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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利亚诺刻意与吟游诗人挨在一起,远离恩佐和安托万。少年剑客只好在刺客身边正襟危坐。恩佐倒是一脸无所谓,手执一根树枝拨弄火堆。吟游诗人也很闲适淡定。他打开包琴的斗篷,取出自己的鲁特琴。多亏了斗篷的防护,琴一点儿没湿。他盘膝而坐,将鲁特琴搁在膝盖上,拨了两下琴弦。悦耳旋律流泻而出。朱利亚诺刚想说&ldo;真好听,再弹一曲吧&rdo;,可火堆对面的恩佐突然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ldo;您就不怕琴声引来追兵吗?&rdo;诗人猛地按住琴弦,止住鸣响:&ldo;抱歉,我不该弹的。&rdo;接着便将鲁特琴放到一旁。朱利亚诺胸口闷闷的,像堵了一块巨石。这儿位于密林深处,除了他们,谁能听见琴声?况且附近还有瀑布,完全可以掩盖其他声音。恩佐一定是故意针对雷希,想让他难堪。这不,刺客刚刚挤兑完诗人,就开始与安托万套近乎。&ldo;安托万,您有一把好剑啊。&rdo;刺客故意赞叹地捧起安托万的佩剑。少年剑客连忙说:&ldo;不不不,只是普通的剑罢了。您的剑也很棒!&rdo;恩佐抽出安托万的佩剑,迎着阳光观看剑刃优美的线条:&ldo;真是个美人。&rdo;安托万脸红了,听见别人赞美他的剑,他自己也与有荣焉。&ldo;它叫&lso;姬莉莎&rso;。&rdo;恩佐眉毛一挑:&ldo;还有这么个可爱的名字?&rdo;&ldo;嗯,是我的老师取的。其实这并不是我的剑,而是临行前老师借我的,等我回乡,还得还给他。&rdo;&ldo;哦?我瞧您身手一流,令师定然也是位了不起的剑客吧?不知他尊姓大名?如果可以,我真想前去拜会他。&rdo;&ldo;您这么夸奖,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如果您不嫌弃,当然可以来我家做客,老师肯定也很高兴,因为您的剑术非常出色,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猜,您也有一位优秀的老师吧?&rdo;恩佐脸色微变:&ldo;我的确有……我曾经有……&rdo;&ldo;什么?难道尊师已经死……呃呃呃,我是说……那个……算了,我不该提的……&rdo;&ldo;没关系,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rdo;假如眼神能杀人,此刻安托万已经死亡一千次了,因为他与恩佐聊天的时候,朱利亚诺一直恶狠狠地瞪着他,目光如同剃刀,在他脖子上划了一下又一下。但安托万沉浸于同恩佐的对话,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一道辛辣的视线投在他身上。朱利亚诺发现眼神无法阻止他俩越发亲密的行为后,便决定干脆不搭理他们。他转向吟游诗人:&ldo;我能看看您的琴吗?&rdo;诗人点点头,将鲁特琴递给他。朱利亚诺抱着琴,近距离观察琴身上镌刻的那朵玫瑰。他抚摸玫瑰流畅的刻纹,感受指下凹凸不平的触感。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回到了从前,回到了整天被丝绸、美酒和音乐包围的舒适贵族生活中。&ldo;果然是伊格纳西奥&iddot;安蒂利翁大师的作品。&rdo;&ldo;您居然知道?&rdo;诗人眼睛一亮,像淘金者在河里发现了金矿。&ldo;这个标记。&rdo;朱利亚诺指着琴身上的玫瑰,&ldo;安蒂利翁的标志。他的作品价值连城,千金难求,您一定不是普通人。&rdo;雷希笑吟吟地将鲁特琴拿回来。&ldo;您太抬举我了,我只是一介穷困潦倒、流浪四方的吟游诗人而已。这把琴是祖上传下来的。&rdo;&ldo;您的祖先肯定是位非凡人物。&rdo;&ldo;据说先人曾追随达理安大帝征战天下,后来受过许多封赏,不过传到我这一代,就只剩这把琴了。&rdo;朱利亚诺心想,原来雷希是没落的贵族,境遇倒与自己有几分相似。他四处流浪靠表演为生,肯定吃过不少苦,然而即便这样,他还不卖掉鲁特琴。那是家族的遗物,怎么能卖掉呢?雷希心中有自己的坚持,贵族的骄傲,就像……就像他……火堆对面,恩佐瞟了他们一眼,立刻热情地问安托万:&ldo;您会骑马吗?&rdo;&ldo;会是会,不过……我只骑过村里犁田的马,骑术很差,比不上您。&rdo;&ldo;那我教您吧。&rdo;安托万一惊:&ldo;啊?这……我……多谢您的好意,可我觉得没那个必要……&rdo;&ldo;怎么没必要?