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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节（第1页）

&esp;&esp;“我们可以摸她吗？开个价吧！！”

&esp;&esp;瓶瓶被蒋河推到舞台边缘，无数双手放在她的头顶，那些人如同密不透风的网，她是吹不出去的风。

&esp;&esp;表演大获成功，蒋河一夜收入几十万，她成了人人称赞的马戏团团长，人体马戏团的名字响彻地下表演场，一票难求。

&esp;&esp;几个小朋友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不少，他们住进了空调房，瓶瓶也获准舒展她扭曲的骨骼。

&esp;&esp;她总是盼望着吹吹风，让她的身体吹吹风。

&esp;&esp;于是蒋河很好地利用了她的心理，用一道暗门和一道锁控制了她的喜怒哀乐。

&esp;&esp;花瓶侧面的锁打开了，瓶瓶在乐谣的帮助下把自己残缺的下半身对准温暖的阳光。

&esp;&esp;“好舒服啊。”她小声说。

&esp;&esp;乐谣小幅度地按摩她的身体，小嘉拿来衣服盖在她的身上，乐一在旁托腮坐着，她问瓶瓶：“你最近怎么不哭了？”

&esp;&esp;瓶瓶笑着回：“干嘛要哭呀？”

&esp;&esp;乐一不说话了，片刻她问瓶瓶：“你恨蒋河吗？”

&esp;&esp;他们都长大了些，好像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对人间的苦难也有了切身的体会。

&esp;&esp;“我不知道。”瓶瓶实话实说。

&esp;&esp;她问几人：“你们恨过人吗？”

&esp;&esp;几个小朋友都说没有，于是瓶瓶也说没有。

&esp;&esp;“我也没有恨过人，什么是恨啊？”

&esp;&esp;乐一：“就是想把她捏爆！”

&esp;&esp;瓶瓶赶忙摇头：“算啦算啦，听起来好痛啊。”

&esp;&esp;乐一：“你怎么还关心起蒋河了？”

&esp;&esp;瓶瓶赶忙解释：“我是说手痛啦，把人捏爆的话…手也太痛了吧，再说我也没有手…”

&esp;&esp;乐一撇撇嘴。

&esp;&esp;蒋河回来了，瓶瓶的放风时间结束，她的肉像团泥似的被推回花瓶里，蒋河把锁挂好，把其他人赶去训练。

&esp;&esp;“晚上见呀瓶瓶。”小嘉拍拍花瓶跟瓶瓶道别。

&esp;&esp;“晚上见呀。”瓶瓶点点小脑袋瓜。

&esp;&esp;训练很辛苦，傍晚时分大家才回到房间，小天几乎一碰到枕头就睡了过去，乐谣强撑着困意和瓶瓶说了几句话也去睡觉了。

&esp;&esp;大家四散地倒在床上。

&esp;&esp;最后只剩下瓶瓶还醒着。

&esp;&esp;放风结束的晚上是她最痛苦的时间，她的骨骼在回忆那种舒展的可以呼吸的感觉，她浑身痒得像是无数只蚂蚁在爬，上上下下，她难受地不停流泪。

&esp;&esp;她哭得实在很小声，所有人都睡得很好，谁都没有听见。

&esp;&esp;很久很久，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esp;&esp;铁块敲击陶瓷的声音很是清脆，瓶瓶的身上忽然不痒了，锁被打开了，她的下半身被人往外抱了抱，虽然因为瓶口的存在她无法挪动上半身，但只是这样就足够了，足够让她快乐。

&esp;&esp;乐一低声道：“烦死了，你是哭个没完了吗？”

&esp;&esp;瓶瓶有些懵了：“是蒋阿姨让你打开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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