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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晚间,出云轩。
“小姐,今儿晚上西府的人也会过去呢。”语芙随口一说。
鄂以筠编辫子的动作顿了顿,说道:“去便去了,横竖早就知道今儿的家宴是个戏台子了。”
门外已经有丫鬟来催,是怡真堂的水之,正在门口问刘嬷嬷:“二姑娘好了没?太太说姑娘回来才一日,大太太他们还没见过,叫快些呢。”
以筠对着鸾镜看了看镜子里另一侧的辫子,语芙的手法不错,和她编的对称,便朝着外头说道:“即刻就来,水之姑娘且去回话吧。”
“姑娘要簪花吗?”语芙开了首饰盒子问道。
鄂以筠对着镜子看了眼,一头乌黑秀丽的头发编了个双髻,余下的长发变成长辫垂在两侧,额前还有与细眉齐平的刘海,不算厚重,若用现代一点的形容,那便是“空气刘海”。
她随手拿了一朵绯红色的纱质梅花,插在了发间,不至于太过素净,一边站起身,顺势让丫鬟给她披上了披风:“走吧。”
一路从出云轩出来,绕过游廊,才到了怡真堂里,阿玛鄂弼和额娘还有妹妹鄂以馨已经在等候,她欠了欠身,唤了声“阿玛,额娘”,说道:“女儿来晚了。”
鄂弼没多说什么,他对这个女儿素来是宠溺的:“无妨。”
一行人从知春园的角门出去,便进了正院的穿堂。
鄂以筠走在鄂弼夫妇身后,回头看了一眼南边的清霁堂,那里是会男宾的地方,但这样的家宴,彼此都是熟悉的,倒也不常避开。
再往北,绕过暖阁,便是晚宴用饭的清远堂,老太太已经在上座坐了下来,一旁围着好些人,有大夫人原通政使博尔多之女镶白旗富察氏,也有四夫人乌雅氏,五夫人庄亲王允禄的女儿被封为乡君的。至于六夫人,长得和老太太有几分相似,那是老太太的亲侄女。
他们一个比一个年轻,这会儿都围着老太太说笑,再边上些,又有几位女眷,或围着鄂淑,或围着大少奶奶,众人脸上都是喜悦的神色。
这倒让那几个西府的妇人显得格格不入了起来,一路过去,鄂以筠看似含笑行礼,可实际上,却把众人都暗戳戳地打量了个遍,站在香几边上的是西府二老爷鄂尔奇的儿媳妇姚佳氏。因着鄂乐舜原先叫鄂敏,老太太他们喊习惯了,便也只称“敏儿媳妇”。
而她边上站着的,是鄂善儿子鄂昌的妻子伊拉里氏。
西府就来了两个,情理之中。
“二妹妹可算来了。”一个身穿翠绿翻毛旗装的女子上前拉了以筠的手往老太太那儿走去,她挽了个小两把头,发间簪了一支蝴蝶鎏金钗,女子肤白如雪,两颊白里透红,有几分丰腴之态,是有福之相,这便是大少奶奶马佳氏。
鄂以筠没忘了来的路上额娘叮嘱的话,上前一一地请了安,方才拉着马佳氏往边上走了,看似是逗着马佳氏才三岁的女儿鄂湘玩,可实际上,却是低声问道:“二伯母怎么不在?”
马佳氏很喜欢这个妹妹,避开了些人,说道:“前几个月高斌大人和西府昌老爷被革职的事,你在宫里自然也知道,那会儿老太太发了阵脾气的。”
这事儿鄂以筠知道,老太太觉着祖父才走了几年,襄勤伯府满门的荣耀不仅不延续,还险些因着一人之祸殃及多人,一时间西府的人都有些夹着尾巴做人。
“所以你只看今儿,二伯母告病没来,西府里峰哥儿媳妇儿素来傲气,公公出了事,她自是不来的,昌老爷那夫人来了便没见她开过口。”马佳氏顿了顿,说道,“津哥儿媳妇儿有了身孕,正害着喜,也没来的。”
鄂以筠伸手揉了揉鄂湘的脑袋,望见阿玛在老太太身边说了会儿话便回了前头去,等他走了,她才回道:“西府那边便也算了,那事儿做得忒差劲,祖父在时,善二老爷和奇三老爷做事再混,哪怕是被赐了自尽,上头终归看在祖父当年辅政的面子上没怪罪到咱们东边儿,可这几年西府那几位爷做的事,太不像样,也难怪祖母生气,可这二伯母又是何必,那高大人到底有慧贤皇贵妃的缘故在,况那毕竟不是本家,她素日贤惠端庄,于娘家又规劝不到,祖母岂会真的怪罪。”
襄勤伯府人多事杂,几个儿子几个媳妇儿下去,便盘根错节,皇亲贵胄到略普通一些的,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人出事,那便是会殃及全家的。
眼看众人就要落座,马佳氏唤了乳母过来把鄂湘抱走,说了句:“带湘姐儿去后头先歇着。”一边带着以筠往桌子那儿去:“你且看着,今儿家宴,有好戏看,你也小心些,你和南丫头都在宫里,只是境况不同,怕是西府的人要给你难堪。”
鄂以筠一边过去一边轻哼了一声,说道:“无妨,我虽年纪小,这宫里可比这襄勤伯府的水深。”
马佳氏拍了拍她的手,换了一副笑脸,看向了不远处身穿正红旗装的大夫人,笑意盈盈地迎了过去。
襄勤伯府的家宴,男女分堂而聚,老太太喜欢热闹,诰命加身这几年,自然知道宫中规矩繁多,便也不愿在家里也让几个人守着规矩,故而每每宴会都只以一长桌,一家子人围着坐了好好吃顿饭便是好的了。
老太太上上首的位置上坐了,因着高佳氏没来,大夫人便和三夫人分坐两侧,一路按次序坐下来,唯有马佳氏和鄂以筠两个小辈坐得远些。
长桌被老太太命人设计成了“流水席”的式样,只是没有水。鄂以筠第一次见的时候,想起了“旋转小火锅”,差不多就是这么个道理。
众人面前杯盏里或酒、或茶、或牛乳,还有一道饽饽,身后跟了个丫头布菜。
鄂以筠和马佳氏相邻而坐,离几个大人远些,倒也自由得很。
“语芙看着些姑娘,可别嘴馋吃多了酒,明儿还有事呢。”三夫人远远地看着不甚规矩的人,叮嘱道。
以筠看了看自己这才喝了一两口的桂花酿,有些不舍,又有几分撒娇地双手合十朝额娘的方向眨巴了一会儿她的杏眼:“不过才喝了一杯罢了!”
还想说什么,就听几人之隔外,姚佳氏开了口:“筠姑娘说的是,这才喝了一杯,这又不是在宫里,哪儿那么多规矩,这便是在宫里又如何,筠姑娘有太后撑腰,何愁呢?”
姚佳氏一身深紫色的旗装,难得的并不张扬,说起话来倒是尖酸刻薄,看似是在帮她,实则却眼睛红得滴血。
鄂以筠放下手里的杯盏,不曾理会,拾箸夹了一块小炒肉,慢条斯理地咀嚼完,才悠悠然地说道:“可不是吗,宫里头也能喝,可这喝了酒就得回自己的住处,若是喝多走错了地儿,那可不就贻笑大方了?”
“你!”
“好了,都吃饭,都少喝点,明儿早起去宗祠祭拜过后,还得入宫呢。”老太太及时制止了两人进一步的对峙,让人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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