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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容芽一直缩在严冽怀里,他的尾巴这会儿怎么也变不成腿,上下车都只能由严冽抱着。
容芽悄悄捏了下自己的腰,估量着自己最近有没有又吃重,怕严冽觉得他沉。
好像还好,估计和每天游泳有关,他没有变得太胖。
小鱼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严冽怀里,他摸了摸小鱼的脑袋,后者立马抬头看他。
严冽亲了亲他鼻尖,说:“今天吓着你了,抱歉。”
容芽在严冽低头下来时,眼睛闭了一下,感觉到男人如轻羽的吻在鼻尖上点了一下又离开,容芽这才睁开眼睛,回答:“我不怕,我知道您会来。”
说这话的小鱼有点小骄傲地翘了翘尾鳍,仰着红透的脸笑得合不拢嘴。
严冽也跟着咧嘴笑了笑,他很开心小鱼现在终于能看清,自己有多重视他。
严冽偏头想亲一亲小鱼搂着他脖子的手,赫然发现他的手腕内侧有一个淤青点,像是被注射后留下的印子。
“疼吗?”严冽拉下他的手盯着那个淤青点。
“不疼~”容芽拖着尾音回话,“真的不疼,我们以前经常被打针。”
严冽无法想象被关在实验室里的小家伙经历过什么,轻飘飘的一句话揭开的伤痛,是不知道在多少个日夜里咬牙扛下来的。
他的崽崽那么胆小,又爱哭,那个时候该多无助啊。
严冽把容芽又搂紧了点,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车子在一家医院门口停下,严冽抱着容芽下了车,小孩揉了揉眼睛,懵懂问:“这是哪里?”
“医院。”
容芽说自己变不回来腿,严冽又发现了注射的针眼,他实在放心不下容芽的身体。
那三人口口声声说是无伤害的实验研究,大概在他们眼里,只要没有死,没有残,就不算伤害。
那些药剂打进身体,又怎么会一点伤害也没有?
“是我哪里出问题了吗?”容芽有些担心问。
“不是。”严冽脚步顿了顿,哄骗道:“我们去看看尾巴,不是说尾巴收不回去了吗?”
容芽:“可是尾巴不能给别人摸,我不想去看,只能给您摸。”
严冽的心软成了一滩水,“不让他们摸,机器扫描一下,可不可以?”
容芽认真想了想,回答:“那还是可以的。”
如果一直变不回腿的话,就不能去上学了,也不能跟在先生后面跑了,和先生羞羞的时候,不能夹着他的腰了。
那还是看看吧……
医院里非常冷清,看起来医生比病人都多。
从医院正门口乘电梯到三楼,容芽把下巴支在严冽肩膀上左顾右盼。
“阿冽。”才出电梯,站在办公室门口的男人就看见了他们。
容芽循声转头,看见的是一位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的斯文男人。
男人又高又瘦,一手插在衣兜里,一手轻挥着和他们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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