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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虚掩着。门就在她身边虚掩着,轻轻一碰就能推开。
“……话不能乱说。这不可能。”
她几乎耗尽所有力气才能阻止自己推门而入打断那两个女生的对话问个究竟,直到一个略显熟悉的声音从前方响起。所谓“略显熟悉”,指的是这声音微微走调,偏离了她所认知的正常轨道——早川抬起头,才看见远处站着的是宫崎。
他从走廊和走廊交接的三岔口走过来,距离太远,又逆着光,表情看不清晰。声音听起来却是极不愉快,那种厚重而不低沉的感觉消失了,仿佛每个字都压着空中的无线电波,像是小石子扔进水里,沉下去,沉下去,把湖面一圈圈扩散的波纹砸得支离破碎。
门内的谈话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打断。两个女生短暂静默了一瞬,似乎重又低下头去,专注打扫残局。没喝完的矿泉水一瓶接着一瓶落入垃圾桶中,剩下的文件一张又一张叠在一块儿,在桌面对齐了,悉悉簌簌塞进书包里,早川听见她们说——“还能拿回家打草稿。”
然而她已经没办法平静。什么叫“和她朋友因为一个男的闹掰了”?哪个朋友?哪个男的?为了什么?什么叫“可能是失恋不如意然后就自杀了”?这个猜测的因果关系在哪里?你凭什么这么说?
会议室里的两个女生似乎已经背上书包准备离开,宫崎也正好从三岔口走了过来。早川知道,她应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转身闪进楼道,避免和任何人照面。然而,那一连串问题从胃部开始酝酿,小火转大火,咕噜咕噜的气泡扑腾上来,顶开了盖子,她一咽唾沫,竟被食道深处的冲击顶得头晕目眩。眼前劈里啪啦炸开小颗星星,以至于蹲下去干呕起来。
“我知道。虽然他平时做事马马虎虎,但是你的指控要有根据。以后这种话,不要拿到我面前说——怎么回事?”
视野里出现了一双室内鞋。白色的鞋尖擦得干干净净,早川不用抬头就知道是宫崎。她蹲在原地,也不看他,只是一个劲儿摇头,表示没有关系。在她等待胃部翻腾平息下去的几分钟里,宫崎也没有走,站在那里,挡住了从会议室出来的两个女生的视线。
“啊——宫崎同学,还不走?”
“回来拿点东西。”
“诶?那边蹲着的是谁?她身体不舒服吗?”
“有点低血糖。你们先走吧。”
“哦!说起来你们学校早川同学的校园卡还在里面呢,我们本来想拿走收着,结果打了个岔忘记了。就刚刚那个位置,拜托你拿给她吧!”
“没问题。海原祭再见。”
“所以,”等早川终于扶着墙壁站起来的时候,宫崎打量着她白如薄纸的脸,轻声道,“是低血糖吗?”
他意识到她在偷听,竟能出手相助,而不是当面拆穿。如此体贴,叫早川多少有些不安。“是低血糖。”说这话的时候,喉咙一阵阵地痒,刚才差点就要吐出来,消化过的食物伴着胃酸涌上喉咙,留下酸涩的苦味,于是顿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回到这楼里的原因,“我的校园卡落在会议室了,过来拿。”
会议室里相当寂静。早川艰难地走到u型会议桌尽头的圆弧处,把扔在桌上的校园卡收进口袋。空气粘稠,每迈出一步,都像是绑着沙袋涉水而过。宫崎在门口等她,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早川稍稍定了心神,这才回忆起他刚才那通电话。谁做事马马虎虎,又是谁做了没有根据的指控?学生会的人吗?指控的内容是什么?
然而等到他们走出会议室,宫崎开启的却是另一个话题:“你们的排练怎么样了?”
