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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刚漫过窗沿,李旻就被厨房飘来的培根香气唤醒。她倚在卧室门框上,看着陈越围着深灰色围裙在灶台前忙碌,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紧实的小臂线条。
“蓝莓松饼,现烤的,您先垫垫。”陈越转头递过瓷碟时,忽然被拽着围裙带子扯过去。李旻仰头咬走他指尖捏着的半个草莓,绛色汁水顺着唇角溢出,他动了动,终是忍住了没低头舔掉。
这成了两人新生活的缩影。陈越总在七点准时端上不重样的早餐,开车送她到校门口时,会在车里备好温热的红枣茶,傍晚时分车准时泊在校门外梧桐树下。某天傍晚等红灯时,李旻忽然盯着他握方向盘的手:“你当真不用在公司加班?”
“我们是八小时工作制。”他轻吹保温杯里浮动的枸杞,“况且总部现在实行居家办公,我们的行政也积极响应,平时从不打卡。”
李旻摸了摸手腕处他昨夜留下的咬痕,暗暗叹了口气,心想他偶尔加个班,晚点回来也好,至少能让她喘口气。可每天傍晚,那辆黑色suv总是准时停在校门口,仿佛生怕她多等一分钟。
同居以来,陈越事事照顾周到,从一日叁餐到生活起居,无一不是精心安排。
可唯独有一件事让李旻感到吃不消。
陈越从前在性事上总是很克制,如今却仿佛是开了窍,一有空就寻着她胡闹。一开始李旻确实也沉醉其中,但后来,年纪摆在那里,体力实在跟不上精力旺盛的年轻人。
当日暮漫过玄关时,这句话在落地窗前得到验证。
李旻的锁骨还沾着水汽,就被卷进沙发里。曾经藏在行李箱夹层的粉色器械如今躺在她的会阴处,电源指示灯规律闪烁,像位沉默的共犯。
“你不是说,”她揪住他后脑微潮的碎发,看青年专注调试震动频率的侧脸,“只是做你的安眠药......”
未尽的话语被轰鸣声碾碎在抱枕褶皱里,震动棒头部陷入充血阴唇的褶皱,金属表面凝结的水汽在空调风中迅速冷却。
陈越伏在沙发上,一边细细碎碎地吻她,一边用食指关节抵着阴蒂末端画圈。在她舌尖退缩的瞬间,他忽然将器械向上顶起半寸,肿胀的阴蒂被凸起的极点压出凹陷。
唾液在纠缠的唇齿间拉出细丝,陈越腾出一只手解开她睡衣的纽扣,将衣服推到锁骨处,一下又一下捏她的乳头。食指与中指夹住发硬的乳粒搓揉,掌根顺势压住另一侧乳房,让柔软脂肪从指缝溢出。
“嗯…”李旻脚背绷紧,无意识地踢掉了沙发上的丝绒抱枕。陈越一点点吮吸她下唇的同时,震动棒在此刻旋转变换角度,椭圆头部挤开黏连的阴唇黏膜,将最敏感的蒂体完全暴露在持续震颤中。她喉咙里溢出的呜咽被他吞进口腔,化作吞咽声。
震动棒表面附着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下滑,在真皮沙发上汇成小小的水洼。他松开被吮吸得发麻的唇瓣,转而在她剧烈起伏的锁骨处烙下新的齿痕。
李旻的瞳孔开始失焦,睫毛沾着的汗珠随着每次震颤跌落。
陈越的鼻尖蹭过她颈侧跳动的血管,嗅到混合着茉莉沐浴露和情欲蒸腾的复杂气息。他忽然将震动棒抽出半截,带出的透明液体在空中拉出蛛丝般的细线,又在重新插入时被尽数推回体内。
“唔…。”她咬住陈越的嘴唇,脊背好像一张弓,被情欲的蓄力一点点拉满,几乎快要到断裂的边缘。
陈越的手掌及时垫住她后脑,指缝间缠绕的发丝被冷汗浸透,在暮色里泛出鸦羽般的冷光。棒体在痉挛的甬道里偏移角度,硅胶外壳与盆骨碰撞出细微脆响。
“很快了,老师。”他说着,拇指突然按住阴蒂上方鼓胀的血管,这个动作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高潮带来的痉挛从子宫深处炸开,像多米诺骨牌般沿着脊椎蔓延至发梢。
李旻浑身无力地靠在沙发上,眼角的泪痕反射着微弱的光,喘息未匀,嘴上却依旧不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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