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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城,竹安巷。一贯冷清安谧的小巷子里传出了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噼里啪啦」的闹声引得路人纷纷驻足,个个伸长了脖子往人群里张望。却是对面新开了家首饰铺子,趁着难得的黄道吉日热热闹闹地要开张。云远端着茶坐在自家茶庄的账台后往对面瞧,门前只有来来往往的人流,那位还未见过的对门邻居都被埋在了人头里。竹安巷的风水不怎么好,宜居不宜商,尤其是对门,先前也有人盘下了铺子做生意,却都是热热闹闹地开张,不出几日就悄无声息地歇了业。云远守着他小小的茶庄,心中暗暗想着,这一回不知能撑上几日。正出神,一晃眼,人群里恰露出一条缝,瞥见一张笑得可亲的英俊面孔。「是个年轻掌柜呢。」「长得也挺好。」人们不大不小的议论声落进了耳朵里,原来他就是那个还没谋过面的邻居。高鼻薄唇,剑眉星目,确实是一副能讨得贵客盈门的容貌。见他也在瞧这边,云远微微点了点头,浅浅回了一个笑。那人却摊开了人群,撩起滚着繁复团花的衣摆,径自迈进了他连门楹都没有的小铺子里,一身喜气洋洋的衣衫映得冷冷清清的小茶庄也沾了几许尘嚣:「在下江暮,日后还望兄台多多照应。」他笑得和蔼可亲如春风化雨,一双含水黑瞳里数不清的温柔笑意,一不小心跌在里头就出不来,云远放下了茶盅,拱手道:「在下云远,也请兄台多加照顾。」你来我往几番寒暄,云远虚长了他两岁。他笑笑地对着云远的脸看了半晌,眸光闪烁:「云兄堂堂一表人才。」好一条巧舌如簧,他才是真正的玉树临风,举手投足不似市侩商人反像是哪家王府里走失的小侯爷,云远不自觉地低头想避开那张脸:「不及贤弟的潘安貌。」抬起头,他却还在看自己,灼灼的目光似要将云远整个看穿。在那张姣好如女子的面容下,云远迎着他的视线,不觉翻了手边的茶。笑容可掬的俊美掌柜,兼之一副似乎永远不会发脾气的和气性子,首饰铺门前可谓客似云来,城里不论大家闺秀或是小家碧玉,怕是泰半女子都聚集到了这平素冷清异常的竹安巷里。只见得一乘乘软轿流水般自门前来了又走,走了又来,云远捧着他的热茶在帐台后静静地坐着,托对门的福,小茶庄的生意也比先前好了许多,来客们瞧着外头的热闹景象,议论纷纷:「这竹安巷的风水是出了名的不宜行商,那位新来的江老板好手段呐。」「街口算命的陈先生说,这位江老板的八字重得很,是大吉大利的命格呢!」「哦……怪道能镇住这风水。」说曹操,曹操到。门前来人着了一身苍蓝色的新衣衫,衣摆才擦过高高的门槛,一眨眼,一张笑得兴高采烈的笑脸已经凑到了跟前:「云兄,小弟来讨一杯热茶。」他不去好好的四方桌边坐着,偏要倚在他的账台边,一条胳膊随意地搁在台面上,一手要从云远手里接过茶碗,好不轻松自在。可手指尖才一触到茶碟,笑脸立刻扭曲了,茶碗能咬了他似的,忙不迭往帐台上送:「烫!」「遵了您江老板的意,是热茶。」云远不咸不淡地捧起茶碗慢悠悠吹气。江暮也不恼,支着下巴笑嘻嘻地凑过来往茶杯里瞧,嫩叶翻飞:「还是云兄手里这碗好,你藏私。」哪里像那个精明的江老板?倒像是眼馋着别人手里的糖葫芦的小娃儿。也不等云远说话,径自低了头就着云远的手啜了一口,好看的丹凤眼半眯起来,像一只心满意足的猫,慵慵懒懒地趴在面前,等着他顺毛。云远垂头看着看手里的茶碗,再看看他,楞楞地,倒不知该不该接着喝。他一低头,又是一口,伸了舌尖,先在碗边舔了一舔,又扫了一圈溢出唇边的水渍,两点寒星弯作了月牙。这茶,是喝不得了,对方无辜的笑容里,云远有些无奈。