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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70、

&esp;&esp;多半都被林先生以“不过是工作交往”的理由挡回去。

&esp;&esp;但总有一两个阴魂不散的。

&esp;&esp;死缠烂打。

&esp;&esp;口吐粗鄙之语。

&esp;&esp;二十四小时无休。

&esp;&esp;叶总监看得心疼不已：“怎么不和我说？”

&esp;&esp;“说什么？”

&esp;&esp;“‘收到影响生活的骚扰消息’？”

&esp;&esp;“并不影响生活。”林先生风轻云淡。

&esp;&esp;“不困扰吗？”

&esp;&esp;“不。”林先生秒答，“语言是不能给人造成实质伤害的。”

&esp;&esp;“可是……”

&esp;&esp;“没有可是，”林先生打断他，“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拒绝和你交往和他们没有关系——和任何其他人都没有关系，只和你有关系，就两个原因，第一，你蠢，第二，你渣。”

&esp;&esp;叶总监捂着心口倒下。

&esp;&esp;林先生横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又说：“以及如果告诉你，你会怎么处理？给钱？还是威胁？”

&esp;&esp;“呃……”叶总监被识破。

&esp;&esp;心虚。

&esp;&esp;心口捂得更严密了。

&esp;&esp;“不要用一个错误解决另外一个错误。这种问题堵不如疏。他们受的伤害这么多，这么难过，一个长久有效的发泄渠道是他们应得的补偿。”

&esp;&esp;叶总监看着林先生平静的侧脸。

&esp;&esp;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esp;&esp;比如“和他们没有关系那统计学还算不算数”。

&esp;&esp;或者“我犯的错为什么由你来补偿”之类的。

&esp;&esp;但他终于没有整理出合适的语言，只是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了一句：“你不是直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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