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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出来时,少年正站在窗台上,勾着藤萝叶片的手指被衬得葱白,微微俯身,眼睫一颤一颤的。
嘴角微微弯起,沈清越抬手将湿头往后理,一边往窗台走去,心中好笑。
依少年这么照顾下去,这藤萝迟早跟那池子里的锦鲤一个下场。
刚将藤萝的枝条放下,一偏头,沈清越正抱着臂倚在隔门上,静静看着他。
没有了前面的发丝,男人光洁的额头和优越的眉骨一览无余。
心脏猛地一跳,郁慈抿着唇,脸色微微发白,半天都说不出话。
放下手臂,沈清越走近想去牵少年,嘴里笑道:“对不起,吓到阿慈了,阿慈的胆子怎么这么小。”
男人的语调一如既往,听不出任何异样。稍微舒了口气,郁慈仍旧避开了男人的掌。
——他紧张得手心一片濡湿。
“你下次走路不准太轻。”不然他做坏事被发现了怎么办。
少年眉尖微微蹙起,语气带着一点怨怼,明明在表达不满,听起来却像在撒娇。
“好,记住了,都是我的错。”沈清越冲他温声道:“快过来我给你擦头发。”
擦干头发后,少年裹进被子里只露出一颗圆圆的脑袋,沈清越替他关好灯,只留床头那一盏。
合上门的前一刻,沈清越说了句晚安。
郁慈没回,今晚他没准备要睡个好觉。
指针指向凌晨三点时,静谧的走廊上多出一道纤细的黑影。
将那杯牛奶“喂”给藤萝后,郁慈果然没有再感受到那股席卷而来的睡意。
他没有猜错,沈清越真的在牛奶里动了手脚。
二楼的客房很多,根本看不出来哪间有住人的痕迹,郁慈只能一间间找过去。
直到走到走廊尽头,门口手工编织的地毯明显有踩踏的痕迹,郁慈终于停下脚步。
纠结片刻,郁慈小心翼翼地趴到门上,试图听到些什么。可实木门厚重,根本传不出半点声音。
站直身体后,郁慈心中有些焦急,他又不能直接冲到房间里去,那岂不是他找到房间也没有任何用。
“啪嗒。”
门锁发出清脆的响声,随着门被打开,房间里的灯光在昏暗的走廊铺开一角。
脚步声与交谈声一并传出来。郁慈贴着墙面,指尖无意识地发着颤,几乎连心跳都要停滞。
——只要房间里的人走出来,他绝对会被发现。
“……你给我回来!你真以为去贺府就能找到那魂魄吗?别犯蠢!”
“古书上记载,受损的魂魄会下意识回到生前最留念的地方养伤,那除了贺府还能是哪里?”
年轻的声音有些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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