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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第2页）

&esp;&esp;就算天黑，小团子被装在铁鸟里这么长的时间，也很想跑出去玩，等解了安全带，马上转身，把小脚探下去，滋溜溜到地面，牵住爸爸的手要出去。

&esp;&esp;托尼却不紧不慢，顺势一捉，把心都飞了的女儿捉到腿上坐着。

&esp;&esp;他拧开一罐幼儿专用的润肤霜，用手指从雪白的香软里揩一点，要抹到黛茜脸上。

&esp;&esp;宝宝的皮肤娇嫩，怕冷风刮坏，出门之前温蒂特地把瓶瓶罐罐分到另外一个袋子放，叮嘱托尼要记得给黛茜擦一些，尤其在到外面玩的时候。

&esp;&esp;小面团扭来扭去，不喜欢糊脸，也不喜欢爸爸大大的手掌在自己脸蛋上来回地搓，后来知道强行抵抗没有用，就乖乖坐好，等托尼伸手过来，她两只小手推着他的掌心，认真地说：“爸爸不要。”

&esp;&esp;“等你出了飞机，就知道擦脸到底要不要。”托尼道。

&esp;&esp;他给黛茜手里抹了两坨白，“自己搓。”

&esp;&esp;小小的幼儿真是身不由己。

&esp;&esp;她低头看看抹得黏糊糊的手，知道不擦完出不去，终于放弃了，学着爸爸的动作，摩擦摩擦小手，学得像模像样，还知道把手背也擦一擦。

&esp;&esp;擦着擦着，她倒渐渐领会其中的乐趣，尤其把润肤霜抹到爸爸手上，看一片白突然就化了，乐得小月牙又在脸上，不用大人说，自己就赶快伸手去罐子里挖一点，摇摇晃晃站起，试图擦到老父亲脸上去。

&esp;&esp;“这样你就高兴了。”托尼斜了目光去瞧她，“是吗？”

&esp;&esp;小雏菊宝宝露着乳牙咯咯地笑。

&esp;&esp;飞机里温暖，下来的时候，黛茜已经戴了帽子，夹上耳包，穿着嫩黄的羽绒服，羽绒服本来不厚，里头自己会发热，但因为她个子小，走在路上，还是像个球在骨碌碌地翻滚。

&esp;&esp;赫尔辛基的雪也已经停了。

&esp;&esp;路面清扫得及时，没有堵塞交通，托尼的司机提早来等着，看见人，赶快打开车门迎上来。

&esp;&esp;这个叫毕吕的年轻男人有着一张勉强算清秀的脸，并不是令人过目不忘的长相，其貌不扬，却身兼三个职务，除了当司机，还当翻译，必要的时候也可以拿出枪突突突地当个保镖。

&esp;&esp;哈皮要是知道，恐怕该不高兴了。

&esp;&esp;他在纽约

&esp;&esp;托尼的好记性一向不用在不相干的人和事上，但布鲁斯·韦恩又不同。

&esp;&esp;不要说从前在拍卖会上互相怼过，凭托尼知道他是哥谭市的蝙蝠侠，这么面对面地撞见就不能不在意。

&esp;&esp;出来度假，还只隔了中间的一条路。

&esp;&esp;这恐怕是要连抽3000张卡不中ssr、押的球全输给对家才能积攒下来的运气。

&esp;&esp;可惜这样的运气，董事长本人未必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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