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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倒着走路?你打碎了太妃的东西,是找死吗?”白着脸的小内侍指着阿黛骂道。远处避雨的仆人们纷纷看了过来,都替他捏了一把汗,这个被太妃藏于深宫的小内侍,应该还没见过新的诏王吧。“阿黛”皮逻阁一惊,两大步跨到阿黛身边,一把将她扯在怀里:“你怎么了?没事吧?”“没事,差点被烫到。”阿黛低声说道。心爱的姑娘没受伤,皮逻阁略微放了心,用浑厚的声音大喝一声,命御林军把内侍带下去砍了头。阿黛这次没有替他求情,冷冷的看着那个嚎哭求饶的男人。她不过是一个客人,何必一次又一次的故意伤害她?他再次背起她走进雨中,却再也没说一句话,一直走到议政殿的台阶下,他轻轻蹲下身子,把她放到地上,才握着她冰凉的小手,信誓旦旦的说道:“阿黛,我会尽快好起来,好好的保护你,相信我。”阿黛点点头:“嗯,我相信你,好了,去办正事吧。”雪奴撑了伞过来接他,上了两步台阶,他又回过头来朝着阿黛眨眨眼:“晚上你要帮我哦。”像听到了一个大秘密一般,雪奴憋着笑憋的前仰后合,雨点子都砸到鼻子上了。原来他们小两口花样那么多呀,真是看不出来,平时一本正经的老大居然跟自己的女人这么有情调。这也难怪,他都快三十的老男人了,一直被绝情蛊折麽着,不能靠近女人,现在好不容易开了荤,还不得往死里折腾。阿黛愣在原地,一张俏脸不由自主的红了,他这是打算怎么治好眼睛?怎么自己这左眼皮啪啪地跳的这么欢快呢?突然想起昨晚他只吃了一口哪儿,就被她踹下了水,那种悬在半空的赶脚,还真是……阿黛握着木质的伞柄,却突然想到了他身上的东西,树屋那一晚,他握着她的手,就这样握在上面。天哪,她为什么会想起这些?今天晚上到底该怎么过?☆、饱餐战饭午时来议政殿接他的时候,皮逻阁笑得那叫一个流氓。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伴着眼底老谋深算的隐忍,阿黛有一种小白兔见到大老虎的感觉,只想拔腿就跑。皮逻阁没有看到她的表情,只握紧了她的手,并肩前行。天上飘着零星的雨点,地上的大理石路面光亮如镜,偶尔遇到有积水的地方,阿黛便牵着他绕开水洼。“真想一直这样走下去,一辈子。”皮逻阁垂着眼帘幽幽叹道。刚才惊风回来了,说李世子前几日已经从太和城出发到巍山来,估计今晚能到驿馆。为表尊重,明日他要亲自去驿馆看望,当然不能隐瞒阿黛的事,要带着她一起去——见她的心上人。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他不想以这样落魄的样子去见情敌。暗下决心今晚无论如何要让眼睛复明,下午舅舅会悄悄安排一个神医进来,如果不行,就缠着阿黛给他“治病。”午饭正吃到一半,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太妃蒹萃带着一群内侍、女仆威风凛凛地进了崇德殿。见一溜仆人都在殿外垂手侍立,而殿门紧闭的时候,心里的疑团就更大了。“诏王,太妃……”没等阿桑通报的话说完,蒹萃就破门而入了。八仙桌旁只坐着两个人在吃饭,桌上摆着八个菜和一个汤,菜品精致却也没有特殊的地方。皮逻阁坐在迎门的主位上脸色沉了下来,阿黛怕他不清楚进来的人是谁,赶忙提醒道:“太妃有什么事吗?”蒹萃高傲的仰着头,满肚子气没地方撒。原本她已经对这大王宫稳操胜券,无论官员、奴仆都要听她号令,可是现在,竟然被皮逻阁抢了去,让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这里是南诏的大王宫,有你说话的份儿吗?”她知道皮逻阁宠爱这个女人,听说她是唯一可以解绝情蛊的人,蒹萃不信,绝情蛊无药可解,这个女人恐怕就是他不承认自己有病的一个幌子而已。她想试试皮逻阁究竟有多在乎这个女人,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住口,”皮逻阁怒了:“阿黛即将成为这里的女主人,任何人都不能训斥她,太妃也不行。”蒹萃紧紧盯着阿黛的表情,见她眉头纠结,并不欢喜,更加觉得他们关系复杂,不是情侣那么简单。走到皮逻阁左手边坐下,刚好与阿黛对视。“阿逻阁,昨天你把我的贴身女仆下了死牢,今天她把内侍给我端的药打碎了,你非但不处罚她,却把内侍杀了,你是不是太过分了?”