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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身沾满了冰冷的腥气,头发乱蓬蓬的,嘴角是未干的血迹。
好久没开工干大活,有点累了。
裴诤摘掉头顶的树叶子,捋顺头发,轻轻走到床前,季明谦已然熟睡,灯光将他的面庞衬得愈发柔和丶安静,仿佛不是病了,只是在休息。
阴气散去,季明谦身上的气场焕然一新,想必过不了多久,胃疼就会得到缓解。
裴诤满意点点头,低头小心翼翼撑开口袋,拿出一只黄色的小雏菊。
他抹平被压扁的花瓣,小雏菊刚刚摘下没多久,花瓣还沾着新鲜的露珠呢。
季明谦平躺在床,呼吸平稳,对周围的一切浑然不觉,他悄悄凑上去,用花瓣点点季明谦的鼻尖。
床上人眉头微蹙。
裴诤坏笑,加大力度,小雏菊被大力甩出,可花枝柔软,花朵轻盈,再大的力气打在额头,犹如蜻蜓点水,擦过了额头碎发。
几点黄色花粉洒在眉间,竟有种意外明媚的漂亮。
季明谦睡眠浅,微小的触碰也令他惊醒,他迷茫睁开眼,以为是昆虫蚊子。
「哎呀。」他含糊抱怨一句,挥挥手后,翻了个身再度入睡。
「嘿嘿。」裴诤偷偷趴在床边捂嘴坏笑。
他用手指点点花蕊,指尖抹上一些花粉,弹到季明谦唇边,边弹边小声嘀咕:
「以后说话柔和一些,不要总是讥讽我,不然等你死那天,我不让黑白无常给你带路。」
忽而语气加重,花枝打在季明谦脖颈边,装模作样的训斥:「听没听到!听没听到!」
说着说着,裴诤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嗯?」一直浅眠的季明谦终于睁开了眼。
室内一片漆黑,没有任何异样,只有熟睡的护士和一地银色的月光。
十分钟后,一直焦急等待的老苗终于见到了裴诤的身影。
裴诤跳下巨石,拍拍手上灰尘:「都解决了。」
老苗却忧心忡忡:「郑庶已经派人去收残尸了,不过白雾早就散去,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
裴诤所当然:「去逗逗季明谦喽,叫他总凶我。」
老苗诧异,想确认裴诤失去佛珠的束缚后,是否真的只去讨人嫌了,而裴诤接过佛珠戴上,心情愉悦地向下山走去。
「不过他睡觉的样子和平时完全不一样。」裴诤自言自语:「一点都不凶。」
*
季明谦被刺眼的阳光晃醒时,时间已经接近正午了。
他揉揉眼睛,朦胧间发现手背贴上了医用胶布,才回想起自己在温泉内胃痛,随后失去了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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