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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颂颂掏出一盒剁辣椒。
正要朝后丢去,踉跄着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这个时候能来这里的大概是梁木吧。
有警察在颂颂安心多了,她抬头:“梁……”
祁星牧蹙眉:“梁什么?”
颂颂:“……没、没什么,你来得正好。”
“他是谁?”祁星牧看向她背后的男人,“算了,不重要。”
他穿着黑色大衣,围着玫粉色的围巾,清瘦颀长,贵气逼人。
他站在颂颂身前,一根一根抻手指,漂亮的眼睛阴郁地盯着凶恶的男人。
追颂颂的男人很壮,相比之下,着装整齐的他像个少爷,任何人看见他和歹徒站在一起都不会认为他有获胜的可能。
颂颂紧张,拽他袖子:“我们还是跑吧。”
祁星牧揉了揉她先前跑得乱糟糟的头发,他的手很大,有种温暖的力量,颂颂一下就安心了。
男人手里多了一把折叠小刀。
颂颂和祁星牧站在一起的画面刺激到他了。
他扬刀朝祁星牧刺来,祁星牧抬手,抓住他满是油渍的手腕。
男人僵硬了几秒,发现自己挣脱不开,下一秒,他身体倒飞出去。
被踹的胸口针扎似的疼,他挣扎着爬起来,却看见那英俊的男人摘掉围巾,慢条斯理地擦着自己沾到了油花的手,他一步步走过来,穿着靴子的脚重重地踩在了他的小腹上。
梁木赶到时,男人已经被打得爬不起来了。
颂颂的剁椒开了盖没来得及丢出来,鲜红的辣椒洒了她一手。
祁星牧站在路边,正拿着她的手,低头用自己的围巾仔细地擦拭着。
他转头看着梁木:“你就是要她等在这里的人?”
梁木:“对,这里发生了……”
“既然让女孩子在这里等你,就要负起责任吧?!”祁星牧吼道,“你怎么不明天再来?长着两条腿是用来学蜗牛爬的吗?”
梁木被他骂懵了:“……对不起,不过你是谁?这里发生了什么?人是谁打的?”
颂颂扯祁星牧的衣边:“小声一点,你太不礼貌了。”
她上前跟梁木解释:“你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有奇怪的男人出现在家门口的事吗?”
梁木点头:“是有这么回事,后来我们排查过,发传单和偷衣服的男人应同一个,但他再也没有出现过。”
“就是他。”颂颂指着地上的男人,“上次夜里他来金叶大厦发传单,知道我是独居,今天却装作不认识我,让我带他去金叶大厦,他刚才还掏刀了,我们打人应该算是正当防卫吧?”
祁星牧不满:“什么叫‘我们’?人是我打的,跟你有关系吗?”
那柄折叠刀掉在路边,梁木捡起来。
他打电话叫同事来把男人带回去,然后走到祁星牧面前:“人是你打的?跟我回所里做个笔录。”
“没空。”祁星牧扬起下巴,“我赶飞机。”
梁木:“……”
颂颂:“……”
他为什么可以对着警察犯王子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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