皮逻阁冷笑:“太妃的女仆用鞭子打了本诏的女人,内侍用热汤药差点泼在她身上,如果不是太妃太过分了,就是他们不想活了。你觉着原因是哪一种?”蒹萃早就料到他的态度会很强硬,这个臭小子从小就不听话,要不然当初也不必处心积虑的除了他。她并没在意他说什么,只冷眼旁观,查看着他的异样。只见他冷冷的垂着眸,双臂抱肩,稳稳的坐在椅子上。突然,蒹萃发现了一个细节。他的筷子竟然是干净的,没有用过。扫一眼桌子上的盘子,显然已经吃掉一部分了。莫非他的手坏了?蒹萃嘴角微微一翘,微笑道:“阿逻阁,你是新诏王,我怎么会和你过不去呢?既然你这么说,看来是奴才们先冒犯了阿黛姑娘,打杀了他们也是应该的。我这里有个东西你瞧瞧,可识得是什么?”蒹萃抬手拔下来头上一个六棱雪花形状的银饰,轻轻放在桌角让他自己来拿。皮逻阁偏头扫了一眼左边,没有动。阿黛在一旁紧张地看着,起身绕过皮逻阁,走到二人中间,乖巧的拿起银饰举到皮逻阁眼前:“阿逻哥你看,太妃的银饰好漂亮啊,还是六棱形的像雪花一样。”“太妃什么意思就直说吧。”皮逻阁冷冷说道。“你拿着仔细瞧瞧,这可是你母亲的遗物?”蒹萃故意放柔了声音。皮逻阁身子一动,痛苦的闭上了眼。阿黛机警的转过身,把银饰放到桌边:“阿逻哥不想看,太妃收回去吧。”“无论是不是母亲的东西,已经不重要了,斯人已去,遗物又有何用。”皮逻阁幽幽说道。“我觉着你还是仔细瞧瞧吧,这上面据说还有一个秘密呢。”蒹萃笑道。“呵呵,秘密?蒙舍诏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太妃若无其他事,就请回吧。”皮逻阁懒得再跟她废话,冷冷的下了逐客令。“好哇,那我就先走了,你们慢慢吃。”蒹萃起身慢吞吞的走向门口,暗中把手上的戒指退了下来。她现在几乎可以肯定他的手废了,若是拿不了刀剑,还有什么资格做南诏的王。再说了,没有防身能力的诏王,被刺客暗杀的可能性非常大。她在伸手拉门的瞬间,突然回身,把手中的戒指抛向皮逻阁:“哎,还有一件事。”阿黛看到一个亮晶晶的东西飞了过来,下意识的伸手去抓,皮逻阁听到动静也伸手去抓。“啊……”阿黛被他抓到了手,小拇指被搓了一下,疼的惊叫一声。皮逻阁霍地站了起来:“阿黛,你没事吧,抓破了吗?”他紧张的看着右边,可是眸光注视的却不是阿黛手的位置,而是她的筷子。“没事,小拇指被搓了一下而已,不疼了。”阿黛低着头吹了几下,体贴的安慰他。“那就好。”他知道蒹萃还没走,不能有太多的动作被她发现端倪,却又心疼阿黛,恨自己眼睛看不见,眼神中的落寞无法掩饰。蒹萃眸光一亮,回想起人们说的二人走路的情状,心中暗暗有了定论,他不是手坏了,而是眼睛坏了。一个瞎了的诏王,真好笑。“我是想说,我那边有个汉人厨子,阿黛姑娘不是汉人么,若是想吃家乡菜,可以到我这里来。你瞧我这戒指,戴在手上太宽松了,竟然甩了出去,罢了,我也不要了,赏了下人们吧。”蒹萃转身抿着唇出了门,心里乐开了花,想不到翻身的机会这么快就来了。太妃走了,仆人们关好了门,屋里恢复了安静。阿黛端起碗,继续夹菜给他吃:“来,张嘴。”皮逻阁闭着眼睛摇摇头,起身离席:“我吃不下,我想早点看眼睛。”阿黛看他伤心的样子,也吃不下去了,用湿帕子帮他擦了擦嘴角,拉着他的手到里屋坐下,让女仆们进来收拾。皮逻阁静静的坐着,满脸哀戚,等外厅没动静了,便柔声唤她:“阿黛,过来让我抱一会儿行么,我身上冷。”窗外的小雨又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冷风裹挟着雨滴从窗口吹进来打湿了他墨色的长发。他就那样笔直的坐着,一动也不动。阿黛瞧着有些心酸:“你别这样,也许她没看出来呢。我帮你按摩头皮吧,舒筋活血。”阿黛把窗户关上,走到他身边,并没有如他所愿的坐到他腿上。而是站在身边,把纤纤十指插到浓密的黑发中,帮他按揉起来。他伸出有力的双臂轻轻环住她的腰,把脸埋下她柔软的胸前,闷声道:“明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阿黛,所以我的眼睛明天早上一定要复明才行。”面对他孩子式的依赖,阿黛想躲又躲不开,索性容忍了这个落寞的男人。“你要带我去哪?看风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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