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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料想她应该是找人打听过了,否则也不会这么直接就能叫出我的名字,还知道我是哪个班的。
&esp;&esp;果然,她见我愣在那里,眼中笑意更重,接着解释说:“不要介意,我是听朋友说的。你应该也认识她们。”
&esp;&esp;说着她就略微侧头看了一眼之前和她一起打球的那群女生,我跟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里面确实有几个人我是认识的,初中的时候跟她们打过比赛。
&esp;&esp;“哦,这样。”我敛着眉头颔首表示明白了,但心里还是在犯嘀咕,不晓得她这是干什么。
&esp;&esp;陶淞年也没说太多,大概是发现我仍心中存疑,温声笑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名字。”
&esp;&esp;我抬眼去看她,蓬松的卷发顶在头上宛如一只温顺的大狗,然而五官的线条却带着一些锋利的味道。
&esp;&esp;她整个人的气质很矛盾但又意外的和谐,眼睛里总是带着笑,给人一种很温柔的感觉,仔细看她的脸,才会发现并不是看上去的那样柔和,更像是一个刚长开的少年,初露锋芒生机蓬勃。
&esp;&esp;像是她身后那一片茂盛的榕树,繁密的枝叶参差交错,向下垂着无数的气根,能把人完全笼罩在它的树荫里。叫人心生向往不愿离开。
&esp;&esp;我一点都不擅长应对这样的场景,跟她对视了几秒钟,总觉得像是已经过了好长时间,最后自己支支吾吾躲闪开去。
&esp;&esp;这样的氛围是我所不熟知的,起码在过去与人交往的过程中,并没有遇到过类似的。
&esp;&esp;后来我们认识得久了,我偶然提到过这个疑问,陶淞年显得有些得意,但又刻意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已经有好多人跟她讲过,也许是因为她本人的气场有问题。
&esp;&esp;不过那个时候她没有让我太尴尬,而是身子稍微往后退了一点,礼貌地跟我道别:“好啦,我该过去跟朋友们打球了,你……那就先这样吧。”
&esp;&esp;我顺着她的话摆了一下手,目送她走回隔壁场地,想起方才的画面忍不住有些想笑。真是太傻了。说的当然是我自己。
&esp;&esp;阿芮跟邱梓诚两个人闹够了才想起来我也在场地边上,见我傻兮兮地站在那儿,便把球往我脚底下扔,砸到我脚背上叫我回神。
&esp;&esp;“你什么时候认识陶淞年了?”阿芮走过来把球踩稳,顺嘴问了一句。
&esp;&esp;“刚认识的。”我扬起眉毛看她,“怎么?你也认识她?”
&esp;&esp;“那倒没有。”阿芮摇摇头,胳膊搭到我肩上,“听说过名字。反正是挺出名的。我们上一届的学姐,篮球打得不错,没进校队,但是和校队的人关系很好。”
&esp;&esp;“诺,你看,她们那个场子里头好几个都是,球风很凶啊。”
&esp;&esp;我听她这个意思,好像陶淞年在学校里还小有名气,不过这之前我确实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
&esp;&esp;“你不知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咱们上高中这么久,你几乎天天就跟着冉冉打转,熟识的人一只手都能数出来,什么时候关心过别的事儿?”阿芮白了我一眼,捡起地上另一瓶没打开的矿泉水灌了一口。
&esp;&esp;“诶,对了,你们刚刚在这边聊什么啊?你怎么说着说着脸就红起来了?”
&esp;&esp;我拿手背在脸上贴了一下,好像温度是有点高。
&esp;&esp;“没聊什么。她就是跟我说了她的名字,然后又说她知道我是谁。”我说了一部分实话,但也有所保留。关于我心底异样的感受就没有告诉她。
&esp;&esp;“就这样?”阿芮挑起一条眉毛一脸见鬼的样子。
&esp;&esp;“对啊,就这样。”我用力点点头。
&esp;&esp;“切,搞什么啊。”她的脑袋和我一样也不适合用来思考,需得直来直往才行,对于陶淞年的举动我们都摸不清楚。
&esp;&esp;“不过呢,认识认识也挺好,就当多了个朋友嘛。”阿芮一直都是我们几个人中心最大的那个,既然不明白那就干脆不想了,只要接受就好。
&esp;&esp;我本来也是抱着这个念头,现在又听她这么一说,自然也就将心底那一点点怪异的感觉抛诸脑后,没再纠结。
&esp;&esp;日后回想起来,我还有些庆幸宁冉当时没在场,否则依着我这个榆木脑袋,说不定就会说错什么话惹得她不高兴,将周五的事情重演一遍,她多年来对外树立的形象可就全都毁于一旦了。
&esp;&esp;晚上下了晚自习,照例是阿芮和邱梓诚两辆车跟着后面,我载着宁冉骑在前面留点空间给他们说悄悄话。
&esp;&esp;我平日里都习惯了在路上跟她闲扯,说些白天发生的事情。但那天我说了许多别的,就是把认识陶淞年的事情给略过了,只字未提。
&esp;&esp;潜意识里我认为还是不要告诉宁冉的好,虽然我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可能这就是所谓女人的直觉吧。
&esp;&esp;
&esp;&esp;事情开始变得奇怪起来。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我们学校这么小,好像不管走到哪里,都总是能碰到陶淞年。她在我视野里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让我完全无法忽略。
&esp;&esp;我没有想太多,只当是因为过去还不认识,所以从来没注意到,现在互相能叫得上名字了,路上自然也就多留意了一点。
&esp;&esp;有时候我们在楼梯上遇到,一个上去一个下来,陶淞年就总是横插过来,挡在我的必经之路上,等我被阻了去路抬起脑袋去看,她便挑起眉毛盯着我笑两下,然后从我旁边窜走。要是我停在楼道上继续看着,她还会转过来冲我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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