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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很多事情他没有尝试过，悟空之前一直觉得其他事情和打架比起来都是麻烦，但青决和青岩不一样，确切地说，之前的他，拥有着无上法力的斗战胜佛，太过执着于对战带来的热血和提高，根本就不会注意到，这个世界除了对手和帮手之外，还有些不一样的人扮演着除对手和帮手之外的角色。

&esp;&esp;青决青岩是徒弟，老祖是父亲，唐僧是师父，白龙马舒斯起是师弟，六耳是敌人……他之前从未认真地细分过他们对于自己的特殊意义，不能用简单的对手帮手来区分。

&esp;&esp;他早就应该这样做，就像是漫长的生命里一个又一个空白被填满。

&esp;&esp;悟空并不是子夜

&esp;&esp;老祖没有说追着他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悟空也就识趣地没有问，有些事情实在不能挑明了说。

&esp;&esp;“劫数，”菩提老祖告诉他，眼眸里带着晦暗不明的光芒，“悟空，成佛不是终结，这是你避不开的劫数。我也一样。”

&esp;&esp;悟空轻笑，道：“劫数就劫数吧，八十一难都过了，这次的只是特殊一点而已，况且老祖不是在我身边么？连老祖都有劫数，我就没有什么不平衡了。”

&esp;&esp;他不仅没有不平衡，确切地说，还非常兴奋。

&esp;&esp;菩提老祖瞥了他一眼，道：“别拿我比，我至少没失去法力，情况比你好得多。不管怎么看，谁都没有你倒霉。”

&esp;&esp;悟空摸了摸鼻子，暗道自家老祖这嘴上不饶人的样子还是没有变。

&esp;&esp;舒斯起逗青决青岩逗地差不多了，就在悟空和老祖说话说的差不多的时候刚好掐着时间蹦过去，拉着悟空的衣袖问道：“师兄，这是什么地方？”

&esp;&esp;“卫家，这里有个阵法，”悟空皱着眉头尽量简短地解释了一下，“我们出不去。”

&esp;&esp;“哦，”舒斯起应了一句，即使悟空说地严重，他也没对那个阵法有什么心思，他依然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反正师兄和老祖在这里，其它的，也不重要。”

&esp;&esp;菩提找了块石板坐下来，一脸的老神在在，等到舒斯起再次呆不住蹦蹦跳跳地离开了，他才又慢悠悠地开口：“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帮你破阵法么？”

&esp;&esp;悟空挑了挑眉，笑道：“自己的劫数应该自己担？”

&esp;&esp;“不仅仅是这样，”菩提老祖摸着自己的胡须，“这里有你要的东西。强行破阵会毁了它。”

&esp;&esp;“什么？”

&esp;&esp;“子夜花，”菩提点了点悟空的额头，“你和金箍棒所有的灵力不是都被锁在那块小石头里么？想要拿回来，就需要那味子夜花。”

&esp;&esp;“老祖，你还有什么不知道？”悟空看向他，之前他还没有时间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苦笑道，“有时候我真觉得你脑袋里面几乎装满了眼睛。”

&esp;&esp;菩提嘿嘿一笑，道：“我就只能说到这里，阵眼的事，你还得自己解。”

&esp;&esp;悟空点了点头，这阵法要是给老祖解了，他还有什么好做的？好不容易的乐趣也就全没啦，他顿了半晌，问道：“那什么花有什么特征么？”

&esp;&esp;“黑色，花瓣指甲盖大小，这种东西说不清它生长的习性是什么，没有确切的生长要求，很少见，功效是不知不觉得致人迷幻，大罗神仙也挡不住。”

&esp;&esp;“迷幻？”悟空皱眉，“我没感觉啊，什么样子的迷幻？”

&esp;&esp;“在人的情绪到一种极致的时候，子夜花会感应到，然后不知不觉地入侵，激化，”菩提老祖解释道，“受其影响的，会不自觉地想要伤人，更严重一点的，会想要杀人。”

&esp;&esp;悟空不需要多想了，那两只疯子几乎马上就浮现在他脑海里了。

&esp;&esp;悟空摸了下巴，喃喃道：“极致的情绪，包括极致的爱情，极致的……”

&esp;&esp;“恐惧，”青决接下去，从悟空身后拖着长尾走到他旁边来，和他对视一眼，道，“我还没来得及和你说，上次潜行进卫家的时候，看到一个女孩子，她的表现和卫阳他们很像。”

&esp;&esp;极致的恐惧，那个女孩子在提到卫阳的时候，似乎是想起什么，她大概在照顾卫理心的时候遇见了有关于卫阳的诡异的事情，再次提起的时候，才会有那种极致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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