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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燕榆,邬宁对沈应的惩处简直称得上轻轻揭过,只是禁足一个多月而已,可那句“不要再让朕看到你”,仍叫沈应脸色一片惨白。
等他回过神,邬宁已经抛下众人离开了御花园。
燕榆正抱着燕柏的腿哭诉:“大哥,表姐怎么能为了慕迟这样对我……我不想去遂州,我不想离开你,不想离开爹娘……”
燕柏蹲下身,用指腹轻轻拭去燕榆脸上的泪痕:“别哭了,你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
“大哥。”燕榆强忍泪水,抽泣着说:“我真知道错了,你去向表姐求求情吧,她不是最听你的话。”
燕柏的叹息消散在风雪中,无人察觉,只听他淡淡道:“阿宁长大了,如今该轮到你。”
燕榆闻言,哭的更惨。
这世上哪里有所谓的小惩大诫,必要受过蚀骨穿心的痛,才会刻骨铭心,永生难忘。
燕榆经此一难,于燕贤和燕柏而言并非坏事,横竖燕榆就算去了遂州,有燕家的势力庇护,也不会吃太多的苦,只是年幼离家,一去不知多久才能回,难免有些凄楚,可往好了想,他这个年纪去边关磨砺一番性子,是能受益一生的。
真正让燕贤和燕柏感到忧虑的是邬宁在这件事上的态度。
正如燕榆所说,邬宁为了慕迟这样对他,实在过于薄情冷漠,完全不顾他们俩十多年来的姐弟情谊,甚至,没有把燕家放在眼里。
究竟是为慕迟一时鬼迷心窍,还是按捺不住,要为死去的先帝报仇,任谁都不得而知。
燕贤倒宁愿,邬宁是色令智昏,任凭她再喜爱慕迟,这份喜爱也终有一日会淡去,而恨,往往比爱更长久。
燕榆被邬宁流放遂州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宫外,如地裂一般将偌大的永安公爵府搅得人荒马乱,隔着两条街都能听见公爵府女眷那大逆不道的哭嚎声。
尤其是燕家老夫人,燕知鸾的生母,邬宁的嫡亲外祖母,以她的年岁和身份,可以毫无顾忌的痛斥邬宁。
即便话没有传到邬宁耳朵里,邬宁也能猜到一二,无非是说她翅膀硬了,忘记是谁殚精竭虑、出生入死、立下汗马功劳将她扶持到皇位上,如今一朝得势,就想过河拆桥,要把燕家人一个接着一个的除去了。
“陛下……”御前的内侍小心翼翼道:“燕老夫人和燕夫人已经在宫门外跪了一个时辰了,说,若陛下不见她们,她们便跪死在宫门外。”
“还有呢。”
内侍扫了眼慕迟,压低声音道:“还有,陛下若想替慕侍应出口气,她们愿意举家赔罪,跪到陛下觉得满意为止。”
邬宁脸上已经彻底没了笑意。
她原以为,她能用燕榆给燕家这些人敲一声警钟,说到底,那些都是她的骨肉至亲。
可燕氏一族自负从龙之功,早已目空一切。
该死,都该死。
邬宁抿唇,向内侍招了招手,内侍立即附耳过来。
“去告诉燕老夫人,与其在这威胁朕,不如回去给燕榆收拾行囊。明日午时前,燕榆必要离京。”
内侍抬眸看了一眼邬宁,只觉得寒意彻骨。
“阿嚏——”坐在暖塌上的慕迟狠狠打了个喷嚏,简直惊天动地。他刚用热水沐过浴,又喝了两大碗姜汤,一碗驱寒的汤药,用棉被捂着,身上出了些汗,面上透着一层莹润的水汽。
邬宁走过去,揉了揉他的腿:“还疼吗?”
慕迟捂着脸摇了摇头,闷闷地说:“你离我远点,当心过着病气。”
“我可没你这么弱不禁风。”
“谁弱不禁风啊!”
“小山都好好的,就你一个劲阿嚏阿嚏的。”
“我,那是他穿得多,足足三件夹袄。”
“所以呢,你怎么不多穿点,单单披着一件大氅。”
“我才不想穿得跟个倭瓜似的。”
慕迟有点爱漂亮,邬宁这几个月赏他的布料,他一匹也没搁置到库房,都做成了新衣裳,还美名其曰,不能浪费。
邬宁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不是很烫,稍稍松了口气,而后安慰他道:“我已经命人去礼部传旨了,这几日便晋你的位分,正四品常君,可好?”
慕迟故作轻松地说:“看来没白跪一场,因祸得福啊。”
慕迟还不知道邬宁将燕榆流放遂州的事,仍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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