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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一声哼哼。
“闻一下,给我闻一下好不好,”凌意舶又从身后抱着他缠他,“你到底是什么气味的?”
“你是狗变的吗!”楚漾哭笑不得,没想到凌意舶知道自己是Omega之后没去考虑什么身份地位怎么样瞒天过海之类的操蛋问题,居然最好奇他的味道。
凌意舶也乐了:“你才知道啊。”
“我还没学会熟练地控制,”
楚漾被他的下巴顶得昂起脑袋,脸陷入柔软的枕头里去,被这年纪小了三岁精力充沛的男人整得耳朵通红,佯怒:“下次易感期我要给你戴止咬器!”
对,他之前和周渡一起订的那批货应该是到了,不知道凌意舶这张俊脸上套个恶犬专用的止咬器会是什么样子,肯定蛮适合他的。
想要对付Alpha,就要用最高级的利器,拿来禁锢最难驯的人。
“戴什么?什么止咬器,止咬器是什么东西啊,”凌意舶又拱又亲,“我连Omega都有了,还要什么止咬器。”
“你还没有……”楚漾反驳。
“我说有就有。”凌意舶把他抱得更紧,结实的臂膀蛮横揽住他腰身,“你是贴身保镖,贴身懂不懂。”
望着天花板上几个吹笛子的小天使浮雕,楚漾有点儿再难以直视“贴身保镖”这四个字。
这里面打得火热,外面的人等得枯燥无聊。
无奈主卧大门的用料实在是太好,陈迦礼耳朵贴着门板,趴在那儿,屏息静气都没听见里面在说什么。
周渡无奈,担心他身量太健壮,一个不小心把门板压坏了整个人扑进去,提溜他后衣领,提醒道:“你别偷听了,再偷听扣你工资了。”
“你不担心吗,周渡哥,”陈迦礼忧心忡忡,被昨晚搜出来的皮鞭吓呆了,“你说万一要是二少爷动用私刑怎么办!”
“陈迦礼,你的担心真的很多余,”李观棋摸出一把坚果啃了几颗,“二少爷都说了是因为担心楚首席休息不好,才把他弄到主卧睡觉的。”
陈迦礼懵懵地点头:“可如果你休息不好,二少爷会让你睡他的床吗?”
“我靠,你这……”李观棋嘴里的坚果突然不香了,“灵魂拷问啊!”
“被二少爷惩罚也比黄副总那变态好吧,昨天我们收的那皮鞭,天呀,这么粗一根,”陈迦礼伸出手指比划了下,又肘击周渡,“周渡哥,昨天幸好你去叫了二少爷过来救场,不然漾哥不知道得被打成什么样子。”
“都说了要叫楚首席……”周渡擦了擦满头黑线,“你这小孩儿怎么教不会呢。”
森叔才说了不按制度叫人要扣工资的!
扣上级领导——周渡自己的工资,罪名是监管不力,教下无方。
其主要目的是预防陈迦礼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零零后Alpha不服管。
不过他稍微放了点儿心。
楚漾被凌二少爷这么个凌家最有种又最浑的人护着,只要人还在,吃不了什么大亏。
本来他对这两人的关系有多种猜测,想过是炮友也想过会不会是单方面追求,心中还不太明朗,但经过昨晚两人的表现一看,感情定是有厚度的,绝不像自己最开始想得那么简单。
“你能别着急了吗,”李观棋恨不得往陈迦礼这小子屁股上来一脚阻止他团团转,“听也听不出什么名堂的,二少爷这主卧推门进去还要往北走一小截才到休息区域,里头大着呢。”
整个楼梯间忽然回响起手机震动声。
呜呜呜呜——
陈迦礼竖起耳朵听着,不知道是手机在哭还是自个儿担心得想哭。
周渡也在找声源。
陈迦礼个儿高眼尖,第一个察觉到手机在凌意舶回来时随手放在扶手长软凳上的马术靴盔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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