那边有伙计急匆匆地来唤他,店里又不知来了哪一府的千金,非要见得这传说中的江老板一面才肯罢休。他将宽大的衣袖拂到身后,急急走出几步,却又转过身,衣襟里摸啊摸,摸出一支珠衩:「这是小弟给嫂夫人的见面礼。」云远隔着账台,看他闪烁得如五彩琉璃的眼睛:「代内人谢过江老板。」伸出手要去接,江暮手一缩,又收了回去,一脸诚心诚意的懊恼:「是我大意了。云兄这般翩翩君子,与嫂夫人必定琴瑟和谐,举案齐眉,小弟冒昧问一句,不知嫂夫人柜中有珠钗几支?何种材质?何种花色?配的何色衣裙?小弟怕珠钗的花样进重了,徒增嫂夫人烦恼。」他睁大了眼睛,真心真意地等着听。云远皱着眉不知该作何回答,江暮就笑得越发灿烂。生生地要把他店里的一室华光比下去,手一拍,取了自己头上的玉簪塞到云远手里:「我还是来讨云兄你的欢心吧。」满脸算计得逞后的得意。店里多事的客人哈哈地笑开,道出实情:「云掌柜还未娶亲呢!」他一脚跨出了门槛,抬了手对背后潇洒一挥:「这般大事,在下焉能不知?」果然是算计好了,特意过来寻他一次开心的。云远低头看了看那碗被搁在一边的滚烫热茶,把玉簪收到一边,棒起茶盅慢悠悠地吹气,乱了一碗亭亭直立的嫩芽,笨,这碗才是他藏私的好茶。在城中越发炙手可热的江老板日日都要到小茶庄里来几遭,口里嚷嚷着「来讨杯热茶喝」,光顾茶庄比看顾他自己的铺子还勤快。云远把凉得不冷不热的温茶递给他,他就回一个大大的笑,把手搁在账台上,手掌托着尖尖的下巴,像个撒娇的小孩儿。不咸不淡地闲谈几句,多是他说得多,云远端着茶听。果然是个出生富贵的浪子,祖业在京城,家大业大,兄弟或为官或戍疆,唯有他浪荡不羁,拿着些许银两就瞒着家人跑了出来,到一个地方就做些小买卖,玩够了就启程往下一个地方,一路漫无目的地从京城游荡到青州。「我想跑遍天下,江南到塞北,玩个痛快。」说起这个,他的眼睛就发亮,好似夏夜的星子。云远问:「不成家?不立室?」他大大咧咧地摆手:「那样没劲透了!」还真是个世家子里的异类。说久了,他一歪头,反问:「那你呢?他们说,你不是本地人士,怎么来的青州?又来这里做什么?」云远料不到他有这一问,手腕一颤,茶水泼湿了衣衫。「怎么这么不当心?」他二话不说,拉过了云远的手,用袖子擦他湿淋淋的手腕。云远怔怔地看他动作,要挣脱,他却握得紧,一向笑嘻嘻的脸上居然一派产肃正经:「烫伤了可不好。」午后,金子似的阳光懒洋洋地洒了一地,小茶庄里寥寥两三个客人,对面的铺子里难得偷到片刻安闲,冷冷清清的竹安巷恢宁静。在男人温柔如水的目光里,手腕上交握的炽热温度在四肢百骸蔓延,有什么正在从许久不起波澜的心底荡开,好似被吹起涟漪的茶水,多少尘封往事从最底处被翻腾而出,对着这个似乎还不是太熟悉的人一一细诉。怎么来的青州?「因为他也来青州。」来这里做什么?「看他。」「他?」男人好看的脸上浮现出了疑问,云远垂下头,看着被烫得起红的手腕:「现在他娶妻了。」所以,已经没有了留在这里的理由,可是、可是,还是守在了这里,一天又一天,把时光消磨在一盅盅热了又凉、凉了又热的茶水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就这样一日复一日地过着,像是等待,又觉得其实是绝望。很久没有想起这些事了,这日子过得……浑浑噩噩的。前些天刚听说,他喜得一位小公子……男人喜欢男人,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各种莫名其妙的念头跟着已经泛黄的记忆翻涌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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