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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重峦没有再拒绝,她侧向储时不在的那头,将身体蜷起来,但记得留了小小一条缝来透气。她觉得彻底安定下来,紧绷的情绪也稍稍放松。再闭眼时昏昏沉沉,即将入深眠时她突然觉得又置身在一片漆黑里,无法把控的情境使她喘着大气再度惊醒。她等无法克制的急速心跳缓了一缓,才轻轻撇了头,看到储时仍坐在沙发,膝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光影在他脸上间歇闪动。他确实没有看她,祝重峦转回头才长长松了口气。
她沉浸在自我情绪中,不防身后床垫一沉,还来不及回头就被圈入了一个怀抱。储时的力不松也不紧,他声音就在耳边,“重峦,我在的。”
祝重峦鼻头一酸,忙强压住眼泪,怕储时发觉端倪,只闷闷的“嗯”了一声。
储时握住她双肩,将她转回身来,彼此相对时面庞隔得极近。他声音放得很轻,“没事了,你不要怕。”
他应该是不懂哄人的,翻来覆去总是这几句话。祝重峦咬紧了下唇,点头答应。储时就把她揽靠在怀中,轻轻拍着她后背。祝重峦揪着储时胸前的衬衣“我们下月初结婚吧,我已经看好时间了。”
储时点头,安抚的替她捋开颊边长发,“现在这样就很好,重峦,我是你未来的亲人,你应当依靠我。”
祝重峦不记得这是他第几次出现在她身边,及时察觉她的弱点软肋,给予合适合理的帮助。他真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他曾向她许诺的他做得一字不差,虽然他们也还没有成为真正意义上最亲密的关系。
她的开口有些喑哑,“那假如你有一天不在我身边了,我怎么办才好?”
她其实是在质问自己。
储时当然不知道,于是他笃定的说:“你等我,晚一点我也会到。”
储时不知道为什么祝重峦摇了摇头,然后又再向他靠近了些,闭上眼沉沉睡去。
他其实很奇怪,为什么很多时候她的情绪明明已经外露,却又遮掩着想要收回去?他还想,为什么她会有这么多的顾虑和慌张?一个人怎么会在面对另一个人的时候,有这样千万种易变的思绪呢?
祝重峦醒来时储时已经不在,床头放着她已经满电的手机。她摸到手里,有很多很多的未接来电和未读简讯,电话有父母的、杨舒唯的,还有易衡的。祝重峦想,应该是父母知道了她的事情,在自家后面走丢了,想想也难为情。怕他们担心,她及时回了电话,但只敢轻描淡写的将事情带过。杨舒唯倒是留了简讯,除了帮她解决好工作的事,还嘱咐她要好好休息。简讯还有蒲姝的慰问,储窈的自责,江程晏的道歉,申楷妍的无厘头担忧。
祝重峦一一看下来,有些哑然失笑。除了受了些惊吓,她并不觉得这件事有多重要。手机突然震动,易衡的名字静止在屏幕上。祝重峦不知道接还是不接,在长久的出神里,手机暗下后又亮起不知道几回。最终她滑起放到耳边,她能明显听到易衡松了口气,然后问她:“你现在怎么样?”
祝重峦张口不能很好发出声音,清了清嗓子才回答,“我很好,没关系。”
易衡顿了好半天,祝重峦差点挂断时,他突然说:“你走到房间阳台来,好不好?”
祝重峦迟疑片刻,还是掀开被子趿鞋下床。最近天已经逐渐黑得快,这时候已经有些暗沉。祝重峦站在房间的阳台,她看到花园外停了一辆黑色的SUV,有一个穿着黑色外套的人靠在副驾这一边,正仰头看她这里。易衡的声音也适时传出,“抱歉,今天门诊有很多人,所以现在才能来看你。”
祝重峦张了张口,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没过多久,易衡就接着说:“你回去吧,我看到你是真没事就放心了。”祝重峦能分辨他视线没有挪开,然后他声音有些低,“别着凉了。”
祝重峦“嗯”了一声,挂断电话进了门。好几分钟后她听到汽车发动,渐渐远离。祝重峦没有再躺上床,而是打开门下了楼,她四处找寻,在厨房找到储时。她靠在厨房的门旁看他,他低头有条不紊的处理着食材,他用来做各种高精尖实验的手,这时候在为她做饭。祝重峦觉得这个储时这个样子真是充满了烟火气。
她埋头在储时做的饭菜中时,储时坐在她对面,突然开口,“替江汀嘉跟你道歉。”
祝重峦一愣,但并未抬头,“我不关她的事,该得到道歉的是申楷妍。”
储时手随意搭在桌面上,“申楷妍是江程晏的事,我只管你。”
祝重峦放下筷子,坐定看向面前的储时,“那你为什么要替江汀嘉道歉呢?”
储时答,“因为她伤害到的是你。”他向后靠了靠,“她跟储窈是一样的。”
他对江汀嘉不一样,祝重峦敏锐察觉到。
她没将心底的话问出口,只是戳着碗里的米饭,“我没有放在心上,这件事怪我莽撞更多一点。”
储时身体前倾,握住祝重峦的手,止住了她的动作,“你还小吗?”
祝重峦立刻顺从不动,储时的手却还没有收回,“你会夜盲对吗?”
祝重峦摇头,“没那么严重,只是会看不清,不会完全看不见。”
储时顿住,“那以后怎么放心你?”
他想来是不知道他这样有多动人,不知道有的话说来除了亲近还容易使人误会有心动。祝重峦偏头,她对他向来是尽量放大了胆,故而将另一只手覆到储时手上,笑说:“我前二十几年不都过来了,再这样过二十几年,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储时对上她笑意盈盈的眼神,“因为你的前二十几年跟我没关系,而我也很可能不止跟你过未来二十几年。”
祝重峦眨眨眼,“那就麻烦大科学家,百忙之中分点心了。”
储时抽出手屈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你要懂照顾好自己。”
祝重峦揉了揉有些疼的额头,“我懂的。”
储时离开得也很快,听他与电话里只言片语,似乎实验要到尾声了,也难怪他能脱身来。他临走前在门口抚了抚祝重峦刚才被他屈指弹的额头,“我的研究不用再出国了,月底前我能收尾,你呢?”
祝重峦歉意,“剧组那边周期三个月,你得再等等我了。”
储时将手插回裤袋,“不等了,你请假。”他语气平和,“再等要多久?我来安排所有事情,你人到就好。”
祝重峦脑海窜入她先前对他说的话,明白过来储时在说结婚,她情急,“我请,我逃也要逃来的。”
储时似笑非笑,祝重峦尴尬起来,顾左右而言:“我是说……我们都太忙,也很难有相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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