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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而且，你让高大帅拿了叶长问当兵时的照片给人家看？亏你想得出这种主意。虽然人人都说，叶长问和他爷爷长得最像。&rdo;姚老头十分佩服的是，这种歪主意，居然能被君爷给歪打正着了，&ldo;都不知道你怎么推想出来的。如果那个说认得照片的老头子是早是花眼的呢。如果叶长问真是以前去过沈奶奶的村子呢？&rdo;&ldo;他以前没去过那地方。&rdo;这点君爷可以打包票，都查过了。或许叶老的行动以前年代久远没有记录没法考究，但是叶长问不同，放到了现在进了部队参与部队什么行动都有记录在案的。更重要的一点是，叶长问穿的那套军装，听说是叶老保存的很好的一套，留下来送给孙子的。可以说，叶长问穿上叶老当年的军装，和叶老当年有九分相同让人混淆眼球并不夸张。眼见君爷是该调查的都调查了，姚老头叹：&ldo;这么说，你是肯定叶老和沈奶奶以前是认识的？&rdo;&ldo;我是这么推想，证据暂时没有十全十美。&rdo;所以君爷自己保留着这个调查结果，谁都没有说。没有证据如果打糙惊蛇的话，是很蠢的行为。何况要碰的是叶老这座泰山。&ldo;你真想查叶老，很难。&rdo;姚老头道，&ldo;不是你一个人想查而已，想查的人太多了，可至今谁查得出叶老的私人秘密？再说那是人家的。&rdo;查一个老人家过去的，是很不厚道。可对君爷来说，只要有必要，他绝对不会顾忌改用的手段。姚老头见他不接话，决心已然，也就不多说了。年轻人，就该放手让他多去锻炼，失败也好，成功也好。除了沈奶奶，姚老头其实更好奇沈佳音这孩子的爸妈是什么样的人。&ldo;遗传基因很优秀，若只是会在田间劳作的农民，我不相信。&rdo;姚老头问专家君爷的感想。君爷早就翻过沈佳音的档案，谁让她是他部下。沈佳音的学习成绩等各方面的确很优秀，不能否认有后天的勤劳加上先天的一些天赋。只是这个问题，恐怕姚爷比他本人，更容易察觉到，因为姚爷一直跟在她身旁。&ldo;子业应该心里有点谱吧。&rdo;君爷思摸后道。听说大孙子自己心里有谱了，姚老头挑起了眉梢。在酒店的大鱼缸里挑了条活鱼，称重后再送去厨房。沈佳音顺道去了洗手间。姚奶奶趁机拉住孙子问：&ldo;她爸妈什么人？&rdo;老人家问的直接。姚爷有点措手不及，说：&ldo;奶奶，你忘了？我说过，她父母早去世了。&rdo;&ldo;那她爸妈去世前干什么工作的？&rdo;&ldo;佳音她自己那时候太小，不记得。我没有问过她奶奶。&rdo;姚爷道。再说人都死了，再去追究死了的人，有什么意义。&ldo;哎，我只是觉得，这孩子天赋很好，不像一般人家的孩子。&rdo;姚奶奶说。和君爷想的一样，姚爷早就察觉了。而且，去了她老家一趟，沈毛安说漏了嘴巴。她妈妈活着吗？如果活着，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沈家上下非要说一个活着的人是死了的呢？不在沈家当面解决这个问题，是因为能在沈家决定这个大事的只有沈奶奶。姚爷不可能当面为难沈奶奶。而且，事情过了这么长远，已经二十多年了。她想知道吗？如果她压根不想知道呢？早把自己父母当成上天堂的天使了呢？没死，活着，却没有和自己女儿在一块，对女儿不闻不问，女儿都不知道自己活着，这种当妈的不是抛弃了自己的女儿叫什么？想到这里，姚爷的眼里早已冷的了。他情愿那个当妈的真是死了，免得回头来祸害女儿，伤害女儿的心。站在洗手盆前，沈佳音梳理着头发，对着镜子，看了看有没有弄脏小包子的妈借给她的衣服。身后，走过来一个小女孩，叫着自己的妈说：&ldo;妈妈，我要洗手。&rdo;洗手盆太高了，小朋友个子矮够不着。孩子的妈走过来，把女儿抱起来，让女儿的手放在水龙头下面洗手。小女孩快乐地洗完手，感觉身边的女人在看着自己，好奇地抬起脸。沈佳音忙收回自己的视线。妇女倒没有察觉，把女儿放下地，抓了把纸巾给孩子擦擦手，带着孩子走了。沈佳音回想刚刚那孩子投过来的眼神，突然感到一丝狼狈，又用力地洗了洗手。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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