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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靳知远没有答她,只是摸摸她的脸:“悠悠,你觉不觉的自己谈恋爱不大认真?”然而这次,他们的手紧紧缠在一起,他终于笑得舒心:“舍不得我走了么?”
其实多亏了这一阵临近期末,连曾天洋也不过懒懒发了个短信问候了一声,毕竟对于大多数的学生来说,考前的恶补几乎和吃饭睡觉一样寻常。悠悠在对着网上的考试时间表算日期,靳知远就打电话来:“明天晨读记得把帽子戴上。”
她“嗯嗯”的敷衍他,电话的杂音有些大,靳知远又说:“明天不陪你吃饭了。”
悠悠“哦”了一声:“你回家了?”
靳知远坐在车里讲完电话,又看看时间:“姐,今天很晚了。”
靳维仪开着车笑:“你以为我愿意来接你?下午妈来了,我才下班回家呢,就被催着去接你了。”
靳知远的父母都在文都市工作,靳维仪毕业后留在了这里,就买了房。以前靳知远十天倒有大半时间会回家,这一个多月回来的少,靳维仪忍不住问:“你有女朋友了?刚才电话打给谁啊?”她看了一眼弟弟,一心一意的看着夜景,全然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
“苏漾吧?”靳维仪笑吟吟的自问自答,靳知远就接一句:“不是。”
“这么快承认了啊?”靳维仪将车子开进社区,“出国的事你自己抓紧一些,别只记得恋爱。”
靳知远第二天下午回到学校,去了她惯常去的教室。下午一点多,教室里寥寥无几的坐着几个人,大好的阳光从窗口射进来,悠悠趴在桌上午睡,头发压在臂弯里,脸朝着窗外,想必睡容恬美。他在她身边坐下,伸手拢她肩膀,“悠悠。”
悠悠动了一动,并没有醒来。靳知远忽然觉得心里很柔软的地方被撞了一下,到底还是狠心叫她起来,又故意板着脸:“你吃完饭多久?这么趴着胃又要不舒服。”悠悠似乎还在做梦,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睫毛微翘,末梢甚至还在微微颤动,白皙的脸上清晰的压出衣服褶皱的印子。
这样可爱,靳知远真是忍不住想抱抱她,于是凑近她耳朵,压低了声音:“晚上一起去吃饭吧?”她身上有着好闻的干净味道,也并非花香,更像是柠檬味的洗衣粉香味,他索性将头埋在悠悠肩上,等着她清醒。
悠悠的眼神立刻清明了一些,将他的头推开一些:“你怎么回来了?”又愣了一下:“和你同学?”
他们的聚会悠悠已经去过几次,都是自己的师兄师姐。那些人几乎都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在学生会混得如鱼得水,有一次还遇到苏漾,她就很有些尴尬,好在那几次周夏阳和孙治也在,她就低着头和周夏阳嘀嘀咕咕的混时间。
她揉了揉眼睛,有些无辜的看着靳知远:“不想去呢?”
靳知远没有说话,微微眯起了眼睛。
悠悠立刻有些心虚,补上一句:“我马上要考口译了。”
他没再说什么,外边阳光太强烈,射得眼睛发疼,于是不置可否:“嗯。”
她出去接了个电话,靳知远随手翻她的书,在某一页的边角还用彩笔画了一个小小的猪头,就忍不住想笑。小丫头掩上门,跑到自己位置上,脸色有些古怪。他随口问她:“你妈妈?”悠悠摇头,又低头看书。
后街出去是一色的餐馆,靳知远到的时候已经晚了,包厢里坐满了人。一个大四学长请客,毕业在即,马上要去北京找工作,就在走之前吃顿散伙饭。吃饭也就这样,不外乎胡乱的互相进酒,或者镇的住场的人说些笑话,再玩几个游戏,最后都喝的醉醺醺的,女生便扶着男生出来。
周夏阳见到靳知远一个人,就打招呼:“师兄,悠悠不来么?”
靳知远笑的有些无奈:“准备考试呢。”
周夏阳偷偷的笑,“悠悠最近睡眠不足啊,最近曾天洋感情受挫了,可怜半夜还打电话来诉苦,我们整个寝室都睡不好觉。”她忽然停了一停,发现靳知远的嘴角抿了抿,带了几分强硬,于是识相的不再开口。
此时的悠悠陪着曾天洋,听他大倒苦水,他居然还又加了一份油炸花生米,悠悠吓得忙对老板说“不要了”。看他这个阵势,分明是想借酒消愁了。
曾天洋肤色黑,喝了很多,倒也看不出脸红,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施悠悠,下次你被人甩了,我第一个出来陪你喝酒。”
悠悠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多谢你未雨绸缪啊。”
其实天算不如人算,后来那一天还真来了。这样一想,有些随口而来的话也真是奇妙。
靳知远的位置靠着街,一群人在玩真心话大冒险,酒瓶子转到谁就回答一个问题。这一轮又转到了苏漾,她倒是大方:“你们谁问?”这样的机会可以盘问著名的美女,自然人人都不想错过,当即有人说:“咱们商量一下再问,机会难得。”
商量了一阵,终于还是抛出了最烂俗的问题:“美女,为什么一直单身?”
周夏阳凑近孙治的耳朵说了句话,孙治就看着靳知远笑,靳知远斜睨他们一眼,不以为意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苏漾简单的说:“有喜欢的人,观望中。”立刻有人吹了一声口哨,怪声怪气的说:“说者有意啊……”这一群人玩得惯了,互相间的心思怎么会不清楚?周夏阳的脸色倒是微微沉下来,拨弄手中的酒杯,默不作声。
孙治也随着众人笑,边低声安慰她:“你看看那个人,有没有半点放在心里的意思?”她就偷偷去看靳知远,他的神色有几分古怪,目光专注的看着窗外,像雕塑一样静默了数秒,忽然起身出门。
施悠悠扶着曾天洋在往学校走,曾天洋一手揽了她的肩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有些醉了,一边往前走一边在找手机,悠悠就帮他拿了包,让他低头乱翻:“扛不住了吧?你早几天怎么不找人家?天天对着我鬼哭狼嚎的!”
忽然听到有人在背后喊自己名字,悠悠回头,如释重负,一下子就笑靥如花:“靳知远,你帮我扶一下他,这个人怎么醉成这样子啊……我都没办法了……”
靳知远只穿了一件毛衣就出来,一边扶住了曾天洋,一边淡淡的打量她:“你喝酒了?”
“我只喝了一杯。曾天洋今天疯了,啤酒兑着白酒喝,搞成这样。”她也低了头去帮他手机,一边有些不耐烦:“我们先送你回去吧?你回去再找行不行啊?”
靳知远神色愈加冷淡,却不作声,看着周夏阳和孙治也出来了。
“快进去吧,一屋子人都看着呢。”孙治慢慢的跟在周夏阳身后,意味深长的冲靳知远笑,随意的指了指饭店那块玻璃窗。
靳知远像是没有听见,转头对孙治说:“孙治,帮忙把他扶回去。”周夏阳捏了捏悠悠的手,微微使了眼色,顺势就接过曾天洋的书包。
悠悠看着三个人走远,这才反应过来:“啊?我送他回去就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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