入自己怀中,狠狠掐着我的腰,眼中风起云涌,一句话没有说,直接低头,吸上我的唇!!!倒吸气声响起,我脑袋却是轰然一片乱,已经理不清所谓的正确方向。亲完我,眼镜蛇轻舔了一下自己的红唇,赞美道:“此酒甚香。”我亦吧嗒一下嘴,笑道:“味美佳酿!”眼镜蛇眼中的凌厉渐消,转而化做一丝丝柔情,将我圈圈缠绕。掐在我腰侧的手,松了力道,转而提起我的小下巴,掏出帕子,轻轻拭着过多的酒水……那认真的态度,真美。不觉间,痴了……眼镜蛇见我如此,心情大好,悄然间,上扬起嘴角,绽放出一抹媚极的笑颜。两个人,就这么凝望着彼此,仿佛其它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直到有人轻咳一声,我才匆忙间转开头,扫向它处,却一不小心踢到吉他,发出轻微的音律回音。罂粟花眼睛一亮,问:“山儿,那是什么?”我抱了起来,用手轻轻拨弄一下,道:“吉他。”罂粟花感兴趣道:“没见过此物,山儿操练一番,如何?”我贼笑:“我弹,你跳,如何?”罂粟花忙摇头,流里流气地感慨道:“腰粗,扭不动了。”“噗哧……”我又被这混世大宝逗乐,出言调笑着:“罂粟老已,尚能食否?”罂粟花殷红色的唇畔,邪气地挑起:“牙齿未掉,宝刀未老!”我手指齐奏,砰地一声,喝到:“好!”转而一串激昂的曲调由指下窜出,我步向红毯下,坐到一大坛酒上,当瞥见那黑金色的眸子时,曲调不由的一转,化为一股难言的感伤……习惯性地踢了鞋子,望眼天上的皓月,低头笑道:“给大家唱首歌吧,算是不辞而别的赔罪。也算是……为……‘赫国’圣上,献‘意’吧……”手指搭上琴弦,音律洒于酒里……“旧梦不须记,逝去种种昨日经远去,从前人渺境失掉,回忆风里泪流怨别离。旧事也不须记,事过境迁以后不再提起,从前情爱何用多等待,万千恩怨随风而飘去。今后人生漫漫长路,自寻路向天际分飞,他日与君倘有未了缘,始终都会海角重遇你。因此旧梦不须记,亦不必苦与悲,缘来缘去前事的喜与泪,在今天里让我尽还你。(《旧梦不须记》曲词:黄沾)”淡然悠扬,清幽婉转,低吟浅唱,总似心情……五十狮子之说酒喝多了,自然头胀;男人多了,自然惆怅。不是我爱无病呻吟,独唱感伤,实在是……闹心啊!前晚酒宴后,狮子这击不败的雷神便拉着眼镜蛇谈天说地、切磋棋技、胡诌八扯、论武言商,害我独守空房,自滚床单。昨天一大早,狮子又发疯,竟然与眼镜蛇一起出宫去看莫名的风景名胜。到了晚上,狮子仍旧发挥着铁打不散的精神力量,与眼镜蛇一起商讨两国的联盟情谊。今天早晨,眼镜蛇终于去上朝了,我一个人躺在花园拐角处的隐蔽草地上,狮子竟然精准无比地踱步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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