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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黑雀的问题让你陷入迷茫,这个问题太私密、也太过暧昧,这让你又看见了克劳恩——他们是同样理所当然地亲近你,一个成为你亲密的朋友,一个把你卷入了这场莫名其妙的谋杀,你突然意识到你们现在的关系已经越界了。
&esp;&esp;黑雀是谁?是满手鲜血的通缉犯,是让你头疼不已的敌人,是随时可能把你送去见基督的危险分子……无论怎样,黑雀都是个危险的家伙——即使他现在表现地如此无害。但你不在乎黑雀给你带来的性命忧虑,死亡有什么可怕?父母的死后,你也就永远死了,你真正在意的是他可能的欺骗。也许黑雀真的和你想像中完全不同,但更可能的是,他现在只是在表演,在等待你卸下防备时咬断你的喉咙。黑雀暴露身份后,你一直在有意无意地回避这个问题,你不想去思考他的动机,你潜意识在抗拒,抗拒眼前的一切是一场骗局的可能性——可能你是为了获取黑雀的情报而做出的让步,也可能你已经太过沉迷于友谊带来的愉悦,以至于让自己开始变得软弱。
&esp;&esp;但现在黑雀的问题已经越界,你不介意为他压低底线——为了维持这段利益关系或友谊,肢体接触、语言调笑和这次莫名其妙的“新婚旅行”,你都可以接受甚至毫不介意,但底线被称为底线,就是因为它即使再被压低,也无法不能容忍触逆。你的底线就是,你永远不会付出全部的信任。
&esp;&esp;你不怯于在追杀和逃亡中被任何一颗子弹、任何一个人杀死,但你厌恶付出信任后被信任的人伤害,前者是死亡应有的样子,后者,只是一个大写的讽刺。说实话,你喜欢这个男人,与他的交谈让你感到放松,互相讽刺、调侃或是干脆毫无意义的对话——黑雀的交流艺术的确非凡,但你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又是假——言语的悦耳和其真实性不存在任何关联,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会疯狂滋生:他所展露的一切是个甜饵吗?他值得信任吗?你受到的教育让你学会了怀疑和谨慎,你不会对谁付出全部信任,你信任的只有自己。
&esp;&esp;“我们只是暂时的盟友,”你做出最后的选择,轻轻挣开他的手:“你很坦诚,但抱歉,我想我并没有评价你的资格。”你的回答很客套,也很疏离,谁都看得出来你拒绝了他对你的信任——但这才是你和黑雀之间应该有的关系。黑雀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你看见了那双鸽血红的眼睛里翻涌的情绪,像渐浓的红茶——你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的样子,但他的语气依旧轻松:“没关系,我接受你的道歉,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忘了我刚才的问题吧——我只是以为我们是朋友,不过相比较而言,你更是一个正义的警察。”你没回答他,此刻的气氛并不适合多说什么。
&esp;&esp;你本以为在这次不甚愉快的交谈后黑雀会对你心生嫌隙,毕竟达成目的需要黑雀的支持,你还暂时不希望这个同盟关系过早破裂。但黑雀依旧满嘴废话插科打诨,兴奋地筹划一切,似乎那场对话没有造成任何影响——但你知道,黑雀再也不会叫你林风眠了。你后悔吗?不。你一遍又一遍告诫自己,小心一点总没错。
&esp;&esp;在黑雀的帮助下一切进行地异常顺利,你们到达华盛顿,调查线索,最后发现了真相——虽然真相有点出乎意料,但你还是很好地解决了一切。等一切终于完成,你想和黑雀道谢时,却发现他已经走了——你们的盟友关系已经结束。
&esp;&esp;你这才意识到你们之间的联系有多么薄弱,他可以悄无声息出现在你身边,也可以完全消失在你的视线中,你曾如此和他如此亲密,也可能完全没有了解过他,可能你丢失了一分真挚的友谊,也可能掐灭了萌芽的背叛,但这一切和你以后的人生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黑雀”这个名字慢慢从你的生活中淡去,这段莫名其妙的经历也被你扔进了角落。
&esp;&esp;你和任何一个普通人一样结婚生子、工作退休、再儿女绕膝、安享晚年。有一天你可爱的小孙女指着桌案上的速写,用奶声奶气的语调问你这上面画的是谁,你擦了擦老花镜,眯着眼看这幅颇有历史的画稿——碳素的痕迹已经有点褪色,你的记忆也同样模糊,但你还是想了起来。
&esp;&esp;“他啊,是爷爷的一个故人。”你揉了揉小孙女的金发,温声说。
&esp;&esp;的确画的不太像。
&esp;&esp;这个吸血鬼一样的优雅男子和记忆中的那个话唠简直没有任何共同点——除了相同的发色和眼睛。
&esp;&esp;说起来,那个家伙长成什么样来着?你想,摇摇头,忘了啊,已经彻底忘了。
&esp;&esp;——badendg陌路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esp;&esp;挺好,完结啦!哈哈哈哈哈哈哈
&esp;&esp;暗夜之下(11b)
&esp;&esp;“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你反问:“你似乎很在意我对你的态度,我们很熟吗?”
&esp;&esp;“你可真是无情啊,这就是你对待挚友的态度吗?”黑雀捂着胸口,痛心疾首地质问:“那你为什么现在和通缉犯坐在同一架飞机上、要和通缉犯合作、还要和通缉犯结婚!这就是你定义的不熟吗?天呐宝贝,那什么时候我们才算熟?难道是做……”你地把接下来的四个字母全给堵回了他的喉咙里——你可不想放任这个混账的大嗓门让你在公众场合丢脸。
&esp;&esp;黑雀被你捂着嘴,依然顽强地表达抗议——你头一回知道一个单音节还可以有这么多种读法!而且你还听懂了!
&esp;&esp;你黑着脸听他用自以为你听不懂的花式方法滔滔不绝,差不多横跨了北美大陆的五十个洲——你又莫名其妙想起了自己在警长桌子上数了几遍的星条旗。即使黑雀没有说一个脏字,但你还是感觉异常崩溃,怎么什么都堵不住他这张豌豆射手一样的嘴!
&esp;&esp;之后你就在极端气愤下做出了你后悔莫及的举动——就如一只南美洲亚马孙河边热带雨林中的蝴蝶偶尔的几下翅膀扑闪就有可能引起美国得克萨斯的一场龙卷风,你这个举动就像开启一切的钥匙,但这是后话,你现在只一门心思想堵住他的嘴,字面意思。
&esp;&esp;黑雀讶异地瞪大眼睛,你没有看见——你在吻上他时就已经不自觉闭上了双眼。他顺从地被你按在座椅上,手慢慢抚上你凸起的脊背,这个吻似乎成了单纯的吻,你忘记了开始的目的,转而沉湎于这种身体接触的感觉。
&esp;&esp;你和黑雀不是第一次接吻,第一次是那个疯子所谓的“小玩笑”,那时你只顾着震惊了(还有想着如何自己的子弹是否足够),完全没空体会初吻的美妙滋味。这次似乎有点不一样,缠绵地像一团缭绕不散的雾气,让你想起小时候吃的水果硬糖,过分的甜腻,但你很喜欢,喜欢人工香精在口中化开的感觉,即使很久后也有股甜味,在糖纸被揉皱丢进垃圾桶时依旧在味蕾上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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