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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第1页）

&esp;&esp;田卫华愣在原地不动。方娟给他一个微笑。

&esp;&esp;参加工作以来，她一直都在训练这个本领，今天终于派上用场。她不想跟毒贩子打交道，她讨厌那些会用枪和刀，却不知道死亡的真正意义的年轻人。

&esp;&esp;“我不想再跟你废话，老田。接下来我问你问题，你得回答我，刚才的动作已经告诉了你，我还是有点儿辨别能力。如果我不喜欢你说的，或者你再惹火我，我就用这个轻轻地捅你，直到你可以说真话，懂了吗？”

&esp;&esp;“身体不过臭皮囊而已，我父母又没得罪你，我的精神……”

&esp;&esp;“好吧。”方娟打断他，电棍伸向他脚底。

&esp;&esp;“等等，等等……”田卫华喘着气说。他紧盯着赤裸的足踝，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他的足踝曾受过伤，花了大价钱才恢复，伤不起。

&esp;&esp;“第一个问题，志佬死的那天晚上，也就是被抓之前，你干了些什么？”

&esp;&esp;“不就是跟踪你嘛！”

&esp;&esp;“之前？”

&esp;&esp;“在百步蹬遛弯。我就是从那个地方跟着你的。”

&esp;&esp;“瞎说，我根本就没去百步蹬。你在九井湾干什么？”

&esp;&esp;“不，不。”田卫华摇着头说，“我在乾元巷看到郑所长的背影……然后……你出现在他身后，我便跟了过去。”

&esp;&esp;“你怎么在那里？”方娟冷冷地问。

&esp;&esp;“打……流呗。”

&esp;&esp;“你在兜售这个吧？”方娟扬了扬手中的小包。

&esp;&esp;“不，不，不。”这个问题田卫华回答得比较快，想必是刺中了他的神经。

&esp;&esp;这时，一道光柱从巷子口射进来，随即响起警笛声。一辆警用摩托车停在方娟身边。“郑所长。”田卫华求助似的叫了一声。

&esp;&esp;郑航并不理他，与方娟低声讨论了几句，便走过来。“你卖了毒品给宝叔？”

&esp;&esp;“嗯。”田卫华自知无法逃脱，老实地说，“他是要帮助别的人，他自己不吸的。”

&esp;&esp;“他要帮助谁？”

&esp;&esp;“他没说要帮谁。不过，我相信。”

&esp;&esp;“他去了哪里？”

&esp;&esp;“我们分头走的，没多久，我便看到了你。”

&esp;&esp;郑航看了一眼方娟。“是看到了我，还是看到了方主任？”

&esp;&esp;“是看到了你。”田卫华的话第一次显得十分真诚。“你先出现，然后我看到一个小个子在跟踪你，这样我才跟了上去。后面的故事你已经知道了。”

&esp;&esp;“看到方主任，为什么要跟上去？”

&esp;&esp;“我不知道那是方主任，”田卫华说，“我以为是个大男孩，怕对你不利。”

&esp;&esp;方娟把电棍一指，愤怒地说：“看不出，老田还是个好心人。那你怎么要扯我的腿？”

&esp;&esp;“郑所长跑了，你还狠着命追过去？”

&esp;&esp;话语有些暧昧，郑航忍不住笑了起来。

&esp;&esp;方娟举起电棍，接着就要往他身上戳。“该死！”

&esp;&esp;田卫华脸色一紧，她以为他要昏过去，收回手，他却又嬉皮笑脸的。接着她又把电棍伸到他下巴附近，然后他再次投降。

&esp;&esp;“你和宝叔聊过志佬吗？比如他们有什么纠纷，或者志佬遇到了什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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