“挺好的。”
“你倒是很自信。”两人一起下楼,早川的头还是晕,因此只看楼梯,并不看他,“我问森永,她说八字还没一撇呢。”
早川有气无力地笑了一声:“那是因为学姐高标准严要求,每天抓着我们骂。”
“你演的是什么?女主角吧。”宫崎自问自答,“听说森永让你瘦五斤,只准你吃健身餐。”
她就坡下驴:“可不是嘛。刚才都低血糖了。下回碰见学姐,能不能请学长给她说说,渲染一下我的坚定意志和刻苦精神。就说我为了减肥,在会议室门口昏倒了,差点丢人丢到外校去。说不定学姐就会勉为其难降低要求。否则这日子没法过了。”
宫崎笑了:“我发现你真挺幽默的。你不该演话剧,你该去说漫才,或者脱口秀。”
“嫌我话多就直说。”早川耸耸肩,“也别拐弯抹角骂我啊。”
“不过——”楼梯走到尽头,私立高中宽阔的绿茵草坪赫然铺展到眼前,趁着早川出神,宫崎轻声道,“为什么选《项链》呢?”
她不解,把目光从九月仍不减绿色的草坪上移开:“什么?”
晚上六点,校园逐渐沉寂下去。只有不知哪里传来的单调击球节奏,伴着宫崎重归低沉的声音,送进她的耳朵。“原著具体怎么说的?国中时候学的,记不清了——女主角以为那条借来的钻石项链是自己往上流社会大门叩的第一下,当她站在舞池中央的时候,应该想不到这就是顶点吧?曲终人散,项链丢了,只好重新买一条还给朋友。为了还债,原来的生活也不要了,只能去给别人洗衣服,洗了十年,人也老了,路上遇到朋友,人家根本认不出她来。她说出真相,以为会有一顿夸,结果人家只是说,啊,那条项链是假的。我第一次读这个故事的时候就瘆得慌。海原祭的舞台上演这个,不觉得很奇怪吗?”
最后那句话让早川的神经一下就绷紧了。她看了宫崎一眼,似笑非笑道:“学长的意思是,这个演出来,会影响不好吗?需要修改剧情吗?”
被她咽回去的半句话是“就像我那些稿子一样”——原本想说的,念在今天宫崎帮她一把,就不说了。早川执拗地盯着宫崎,想听他有什么回答。这一年交道打下来,她对他已经十分了解,听他不厌其烦概括内容,就知道他想说什么。
宫崎却是一愣,似乎真的没料到她会往这方面想。他难得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叹了口气:“剧情当然没什么问题。这个剧本是怎么选的?”
早川的态度微微收敛,但依然毫不退让:“森永学姐找了话剧社的同学一起选的。海原祭的剧本很难选,又要三十分钟之内,又要中学生人尽皆知,又要有戏剧效果。也不能天天演童话故事,这儿毕竟不是迪士尼。所以就选了《项链》。就算有更好的选择,现在估计也来不及了。”
“我知道,我只是觉得……”似乎是头一次,宫崎的后半句话,在她的目光注视中悄然隐没,“……算了,随口一问而已,我多心了,学妹不必放在心上。这个剧本我也是很喜欢的,只是觉得有点不吉利。”
“这不像是学长会说的话。”
“是吗?我小时候还相信星座呢。听说自己和暗恋的女生星座配对100%,就很开心,每天往她跟前晃。后来才发现她的星座和好几个星座都是100%相配。”
于是宫崎絮絮说起那些琐事。早川随口应着,只觉得今天的宫崎有点怪——具体哪方面,她说不上来,似乎从出现在走廊上的那刻开始,他这个人的形象,就和他的声音一起走了调。甚至刚才自己那样冒犯,他都能够叹口气,表示不在意。这在平时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走到校门口,两个人挥手告别,她想起刚才会议室门口那一幕,到底有些后怕。可惜怕归怕,也没法直接问他。不料宫崎仿佛看出了她的踌躇,主动提起了这段:
“你是不是想问我,好不好奇你站在会议室门口干什么?”
早川猛地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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