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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整个武英殿中便只剩下朱元璋、朱标二人。
眼看朱标抹额唏嘘,朱元璋哪里还不明白,他冷哼一声:“是你将你母后喊来的吧?”
朱标讪讪一笑,上前恭敬道:“孩儿是担心父皇动怒,将四弟打出个好歹来。”说着,他又上前提起砚台,替朱元璋磨起墨来:“再者说了,父皇日理万机,平日里吃睡不安,怎好再为了老四动怒伤身呢!”
一番话说得情深意切,此际表现又格外温存,着实宽厚嫡长子风范。
朱元璋也实在没理由怪罪下去,他只能幽幽叹口气,摇头苦笑:“你啊……就一直宠着他们吧!”
朱标微微颔首,温声道:“孩儿身为长子,总该替弟弟们多担待些的。”
这番话说得温情脉脉,朱元璋一听,登时鼻子一酸,眼眶泛起泪来。
如此宽厚温存的好儿子,好兄长,为何……
“父皇,你怎么了?”朱标却已注意到朱元璋的异态,好奇顾盼道。
“额,无事,无事……”朱元璋忙收回哀思,抹了抹眼角泪滴,摆手否认,随即他挥了挥手,“你……你且下去吧,教咱一个人待一会儿。”
可朱标却未动身,反而更探前一步道:“父皇,您心中是否有虑?父皇今日动怒,是否……是否……”
说着,朱标略顿了顿,兀自犹豫片刻,才又看向朱元璋,他的眼神格外赤诚,叫人无法回绝。
“父皇今日动怒,是否与孩儿有关?”
当朱标怀着赤诚眼神,说出这句话时,朱元璋当真震惊无比。
朱标那口吻,显然是他猜出了什么,而这一点,朱元璋原本已当作最大机密,不打算告知任何人。
惊诧之下,朱元璋不知说什么才好,只能呆呆愣住。
朱标眼中眸光一掠,语气更加自信:“父皇有什么苦恼,不妨告知孩儿,孩儿不求能替父皇排忧解难,只盼能与父皇共担苦恼。”
这番话说得至纯至孝,听得朱元璋心头一暖。
思量片刻,朱元璋心中那道保守秘密的关隘,已然松动,他坐正身子,淡淡笑道:“你是如何得此结论的?”
他想考教考教,看朱标是否有所长进,更看他是否有承担那秘密重压的能耐。
朱标也还以微笑,站直身子行了一礼,缓缓道:“父皇今日早朝时,便已不大对劲,再至方才迁怒四弟时,儿子上前劝慰,父皇却怒意更甚……”
说着,他缓缓踱着步子,故作思忖状:“当时儿子还觉得奇怪,可后来听父皇盛怒之下说的那些话……才略有所悟……”
朱元璋听得云里雾里,道:“俺说了什么话?”
朱标回过身来:“父皇方才说,四弟对不起我,还说我待他如此好,他为何要夺他侄儿江山……”
听得这话,朱元璋登时一惊,原来刚刚盛怒之下,他竟口不择言,将天机抖落。
“父皇这些话,虽说得语焉不详,但只凭这只言片语也能做些联想。”
朱标的分析还在继续:“儿子推断,是四弟对不起我,才惹得父皇如此震怒。”
听到这里,朱元璋终于长叹口气,心中五味杂陈。
诚如朱标所言,他刚刚发怒,不只因朱棣调皮捣蛋,更重要的是,如此调皮的老四,朱标竟还倾心回护。
看到这般局面,再联想老四日后夺取侄子江山之事,朱元璋自然怒从心头起。
“唉,你说得不错!”
朱标的一番分析,让朱元璋十分满意,他此刻才觉得,自己这儿子是真的长大了,已有了明辨体察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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