&rdo;恩佐勾住安托万的肩膀,&ldo;男子汉出门闯荡,骑术可是基本的技能。很简单的,一学就会。&rdo;安托万打了个寒颤。他再迟钝,此刻也能感觉到火堆对面射来的慑人视线。朱利亚诺的眼神好恐怖,简直恨不得掐死他。他到底干了什么,为何朱利亚诺这么敌视他?难道是不愿他学骑马?少年剑客抓耳挠腮。得想出个拒绝的借口才好啊!&ldo;呃……我想还是不要了。您瞧!我们跑了一整夜,马儿也都累了,就让它们歇息吧!今后、今后有机会再说!&rdo;说罢,他胆怯地同黑发年轻人对视。两人眼神一接触,立刻像点爆了炸药桶。朱利亚诺愤怒地朝火堆丢入一根树枝,&ldo;噗&rdo;的一声,火焰窜起,火星四溅。他恼怒地起身,回头抓起铺在岩石上半干的衣服,套到身上。&ldo;我去前面看看,&rdo;他低吼道,&ldo;前面似乎有瀑布,我去探路。&rdo;他马马虎虎地穿好衣服,连前襟的扣子都扣错了,可他不以为意,气冲冲地走向溪流上游。树林茂密,虽然已是秋日,但还没开始落叶,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黄绿相间的枝叶间。&ldo;诶,朱利亚诺忘记带剑了,他一个人……会不会有危险?&rdo;安托万明白自己肯定惹恼对方了(虽然他完全搞不清缘由),战战兢兢地问恩佐。金发男子原地坐了一会儿,仿佛在享受秋日的阳光,接着缓缓起身,穿上尚未晒干的衣物。&ldo;我去找他。&rdo;他说,施施然地也往上游去了。他一走,安托万就手脚并用地爬到雷希身旁。&ldo;诗人先生,朱利亚诺好像很讨厌我,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事了?&rdo;诗人半阖着眼睛,抚摸鲁特琴的琴弦。&ldo;这不是很正常吗?&rdo;&ldo;此话怎讲?&rdo;&ldo;您不可能让世上所有的人都喜欢你。即便是圣人贤者,也总有那么几个人讨厌他。所以遇上一个厌恶、敌视您的人,岂非再正常不过?&rdo;安托万很是委屈。&ldo;我承认您说的有道理,但我还是不明白,我到底哪里惹怒他了?还有,朱利亚诺和恩佐是不是在闹矛盾?好像突然之间他们的关系就变得很差。到底发生什么了?&rdo;诗人继续把玩他的鲁特琴。&ldo;这不是很正常吗?&rdo;&ldo;此话怎讲?&rdo;&ldo;即使是父母子女、兄弟姊妹、情侣夫妻,偶尔也会吵架。世上怎可能有完全融洽相处、毫无矛盾纠纷的两个人呢?所以他俩之间产生不愉快,岂非再正常不过?&rdo;&ldo;我承认您说的有道理,可是……&rdo;安托万挠挠头,感觉这种对话似乎已经进行过一次了,&ldo;唉!您见多识广,我说不过您!是我思想浅薄!&rdo;诗人轻轻吹去琴身上的几粒微尘。&ldo;这不是很正常吗?&rdo;&ldo;此话怎讲?&rdo;&ldo;因为我的见识就是比您广博呀。&rdo;溪流上游果然有一座瀑布。白色的水流从悬崖上落下,宛如一匹舞动的绸缎,流水坠入崖下的深潭,再化作若干条溪流,淌进树林中。距离瀑布尚有一段路程,隆隆水声便让朱利亚诺觉得头疼了,真不敢想象到了瀑布下面会是什么情景。大概,他猜,就像无穷无尽的霹雳在耳边炸响那样吧。瀑布的声音太大了,以至于他根本没听见自后方靠近的脚步声。等他发觉异样时,那人已经到了他背后,冷不丁地拍了他的肩膀一下。朱利亚诺倒抽一口冷气,以为遭到敌袭,右手下意识地摸向腰间,这才想起佩剑都放在原地,根本没带来。他迅速向前一扑,侧面滚地,拉开距离,防止敌人进一步进攻。等他爬起来,才发现偷偷接近的不是别人,正是恩佐。&ldo;你来干什么?&rdo;他直起身体,拍净衣服上的尘土,没好气地问。刺客找了棵树,懒洋洋地倚在树上。&ldo;这儿又不是你家的地盘,凭什么你能来,我不能来?&rdo;朱利亚诺双手叉腰:&ldo;奇了!缄默者大人事务繁忙,竟然有闲情逸致来探路?不去陪你的新宠儿安托万吗?&rdo;恩佐卷起自己的一缕金发:&ldo;萨孔阁下才是,一直同那位吟游诗人眉目传情,打得火热,我还奇怪你怎么舍得离开他呢。&rdo;朱利亚诺脸上一烫:&ldo;你、你瞎说什么!&rdo;他期期艾艾地自我辩解,&ldo;我跟雷希才、才没有……我们一直在聊艺术!艺术你懂吗!&rdo;&ldo;那么我跟安托万也只是闲话家常而已,你激动什么。&rdo;闲话家常?!缄默者不是不能说谎吗?这人怎么睁眼说瞎话呢!他那叫&ldo;闲话家常&rdo;?都开始打听彼此的师承流派了,这也能算&ldo;家常&rdo;?再&ldo;闲话&rdo;下去,他是不是打算直接收安托万做学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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