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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巧的是,血隐阁这回派出来招揽的是个不懂得察言观色的家伙。
他还以为面前这公子是真的耳背没听清,完全忽略了对方眼底渐涌的杀意。
故而笑眯眯地重复了一遍:“公子好生俊俏,可愿入我血隐阁侍奉阁主大——”
话语戛然而止。
噶地脆响一声后,可怜的家伙就直接去见了阎王爷。
袖子里的令牌滑落在地,砸在柳将隐黑靴跟前。
“啊!杀人啦——”
风雨欲来,天色阴沉,街上行人叁叁两两,有姑娘瞥见这一幕尖叫着跑了,余下的人也都一哄而散。
罪魁祸首丝毫不慌。
修长的指节捋了捋鬓发,轻巧揭下一张薄如蝉翼的脸皮。
皮下又是一幅俊美绝伦的面容,却与之前毫不相同。剑眉凤目,挺鼻薄唇,左耳垂嵌着的金色流苏随寒风轻轻晃着,流光溢彩。
“侍奉……?”
柳将隐唇畔曳着笑涡,眼神却比凛冬的雪更寒上叁分。
垂眸从袖中掏出化尸水,稳稳倾倒下去。
“好好侍奉阎王爷,叫他来世给你换双眼睛,看看什么人是该惹的,什么是不该惹的。”
叫他柳将隐去侍奉别人,疯了吧?
脚尖踢到木质的令牌,啪嗒滚了个面,他无意扫了一眼,正欲将其踢开的动作停滞在半空。
倒映在眼底的是一个绒字。
长眉微蹙,柳将隐面上神情有一丝古怪。
这个图案,似曾相识。
思索了片刻,却没有什么头绪,但是就是隐隐觉得这玩意儿与自己讨厌的那个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将令牌抄进手里,柳将隐足尖轻点,瞬间便消失在街上,只余一地染血的衣物,承受突如其来的倾盆大雨。
雨水很快便将血液冲刷干净。
什么痕迹也不剩下。
醉花楼中,丝竹靡靡,莺歌燕舞。
白衣男子于莺莺燕燕间,有些坐立不安。
衣着暴露的舞姬卖力地扭动腰臀,晃眼的金片左右摇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抹胸包裹不住剩下丰盈的乳肉,豆腐似的在眼前弹跳,几乎要撞到男子脸上。
指节收紧,琥珀色的瞳子望向对面左拥右抱的中年男人,隐约显露出几分烦躁。
“师父。”
柳长渊杯盏一滞,醉醺醺地回望过去,酡红的脸上挂起安抚的笑意,手却将左右美人的腰身更揽紧了些许。
“徒弟啊,干嘛摆着一幅臭脸,这么多美人没一个看得上的?”
这满屋脂粉味熏得他头疼,厉青澜抿唇沉默半晌,实在是忍不住,起身就要离开:“我回去了。”
“诶诶,走什么!为师给你庆祝,你这臭小子怎么这么不给面子!”柳长渊嚷嚷几声,而后者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不由得磨了磨牙,疑惑嘟囔道,“这小子该不会是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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