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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朝予当然发现了她的紧张,指尖抚过她泛红的肌肤,撩开黏在面上的发丝,问道:“想说话?”
此时此刻,时鸢已经完全失去了和他较劲的欲望,顺从地不住点头。
她做不到像陈朝予那样毫无顾忌,从类似偷情的禁忌中获得刺激与快感。
从前她只是觉得他花样多,现在看来,根本就是实打实的变态!出国这么多年,不知道都学了些什么回来。
在闻妙歌失去耐心之前,陈朝予总算大发慈悲抽出了手指。即使仍处在他的掌控之中,但新鲜氧气重新灌了进来,对于时鸢而言已经是久违的自由。
“把她打发走。毕竟——你也不想被第三个人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吧?”
玩弄
话虽如此,玩弄却始终没有停过。时鸢必须深深吸气,才能忍住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嗯?”
问询的尾音上扬,见她不语,陈朝予似乎更有兴致,致力于将她搓圆揉扁,再捏成各种形状。
“还是说,你其实也不介意……”
他的手向下探寻,逐渐深入,时鸢狠狠瞪了他一眼,雾气迷蒙的双眸毫无威慑力。
她在心底骂了无数个“变态”,在越发急促的敲门声中,终于硬着头皮开口:“我……”
可她的声音被他揉软了,像在蜜水里泡过,即使立刻闭了嘴,也让她深感无地自容。
闻妙歌听见她的回应,停了敲门的动作,隔着一道门问她:“鸢鸢?是你吗?你没事吧?”
也不能算是没事……
一门之隔,闻妙歌不会想到,最好的朋友正衣衫凌乱地靠在陈朝予怀里,几乎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门锁在震颤。
时鸢一味盯着反锁的门环,陷入了短暂的迷茫,仿佛囚犯等待着即将来临的宣判。
“要我帮忙吗?”陈朝予单手拢住她的两只手腕,慢条斯理地揉捏着,“只要我说一句……”
“不要!”
时鸢连忙拒绝,意识到声音有些大,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子。
“咳……是我!我在里面!”
“那就好!”闻妙歌听上去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你去了那么久,我还以为有什么事情……”
“嗯啊……没、没事!”
再迟钝的人也能听出其中的异样,闻妙歌起了疑心,站在门外不肯走。
“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哭了?有人欺负你?”
是欺负……但不是闻妙歌以为的那种欺负……
小腹又酸又胀,时鸢忍住哭腔,尽量让语气显得自然可信。
“不是……我、我突然来姨妈了,肚子有点疼,一会儿就好……”
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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